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闻言,连连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忠诚:“陛下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派别人过来,又怕太上皇您多心,以为我们对您有所怠慢。所以,我只能亲自前来,以确保您的生活起居一切安好。”
“朕会担心?”李渊轻哼一声,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随后缓缓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程咬金。
那目光中既有对老部下的熟悉与亲昵,又似乎带着几分调侃。
“小程啊,你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般肥硕,真是白瞎了你这身官职,朕看你这身形,倒是与那将军之名不太相称啊。”
程咬金一听这话,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自叫苦,可眼前这位调侃他的可是太上皇李渊,昔日的大唐开国皇帝,他哪敢有丝毫的不满,只能硬生生地将那份无奈憋回肚子里,还得陪着笑脸道:“太上皇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体型啊,是天生的,喝凉水都长肉,没办法。”
说完,程咬金嘿嘿一笑,赶紧给李渊行礼,企图用笑容化解这份尴尬。
李渊见状,也是哈哈一笑,随即话锋一转:“行了行了,你们今日来找朕,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这种事情,朕是不好出面的,你们去找房小子吧,他对这些事情比较清楚。”
李渊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老练与睿智,他深知自己作为太上皇,许多事情不宜亲自过问,最好的选择便是交给年轻一辈去处理,而房俊便是他心中最合适的人选。
房俊一听这话,嘴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腹诽:“这老李渊,还真是真性情,一点都不讲究啊,这等于是直接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只能恭敬地应了一声。
此时,一旁的高士廉开了口,他是国子监的教授,恰好还教过房俊,说起来也算是房俊的师长。
“叔父,教授所言极是,此事确实需要谨慎处理。”房俊顺势将话题引向了正事,同时也不忘向高士廉表达敬意。
高士廉闻言,也是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欣慰与赞赏。“遗爱啊,没想到你这个昔日的泥猴子,如今也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话语间,既有对房俊成长的肯定,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
高士廉的神情显得尤为古怪,仿佛心中藏着千头万绪,难以言表。他看向房俊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无奈,仿佛房俊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天生没有雕琢价值的泥猴子,尤其是在学习方面,那简直是废物到了极点!
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折腾,不是在国子监里惹是生非,就是在外面搞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在国子监里能够一天不挨板子都是难得的事情。
若不是房俊的老子是权倾朝野的房玄龄,恐怕早就被国子监扫地出门了,哪里还能有今日的风光?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如戏。就是这么一个在他看来毫无前途可言的家伙,竟然在不经意间闯出了偌大的名头,如今更是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侯爵。这怎能不让高士廉感到惊讶与困惑?
房俊见状,连忙打哈哈道:“教授说的是,我这也是瞎混,哪有什么真才实学。对了,你……”
他显然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毕竟他还没有从国子监正式结业,说起来还是一名学生呢。要知道,大唐的国子监可不是后世那种混个文凭就能毕业的大学,这里的学子往往可以一边当官一边学习,实习这种事情更是可以拖得很久很久。
房俊现在虽然顶着国子监监生的名头,但实际上已经是侯爵实习期了,这其中的微妙变化,他又怎能不明白?
高士廉却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冷哼一声道:“遗爱啊!你现在是侯爵了,身份地位今非昔比,连转移话题的本事都练得炉火纯青了,是不是有些不将教授我放在眼里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满,显然是在李渊那里吃了瘪,急需找一个人来发泄心中的不快。房俊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应付下去。
李渊,那可是开国太祖,威严赫赫,他是绝对不能轻易怼的,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至于程咬金,那更是位力能扛鼎、性情火爆的猛将,他同样不能招惹,一旦惹恼了程咬金,这位猛人可不会跟你客气,直接能将你像打食铁兽一般,揍得你满地找牙。
在这群人当中,唯一能稍微欺负一下的,似乎就只有房俊了。
“那啥?教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我这不是心里着急,才口不择言的嘛。”房俊那叫一个无奈啊,他就像是刚刚踏入社会的新手,猛然间遇上了自己曾经严厉的老师,那种束手束脚、战战兢兢的感觉,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那就好,我……”高士廉正打算继续摆一摆自己的架子,彰显一下自己的威严,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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