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那小狐狸精太难对付了”!
张兰正在家里等好消息,李玉琴像夹尾巴狗一样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什么?难对付?没把狐狸精赶走”?
张兰面露不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乡下女人有啥难对付的?是你本事不够吧”?!
“不......不是,你知道今天遇到谁了”?
“遇到谁?不会是遇到天王老子了吧”?
“跟天王老子差不多,周若男今天去一中检查工作,正好碰上我们了”。
李玉琴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斗不过沈雪梅,她把原因说成是运气不好:
“也不知那个小狐狸精使了啥迷魂法,一下子让周若男看上她了”。
“区区县长大人,能看上一个卖油炸地瓜干的个体户?别开玩笑了”!
张兰眼睛长在头顶上,她以为周若男和她一样,眼睛也长在头顶上。
“没开玩笑,那周若男不仅握着小狐狸精的手鼓励她大胆做个体户,还给她留了联系电话,让小狐狸精有事就去找她”。
想起周若男和沈雪梅握手的场面,李玉琴就气得肝疼。
“啥?周县长让小狐狸精有事去找她”?
张兰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完了,这狐狸精怕是赶不走了,我儿子咋办呀”?
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加在一起,都收拾不了一个才二十出头的乡下姑娘,李玉琴姐妹在张兰眼里,简直就是愚蠢透顶,哦不,还有点脑残。
她用失望的眼神不屑地看了一眼李玉琴,然后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李玉琴离开后,张兰歪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围魏救赵”的办法失败了,她欲哭无泪。
张兰收拾狐狸精的目的是让她离开县城,她滚蛋了,儿子也就死心了,谁知道,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有王若男撑腰,小狐狸精一时半会儿是滚蛋不了了,那她儿子还有救吗?不被狐狸精带歪才怪呢!
......
“妈,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张兰正闭着眼瘫在沙发上想办法,儿子汪启平下班回来了。
“你今天怎么也回来的这么早”?张兰觉得儿子有些不对劲。
自参加工作后,汪启平没怎么休过假,几乎每个休息日,他都是在工作中度过的,担任副所长后,更是以所为家,今天突然回来的这么早,肯定有事!
“我回来是有话要问你”!汪超看着母亲的眼光有些犀利。
李玉琴姐妹在一中门口闹得那一出传到派出所后,汪副所立马想到,这肯定是他妈的计谋。
自己的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眼里揉不得沙子,打脸从不隔夜。
她这是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后,瞒着自己先下手为强了。
“嗬!你还好意思问我”?
张兰“啪”的一声把茶碗摔在地上:“你为了一个乡下来的,有未婚夫的狐狸精都快犯错误了,还有脸问我”?
狐狸精?还是个来自乡下,有未婚夫的,看来母亲这是把一切都侦察好了,所以便派出精兵强将搞事情。
汪启平觉得自己得跟母亲好好解释一番,不然对不起人家沈雪梅。
“妈,你不能这么侮辱人,什么狐狸精?是我招惹人家的,有火你冲我发,别冤枉人”。
“什么?你竟然先招惹那个狐狸精......天啊!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从小到大,张兰从没这样骂过儿子,这是她第一次使用“玩意儿”仨字。
“妈,您别生气,听我好好解释”。
看母亲气得连身份都不顾了,汪启平的态度缓和下来:
“我承认,在把握个人情感上,自己确实有些冲动,这件事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沈雪梅是个为人坦荡的姑娘,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喜欢她,知道后,立马跟我表明了态度,毫不客气地把我拒绝了。我俩已经说开了,今后桥归桥,路归路,只做普通朋友,你不要再和别人一样疑神疑鬼,精神紧张了”。
“紧张你个头啊,还做普通朋友?以后和她连面也不要见了,否则,你妈的心脏承受不了”!
儿子敞开心扉说了实话,张兰紧张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说话也不再剑拔弩张。
她和沈雪梅之间其实并无仇恨,只是怕她把宝贝儿子带歪了,只要儿子不再被这个小狐狸精迷惑,她懒得多管闲事。
......
张兰这一搞事,给汪启平提了个醒——今后他和沈雪梅之间,要有距离、有分寸地相处。
人言可畏!虽然他不怕什么,可沈雪梅身份特殊啊!如果自己说话做事不注意,就会连累她。
真正喜欢一个人,就要事事为她着想,汪启平思来想去,决定把他对沈雪梅的所有希望和幻想,都扼杀在摇篮里。
这辈子,他和沈雪梅大概率上是有缘无份了,他只想把沈雪梅放在心底,默默守护她。
“儿子,既然你和那小......哦不对,和那沈雪梅不来往了,那就和赵芳芳处处呗,那姑娘挺好的,家世,才貌,工作都和你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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