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么多“要是”,最终,明穗还是吸了吸鼻子,搬出那套陈词滥调:“你亲我......”
一听到这个节奏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季宴头发微麻,提醒她:“你让我亲的。”
什么时候的事?
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明穗:“!!!”
她连哭都忘记了,红着脸吃惊地瞪着他。
季宴摸了摸她滑腻的脸蛋,温声解释:“穗穗,你靠得太近了。”
明穗鼓了鼓腮帮子,十分不服:“我明明坐远了!”
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那一刻,她就马上跑远了,生怕他兽性大发觊觎她的美貌。
她就知道季宴不是柳下惠,更别说她这么漂亮了!
幸好她当初有先见之明签了协议……
更可爱了......
看着老婆圆鼓鼓的小脸,季宴漫不经心地想。
“可是你后面又主动坐近了。”
明穗也想起这茬,忍着委屈为自己辩解:“可是什么可是?我又没让你亲我......”
面若如花,唇红齿白,漂亮而勾人,就算现在在生气,也像是在撒娇。
季宴心软地一塌糊涂,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穗穗,是我没忍住。”
抱歉?
正在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明穗被他突然的认错给整不会了。
“是我会错了你的意,穗穗。”季宴望进她湿润润的大眼睛里,诚恳地说,“原谅我,可以吗?”
亲都亲了......
明穗咬了咬唇,感受到自己唇瓣还有些红肿,麻麻痒痒的,酥软极了。
雪白的贝齿咬在被他吮肿的红唇上,季宴缓缓收紧了搭在她腰间的大手。
她连忙放开唇,抬眸望着他,语气娇怯:“之前的季宴唔......”
嘴被他捂住,明穗瞪圆了漂亮的杏眼,眼中的泪水团团聚拢,泫然欲泣,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控诉他的暴行。
望进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季宴轻叹:“我知道,穗穗,我又想起了一些事......”
明穗:“!!!”
大手纹路下,季宴感受到她骤然紧绷的娇躯,他缓慢抚摸着她的腰肢,让她放松,边低着声音开口:“别紧张,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
明穗连忙软下身子,拉开他的手,小声叭叭:“我没有紧张,只是太高兴了,如果你真的能够想起来的话——阿宴,你想起什么事了呀?”
听到这个称呼,季宴扬眉:“只是一些关于球球的事,想到当初确实是我让你养的球球。”
这个说法倒也没错,对她也没什么坏影响......
明穗勉强勾唇:“还有呢?”
看到她的笑容,季宴好心情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才继续:“亲你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我们是不是也这样亲过?”
之前亲过?
明穗茫然了一瞬间。
之前他们不是一直在做戏吗?
季宴只是跟她暧昧错位吻过,什么时候真正亲过了?
季宴翻出他回忆起的记忆,笑着说:“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有一个外国女郎在追求我,你那时候吃醋了,就天天来找我,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明穗惊讶地看着口出狂言的季宴。
吃醋?
天天来找他?
还宣示主权?
她分明是受他的嘱咐来帮他让露西死心的,怎么到他的记忆里就变成了这样颠倒黑白的了?
见她因为自己想起了这些事而感到惊讶,季宴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蛋。
直到明穗推了推他的肩膀表示抗拒,他才继续:“我记得我那时候很喜爱你,甚至多次亲了你......”
他含蓄地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出他记得的那些坐大腿、深情拥吻的话。
但明穗已经知道他的未尽之意,忍不住反驳他:“明明是你......”
等了一会,见她停了,季宴疑惑:“我怎么了?”
悖论!
明穗这下子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难道说那些都是借位的亲密?
难道说这些都是她要履行的协议内容?
还有她哄骗他说的那些话......
明穗心惊胆战:要是被季宴知道自己被她骗了,甚至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也肯定会报复她的!
她可怜巴巴地把头埋到季宴的脖颈处,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小声打探情报:“没什么,阿宴,你还想起什么了?”
季宴沉吟。
明穗心都提起来了,眼巴巴看着他,生怕他想起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
瞧见她藏不好的紧张,季宴闷笑一声,不逗她了:“目前就这个,其他的穗穗你再等等我。”
就这个?
不得不说,明穗切切实实松了口气,抓住他的手继续问他:“阿宴,你想起这些事的媒介是什么呀?怎么突然又想起这些事了呀?”
女孩子声音甜得像是裹了蜜,尾音拖长,像是在撒娇,亮闪闪地勾着他的目光。
又在撒娇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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