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金破浪悠悠醒转,睁眼之间,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榻之上,床榻旁边还站着一位正气凌然的中年男子。
“这是哪儿?”金破浪惊疑道。
“此乃我丐帮总舵,你昨晚昏迷过去,是我将你救下。”管羽廷笑着答道。
金破浪闻言点点头:“昨晚多谢出手相救,在下铭记于心!“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金破浪见管羽廷神态亲和,心中不禁升起好感。
“对了,敢问大侠贵姓?”
“在下管羽廷,乃是丐帮副帮主。”
“原来是管副帮主!失敬!失敬!小弟金破浪!”金破浪拱手行礼道。
管羽廷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敢问金兄,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而且你身负重伤?”管羽廷问道。
金破浪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一时疏忽,被人设计陷害,打成重伤……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听完金破浪的解释,管羽廷顿时恍然大悟:“既是如此!金兄你就在此地好好疗伤,丐帮总坛虽没大户人家那么的富丽,但好在地方有的是。”
“多谢管副帮主关照!”金破浪再次拱手道。
“唉!别老是管副帮主的叫着,我比你年长,如蒙不弃的话,干脆以后都叫我管大哥吧!”管羽廷微微一笑说道,他的性格爽朗豪迈,很容易与人交朋友。
“好啊!管大哥!”金破浪也没矫情,直接应了下来。
“哈哈!痛快!来!就让我们以茶代酒,干一个!”管羽廷大喜,连忙提起一个茶壶给二人倒满茶水。
二人正饮茶之际,听得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只听到一阵急促慌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房门推开。一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看到那人慌里慌张的样子,管羽廷皱眉呵斥道:“易扬,慌什么呢?”
何易扬停住脚步,擦掉额前汗珠,喘息着说道:“管……大哥,不……不好了!净衣派带了一群人,把总舵围了起来,说是要我们交出打狗棒。”
“何易扬?原来是你?”金破浪拉住道。
何易扬抬眼一看,发现金破浪竟也在此地,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管大哥,救命!”何易扬赶紧跑到管羽廷的身后躲避起来。
“原来你俩早已认识?”管羽廷惊道。
“何止认识呢!何兄弟留我一个人在寻芳阁,要不是在下懂得一些拳脚,这辈子就得留在那边洗碗干杂活!”金破浪诉道。
“原来如此,何易扬!你竟然坑蒙拐骗都到金兄弟那里去了,还不快给人倒茶赔罪?”管羽廷义正严词的训斥道。
何易扬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着双腿给金破浪倒了一杯茶,低声下气道:“金大哥……对……对不住。”
“哼!算了!这次看在管大哥的面子上,暂且饶你!”金破浪故意摆起了架子冷哼道。
“多谢金大哥海涵!”何易扬终于松了口气。“那外面的净衣派,该如何摆平?”
管羽廷叹了口气:“是时候跟卢青山正面交手了!”
“管大哥,我愿随您一同前往,为丐帮尽绵薄之力!”金破浪请战道。
管羽廷摇摇头,拒绝了金破浪的请求:“不可,你刚受了伤,需要静养。况且,卢青山虽然人多势众,但我丐帮底蕴深厚,不惧任何人,更遑论他区区一个净衣派?”
“小弟已伤愈!管大哥无需担心!”金破浪道。
“那好吧!”管羽廷点头,旋即走向门外。
何易扬、金破浪跟随在后。
大堂内,济济一堂,全部坐满了人。
而净衣派则占据着总舵大厅最显眼的一个座椅,一共三十余名高手,个个神情傲慢,仿佛盛气凌人的孔雀一般。
在净衣派对面,同样有几十号人的污衣派,其中便包括孙飞凡。
“管副帮主!你们终于来啦!”见到金破浪等人出现,孙飞凡脸露出灿烂的笑容。
管羽廷见状,不由得眉头一挑。
“卢长老,今日带领一众帮中兄弟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呢?”管羽廷客气问道。
“管副帮主!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大伙前来,就是想让你交出打狗棒!”卢青山淡定的说道。
“放肆!打狗棒是帮主生前亲自交到副帮主手中的。”孙飞凡争论道。
“哼!你们少拿帮主压我,打狗棒乃帮主贴身之物,若是丢失,谁能够担待得起?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念旧情!”卢青山冷喝道。
孙飞凡等人顿时哑火,因为卢青山所说,确实属实。
“卢长老!当初帮主临死前曾经嘱咐我,要我守护好打狗棒,力保丐帮永远昌盛!”管羽廷沉声道。
“嘿嘿!管副帮主,这么说来,你是执意不肯交出打狗棒了?”卢青山冷声问道。
管羽廷咬牙道:“恕难从命!打狗棒乃是帮主遗物,岂可轻易交予他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