那个瓦谢,在一切罪行都被揭露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我敢打赌,他绝对会歇斯底里,然后说出一些以爱为名的话来,卑劣的小人,能说出来的台词也就那么几句了。”
三人走到了场所最中心的位置,这里有一个大池子。
以索忒随手拿了一块石头,丢了进去,石头浸入水中,在水面带起一阵涟漪:“这里头的应该都是原始胎海之水,我得把这个事情记录下来,回头传达给枫丹廷,让他们多多留意一下。
现在的原始胎海之水是敏感话题,毕竟和枫丹毁灭的预言息息相关。”
荧则是注意到了水池旁边的一些资料,她拿起一份看了一下:“这是关于卡雷斯的调查报告…”
“这不正好吗?这就是瓦谢谋害卡雷斯的物证。”以索忒看都没看资料一眼,直接断言。
荧觉得她太武断了:“也不一定吧…”
说着,她仔细看了一下内容,然后嘴角抽了抽:“好吧,你说对了,这里头写着要找人去杀掉雅克和卡雷斯,因为不相信雅克能完成任务…”
派蒙也跟着念叨:“这上面还写了…这条老狗太难对付,就算他真的履行承诺,主动权还是在他手上…
他想对付我们,随时可以行动。解决的办法,就只能把他杀了。有道理,派人杀了他吧,只要不动娜维娅,老狗就不咬人。”
念完,小派蒙有些晕乎乎的:“看起来是一些书信往来的片段…”
“这不就是你们最想要的东西吗?谋害卡雷斯,栽赃陷害的证据。”以索忒,还在观察原始胎海之水,头也不抬地回答着。
小派蒙十分气愤:“真是的!大坏蛋!”
“证据应该已经足够充分了,你们还不打算回歌剧院去帮助娜维娅吗?”以索忒突然开口问道。
荧摇了摇头:“关键问题是…我们如何证明玛塞勒就是瓦谢呢?如果他死不承认的话,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吧?”
“这个时候,也只能攻心了,只要让他破防,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以索忒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她有些烦恼地挠了挠脑袋,“这是暗牧大人擅长的事…我可不擅长。”
“萨菲尔看上去似乎不打算亲自参与,到现在她都没有露面。”荧也有些烦恼。
就在这时,一名债务处理人拿着一本笔记本走了过来:“以索忒大人,荧大人,我们发现了这个。”
“什么东西?”以索忒接过笔记本,随意翻看了两页,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看到她这么笑,荧的心里有些发毛:“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荧,这是薇涅尔的笔记本,里头记录了很多少女的心事,然后…还有个特别重要的东西。”以索忒将笔记本翻到某一页,递给了荧。
荧一头雾水地看过去,就发现笔记本上有几个被划掉的名字,还有个被圈出来的名字,而圈出来的那个名字,赫然就是“玛塞勒”。
“这是什么意思?”小派蒙有点懵,“突然在这里写一个玛塞勒有什么深意吗?”
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是恋爱日记,而这些应该是薇涅尔为自己和瓦谢的孩子取得名字,玛塞勒就是其中一个。”
“可是,这不对吧?玛塞勒年纪那么大,他是瓦谢和薇涅尔的儿子的话,少女失踪案有那么长的历史吗?”小派蒙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以索忒有些心累地看着小派蒙:“生过孩子的人已经不算少女了,薇涅尔死的时候还是少女,说明她根本没有孩子。”
“所以,玛塞勒其实就是瓦谢借用的薇涅尔给孩子取的名字,这个笔记本,是玛塞勒就是瓦谢的证据。”荧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以索忒微微点头:“去吧,名侦探们,为自己的朋友鸣不平,荡平世间的不公吧。”
“呃…那,以索忒你呢?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荧有些好奇地问道。
以索忒摇了摇头:“我要带人在这里守着,事关原始胎海之水,可不能掉以轻心。”
她都这么说了,荧和小派蒙也只能作罢,二人迅速离开,通过传送锚点赶往歌剧院。
好在地脉封印即便没有解除也能在本国进行传送,不然的话,让荧从这里凭借两条腿跑回去,估计等回去以后黄花菜都凉了。
歌剧院中,娜维娅的气势已经彻底压倒了玛塞勒,她的每一条指控都非常有力,让玛塞勒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而玛塞勒又碍于娜维娅所说的话,无法处理掉沃恩,所以沃恩就平安存活了下来。
存活下来的沃恩是绝不会放弃攀咬玛塞勒的,这是他唯一将功折罪的机会。
这一点让玛塞勒烦不胜烦。
这自然是萨菲尔提议的,那维莱特原本的想法是关押沃恩,直接对他进行审判,送去梅洛彼得堡。
但萨菲尔阻止了他,并且提出了让沃恩攀咬玛塞勒的设想。
在有力的人证与足以定罪的铁证之间逼迫玛塞勒做选择,这能扰乱他的心智,让娜维娅的驳斥更加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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