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无渊也道:“景骁莫要胡言,大哥当年若杀了那些人。父亲又何须如此费劲心机的拉拢什么北魔尊,他们都只配跪在父亲面前,摇尾乞怜,唯命是从。只是孩儿也觉得隋翀不会冒死背叛父亲。孩儿听说,他也在暗中四处查探大哥的下落,当真事事想在了孩儿前头。”
“那不过是他在确定玉如烟是否真的拥有这个强大的盟友。”
“谁又能强大过父亲?”
“无渊公子又不怕屹川了吗?”
本来苏算和景骁各执一词,魔川停了后更加摇摆不定,如今听无渊如此说,立刻觉得苏算的说法更加具有说服力。
“朱厌,你觉得呢?”
朱厌一直看不上无渊,苏算虽弱,确不会对他颐指气使。
“孩儿觉得那隋翀一定有诡。”
“你个畜生知道什么?”
魔川不误轻蔑道:“换做是你,自然俯首称臣。隋翀是什么人,如何会心甘情愿居于人下,任人摆布。”
“父亲……”
“够了,我乏了,都散了吧。”
隋翀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爱女身陷囹圄,他如坐针毡,无法安然就寝。
戴驹再也顾不得礼数,急切道:“师傅,这一对父子荒淫无道,早已对茵茵垂涎三尺,万一……”
“他若还想我辅佐他,就不敢对茵茵怎么样。”
“认了义父也就算了,茵茵为何自愿留下来。”
“这就是茵茵比你聪明之处,你以为无渊真的想娶茵茵吗?不过是他父子在做戏而已。屹川若真还活着,那他更需要本尊辅佐他。婚约他帮我挡掉了,认义父还如何再拂了他的美意?若是茵茵不自动请求留下,他们也会寻机会留住茵茵。茵茵自动留下,也可解了他们的猜忌。”
“师傅,弟子愚钝,如今看不懂了。你想要联合玉如烟,为何又设计埋伏他们?”
“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本尊为何要和他们合作。”
戴驹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如今我们要怎么样?”
“茵茵在他们手里,要从长计议,两头都不能得罪,也都不能完全信任。”
“徒儿明白。”
“吩咐下去,再加一层结界。”
接下来的几夜,隋府都遭到了玉如烟一党的攻击,最后一次隋翀被伤的很严重。等魔川带人赶来之时,他们又逃了。魔川所幸住到了隋府,可接下来的几日,玉如烟他们又销声匿迹了。呆的实在腻烦了的魔川又回了皇宫,离开时他留下了九个极其貌美的婢女,说是隋翀身旁没个贴心的人照顾,这几个人可照顾他起居饮食。这几个婢女魔功都不弱,无论是为了色诱,还是监视,足以证明魔川还是不信任他。
隋翀伤好后,又开始日日陪魔川练功。
这一日,戴驹带着水雾面具,身后跟着那九个婢女回了隋府。隋翀一身卫兵打扮,出现在一处无名荒山之上。
“那鸢尾花法器当真是屹川他们落下的吗?”
“多了一个强大的盟友,魔尊不应该高兴吗?”
“只怕你是虚张声势。”
“你可听说过,当年屹川用疫魔之息控制住了魔川。而实际上,并非只是疫魔之息,他早已在魔君原神之中种下了粒粟,只是还未丰收,等到粒粟长成大树,你说会怎样?我们魔的寿命极长,等上几千年又何妨?”
“不过是控制了魔君几息,如今的魔川可没那么容易被你们摆布。”
“你可以继续观望,但我的耐心也是有极限的,在我杀你之前,你最好做出明确的选择。”
“我想见见屹川。”
“该见的时候,自然能见到。”
“今日本尊未带兵刃,不如我们比试一番拳脚如何?”
“本樽主乐意奉陪。”
隋翀虽未习得奎地拳的精要,却也打的有模有样,加入了他自己对拳脚的理解,颇具威力。同样的拳脚功法,斑驳手同奎地拳并不分高低。只是斑驳手在玉如烟手里灵巧有余,气力不足。过去她靠快取胜,经常占得先机。如今魔川被隋翀训练过后,简直判若两人。隋翀没有试图让他提升速度,因为对于他这么庞大的身体,几乎不太可能。他训练的是魔川抗击打和忍痛的耐力,临危不乱以智取胜的惯性。这便是隋翀高明之处,他针对玉如烟,这个魔川最大的对手,制定了专门一套的应对之法。如今他自食恶果,又要教玉如烟如何应对他的奎地拳。然后针对对敌之中她使用斑驳手的错处,加以纠正,反复演练。对战了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停了手,隋翀不得不惊叹于玉如烟进步之快,若是再有几次,他怕是已经没有什么要传授于她的。
玉如烟余兴未消,又拖着隋翀同他比试剑法,直战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你不怕我设下了埋伏,在你如此虚弱之时,趁机杀了你吗?”
“杀了我,你的女儿依旧扣在别人股掌之中,一旦我一死,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提个老女婿,甚至有可能是几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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