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暂时就这么多,先这么办吧,中间有调整再说。”
骆荣轩张了嘴巴看着顾嫣闭着眼睛给他安排课时,顾嫣说完后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卧槽!要死人了要死人了,照这么下去他恐怕一个月后就变成人干了,学不好就不给饭吃,那他以后就不用吃饭了,干脆忌饭得了。
顾嫣觉得不对劲儿,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骆荣轩,“怎么了?太轻松了?要不,再学一个时辰?”
骆荣轩听到顾嫣的问话这才回过神儿,长呼口气。
“老大,你想我过劳死吗?我还年轻,还没活够,照你这么安排我早晚死翘翘。”
顾嫣眨了眨眼,“很难吗?我基本上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怎么就没事儿?”
虽然比这些少了点时间,内容也没这么多,可她原来学习各种本事的时候也没少按这个来,只是持续的时间短了点。
骆荣轩泄气地摊倒在椅子上,“你是神仙,我比不过你,照老大你这么安排,用不上三天我就爬不起来了。”
顾嫣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我明白了。”
骆荣轩真以为顾嫣明白了,不想折磨他了,赶紧起身道:“真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是不是不用我学这么多东西了啊!”
顾嫣笑咪咪地摇摇头,“不是,我在想,你的动力不够才会这么没有信心达到,所以我决定给你点动力。”
骆荣轩满心欢喜,还以为顾嫣要是看他学的好就能放过他,结果就听顾嫣说道:“这个动力就是皮鞭子沾盐水,做不好就抽,这下你该努力学习了吧?”
骆荣轩听后又摊回了椅子上,垮着一张脸泪流满面。
“老大,你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顾嫣笑咪咪地摇摇头,食指放在了红唇上,“不,我现在只对这个感兴趣,乖,闭嘴,听到你不想学我会很不高兴的,后果,你知道的。”
骆荣轩摊在椅子上双眼望天,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觉得他美好的人生将要远去,无尽地狱在向他靠拢,他未来的日子将会无比的难过,而造成今日这个局面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不作死就不会死,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不管骆荣轩多么的抗拒,顾嫣的学习计划还是展开了,因为骆荣轩到达顾家时已近巳时,再收拾一下时间就到了中午,因此骆荣轩还能吃上一顿饱饭。
下午午时三刻,顾嫣把骆荣轩拎到了书房,指着前面摆放着的两架古琴问道:“你学过古琴吗?”
骆荣轩摇摇头,“没有。”
顾嫣皱了皱眉,“乐器学过哪个?”
骆荣轩想了想,“箫,我母妃会吹箫,我跟我母妃学过,只是不太精通。”
顾嫣紧皱的眉头松开了点。
有会的就行,总比什么都不会一点基础都没有强,也不是非得要学古琴,吹箫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不会,得给他找个师傅才行。
“书香,磨墨。”
顾嫣给谭悦写了封信,大意就是请她来教骆荣轩吹箫,在学习吹箫的这段时间里暂时住在将军府里,等骆荣轩学成再走。
书香去送信,顾嫣也没闲着,拿起让骆荣轩背。
骆荣轩愁眉苦脸地捧着盯着看,就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没到半刻钟已经『迷』糊的要睡着了。
顾嫣眯了眯眼,抄起鸡『毛』掸子就抽到了骆荣轩的后背上。
“啊!谁?谁袭击本大爷。”
“你大爷……嗯,是我。”
麻蛋!差点忘了,骆荣轩的大爷是皇上。
“内容并不多,赶紧背。”
骆荣轩举着书瞪眼道:“这还不多?”
顾嫣扫了眼,皱了皱眉,“罢了,这样背是不太好背,那就换个方法吧。”
骆荣轩以为自己要解脱了,笑道:“没错,这么多太难背了,要不,就别背了。”
顾嫣没理他,回房走了一圈,手上拿着一枚绣花针,特意在骆荣轩面前比了比。
“这个工具可以很好的帮到你,你要是再打瞌睡,我就……”
顾嫣话没说全,可她的意思骆荣轩明白,这是要拿针扎他。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这样吧,我把论语从头到尾给你讲解一遍,一天两篇,你连听带背,不管你怎么背,必须全背下来,明天我检查不合格就不用吃饭了。”
骆荣轩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顾嫣已经开始说了起来。
“论语是孔子所着,这个你知道吧?以下所说的‘子曰’都是对孔子的称呼,也可说称为先生,现在我们来背第一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是对男子的尊称。时习就是按时温习的意思。这里的‘说’是愉悦的意思。‘朋’就好解释了,就是同门师兄弟的意思,还有志同道合者为友。‘愠’就是怒,生气的意思。
这句话是说,孔子说:学习知识并按一定的时间去温习它,不也是很高兴的吗?有同学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的吗?不被别人了解而不抱怨,不也是很有君子风度的吗?当时孔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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