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在看书，但实在看不下去，最近两天的痛苦经历让他恨不得马上回酒店，不过，唉，还是让她上一个安心的晚自习吧，浙大的期末考试时间也是差不多的。
杨悦然做了一会儿英语测试题，然后注意到李锐拿着一本书翻来翻去，
杨悦然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了一会儿，忽然小声问："小李子，你和其他的女生一起上过晚自习吗？"
李锐手中的书合上，抬头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坦然地小声道："这还用说？当然没有！"
许多多？她不算女生。
"喔..."杨悦然拖长音调，说不上是相信还是不信，突然把那张学生卡放在桌子上问："那这张卡是哪来的，为什么名字是宋楚瑶？”
看到杨悦然大大的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怀疑。
“哦，这就是那个在工作室兼职的同学的，刚才走的急，就找她借了，平时都不怎么说话，像田英、小芳她们都没有卡啊……”
李锐好不容易糊弄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图书馆的灯光依次亮起。李锐看了看表，已经快六点了。
两个人都不太饿，李锐为了早点回酒店，跟杨悦然商量晚一点走，等会儿直接出去吃饭，然后回酒店。
没想到又有电话打进来，是阴魂不散的马睿。
"图书馆？这么用功？"马睿似乎很怀疑。
“我留这个手机号是让你有急事才打，听得懂？”
“靠，我劝你对我客气点，毕竟你就30%，还不是大股东呢。”
“要不我撤资？”
“想屁吃呢，在几楼？我们马上过来。”
李锐回头看了一下正在阅览室靠窗书桌上认真做题的杨悦然，无奈地说：“三楼。”
过了一会他们果然找过来，在楼道里，李锐示意有什么事赶紧说。
马睿不满道：“你什么也不管，我们俩可忙坏了，后面怎么办总得有个规划吧，还有，我不是每次去你们工作室，那些运营都说复盘，咱们这次元旦晚会的活动是不是也得复盘一下？”
自从马睿觉得李锐有脑子有手腕又背景神秘，就越发不把他当外人了。
李锐：“不是，你们复盘就行呗，非拉上我干什么，我就是个小股东。”
“那我们要是能搞得定还找你？”
李锐：......
柳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有些冷鼻子冷眼，说："校园易购的数据我们看过了，用户数量现在已经超过4000，我们昨天晚上的抽奖活动反响很好，打算一个星期之内持续抽奖活动，不过团队内部对这个用户基数还是不满意，其中有一部分是社团成员身份，下午这边后台显示用户活跃度也不算高......"
“所以你们想说什么？”
“我们需要你出一个的推广策略、运营方案，最好是能从山海科技支援一些人手。”
李锐转身就走："再见。"
“喂，提点意见也行啊！你一点都不担心投入的资金收不回来吗？”
李锐又走回来，说：“我就简单给点提示哈，可以参考贴吧的模块，设置账号等级，开发一个签到模块，然后拉新用户的办法也有很多，地推送礼物，邀请新用户收集点赞换奶茶、还有匿名表白墙、冷笑话大赛.......”
“等等！”
马睿掏出个笔记本：“你继续。”
“那种大赛性质的活动需要线下地推配合起来，然后线上线下结合，比如线上报名学校寻宝挑战、流行段子改编赛；还有一些学校攻略内容比如选课技巧、食堂测评什么的，重点是让所有用户参与创作；另外，给社团、学生会举办的一些活动开启专属置顶帖子、学校周边小吃用打卡记录兑换折扣券、抵现金券等等。”
等下，想到这里，李锐忽然反思，自己不会搞个“美团”出来吧，那可是个上市N年还在赔钱的玩意儿（主营业务不挣钱，全靠副业补贴）......
"要不......一起吃个饭？你说的这些细节，我觉得可以边吃边聊，咱们一块研究一下。"马睿提议，"或者去星巴克找个包间。"
“没空，我女朋友明天走。”言下之意你们最好别当电灯泡。
马睿看了柳妍一眼，干笑几声，最后还是柳妍说：“就半个小时或者四十分钟，我们讨论完就走，不耽误你们两个卿卿我我。”
这话听着可真怪，李锐摸摸鼻子说:“那就去星巴克吧，你们开车了？”
“开了。”柳妍一甩马尾，转身走向电梯。
李锐看向马睿，马睿耸耸肩表示自己惹不起也不明白：“一会我给你发地址。”然后就追下楼去。
半小时后，星巴克某包厢
"你们好。"杨悦然礼貌地点头，声音轻柔。她注意到柳妍纤长细腻的手指优雅地端着咖啡杯，笑容得体又疏离。
柳妍微笑着回应："听李锐说你在浙大呢，什么专业？"
"英语。"杨悦然回答，随即补充，"不过我也有参与李锐公司的运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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