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冉与冯馨儿四目相对“你说什么?”
“对,我说当日看到她怎么会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她,还以为是我原来进宫的时候服侍过我的人也并未在意,刚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来那个宫女,红蕊就是那个妇人的女儿。”冯馨儿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下来。
如果红蕊与徐凌薇认识,那么当日下药的事情……
冯馨儿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叶清冉“有些事情也不知是不是我多想了,你也知道皇都贵女倾慕锦世子的不在少数,当年我们惠贤书院里,功课做完了聊天儿也会聊到锦世子,少女慕艾这些本就是女儿家玩笑,但后来有几个书院同窗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出事的都是当初玩趣打闹说仰慕锦世子的,我便觉得事有蹊跷。
吏部侍郎家的王小姐,当年六艺考试我们书院与国子监两院一起,她上台跳舞的时候舞衣不知怎的脱落了,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失了名节,回去后羞愧不已,当天晚上便上了吊。
还有皇商林府的小姐,学骑马的时候马儿忽然发狂被甩了下来,虽然最后保住了命,可人却被马蹄踩断了骨头,成了一个跛子。
定远伯府的小姐练骑射的时候被箭给划伤了脸颊毁了容,到现在亲事也没有着落。”
“你的意思是这些与徐凌薇脱不了干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我能想到的只有她,但我当时与她同窗,看不出她与锦世子有熟络之意,可现在知道红蕊是那个妇人的女儿,而且姻缘节红蕊在酒中下堕胎药,这些事情我也就不能不多想了。”冯馨儿也是自书院发生了那些事后慢慢的疏远了徐凌薇,二人的关系也慢慢的变得不远不近。
“可皇都传你也仰慕顾锦行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她动手的话那为何你无事?”
“……徐凌薇三年前去了她外祖母家,而京中我与锦世子传言也只不过区区一年时间,至于这话是怎么传出来的——”
“那徐凌薇现在三番两次约你,会不会也是回来后听到皇都传言——”
“这个说不好。”冯馨儿也想不明白,她看向叶清冉低头饮茶的美丽脸庞,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般:“清冉,有些事情等我想好怎么说的时候再告诉你,给我点儿时间。”
叶清冉看冯馨儿一脸坚定的样子,也不在意地笑着点了点头,二人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湖上的风景。
司棋坐着小船来到徐凌薇的船上传达完自家小姐的话后便行礼告退了,待人走后,徐凌薇脸上挂着的那抹笑意便慢慢退了下来。手中的书也被抓出了一丝皱痕。
三年不见冯馨儿确实是长本事了,自己多次相邀都被她婉拒,京中传言冯馨儿仰慕锦世子,可现在她却与叶清冉私交甚好,听说还时不时的登门找叶清冉,难道是想讨好叶清冉,好让叶清冉心甘情愿同意她入府吗?
二人在船上吃了午膳,冯馨儿说她要去永宁街一趟,要给兄长院儿里添些东西,再买些布料等人回来了好做衣服,自家兄长前两天到的家书,说此次普天同庆他随着云将军回京,叶清冉昨日操劳了半夜,今日又与冯馨儿玩了半天,人有些累要直接回府,二人便分开了。
“咳咳——咳咳——”叶清冉带着丫鬟朝着马车停放的位置走去,前面一个女子披着青色的披风咳个不停,一个丫鬟上前给女子顺背,可慢慢的越咳越狠。
“小姐——”静语大惊失色,只见孙芸娘呼吸急促,支撑不住一下子向另一边倒去,叶清冉忙快走了两步扶住了脸差点儿着地的孙芸娘。
叶清冉蹲在地上低头看向怀里晕过去的女子,长相倒是秀丽只是现在脸色白的吓人,她抬头看向不知所措的丫鬟:“你家小姐看着像是旧疾,身上可曾带药?”
“带是带了,可刚才却被……掉进湖里了,所以我们才想回府。”还不是因为霜儿小姐故意把小姐的药给撞进湖里。
“秋霜,我的银针。”叶清冉朝着秋霜伸出手,秋霜取出叶清冉的银针递了过去。
静语看着叶清冉干净利落的将银针刺到了自家小姐身上,不多时小姐的脸上恢复了些血色,心里便松了口气。
孙芸娘慢慢睁开眼睛,上方一位美丽清雅的女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缓过神来扶着静语挣扎着要起身,叶清冉见女子醒了便也松开了女子的手跟着站了起来。
“多谢夫人出手相救,不知夫人是哪家府上的,芸娘感激不尽,待回去后定会奉上厚礼致谢。”
“一点儿小事儿不用如此,我看小姐脉像似乎旧疾缠身,天气寒冷,小姐身子娇弱还要小心莫要贪凉。”叶清冉职业病犯了,看到病人就忍不住想来两句医嘱。
“多谢——”
“姐姐不赶紧回府喝药,居然还有闲心在这儿与外人聊天。”孙芸娘话还没说完,便被走来的孙霜儿打断了,孙霜儿走到二人面前随意打量了一眼叶清冉,便转头看向孙芸娘“我看姐姐也并无大碍嘛,静语这死丫头还说的跟要人命一般,难道是为了严重些好让父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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