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蒂西亚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一场恐怖袭击有关。”
喘着粗气,明显糖分与油脂摄入过多的警官气喘吁吁的向贞德说道。
事实上,贞德甚至想好心的提醒他擦一下胡子上的巧克力酱。
“恐怖袭击,你指的是什么?”
有过被栽赃陷害的经验,贞德没有多言,只是老实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小椅子上,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天可见怜,炸了那条公路的是自称假面骑士的御主和迦尔纳,附带被当成投掷物丢来丢去的黑saber,关她一个无辜的法国圣女什么事。
但遗憾的是,这帮警察很显然不这么想。
“少装傻了!我在听到爆炸声赶到现场之后,在那里的就只有你一个!”
“可我真的是无辜的呀。”
“我当职三十年,见过的每一个犯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这样说着,胖警官指向了旁边的一位紫色头发的可爱萝莉与青色头发的和服少女。“我是无辜的啊,警官先生!我抗议,你们这样拘禁可怜的无辜游客是犯法的,我要向大使馆投诉你们!”
“喏,我说了,每个人犯罪者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我能信谁。真头疼,这年头连小女孩都吃霸王餐了。我们这边也不好处理不到从外国来的小孩子,她又不肯说家里大人的联系方式。我跟你讲,就她那身衣服的面料,就顶那顿饭价格的三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真难对付。”
胖警官絮叨了一会,他摊开双手,一副无奈的模样。
“啊哈哈哈哈......”深有同感的贞德点着头,只不过她有同感的是隔壁那俩疑似魔术师的少女,而不是警官先生。
本着不伤人到与圣杯大战无关的普通人,以及蕾蒂西亚的未来考虑,为防止这位被自己凭依的女孩背上恐怖分子与逃犯的恶名。贞德最终只好选择了被“逮捕”,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帮罗马尼亚的警察足够正派,并没有对她的这具身体起不好的心思。
不然,现在迎接这位公事公办的胖警官先生的就不是好脾气的“蕾蒂西亚”小姐,而是胖揍他一顿的贞德了。
“所以说,快将你的同伙供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对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动手。”
“关键是,我真的不是罪魁祸首啊!更不是犯罪者!”
“老实说我也不太相信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能搞出那么大的爆炸,但抱歉,职责所在,公事公办。而且你那身叮叮当当的盔甲也太可疑了,还有你的那双靴子,跑起来脚不会痛的吗?”
似乎是贞德的错觉,对方在短暂的一瞬间之中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最终,在询问无果的情况下,贞德还是被以嫌疑人的身份羁押,而这似乎还是看在这事太可疑的情况下才做出的判断。当然,贞德也有试图通过启示的说服效果劝诫对方,但到头来只得到了这种结果。
凝视着冰冷的铁窗与硬的有些硌得慌的床板,贞德扯了扯自己的手铐,最后发出了一声叹息。
“主啊,您的信徒又又进监狱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逃脱很简单,但若是那样做会导致蕾蒂西亚成为逃犯被通缉。
人家好心将身体借给你这圣女使用,你却在大战结束后把她送进牢狱,最起码贞德的良心不允许她做出这种行为。
......
“舍弃了主战场带着人造人逃离。毫无疑问,汝的行为是背叛,是令人感到耻辱的逃兵。在余的罗马,余绝对不允许,也不接受任何背叛者。”
为了眼前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条性命而置圣杯大战于不顾,在以大局为重的皇帝陛下面前是令人无法接受的举动,毕竟是皇帝,为了多数而舍弃少数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若是一直未为了那些从指尖滑落的沙粒而舍弃双手之中捧着的沙子,反而是本末倒置的举动。
不过,对方说到底不是尼禄的臣子与下属,鄙夷归鄙夷,但没有到替别人清理门户的程度。而且就算她真的这么做了,李林也会当即阻止她吧?
这样想着,尼禄将视线投向正在检查人造人少年身体的粉发少女。
“黑之rider啊,为何要在战争掀起之际出逃?”
“他想要活下去。”阿斯托尔福的视线清澈而纯粹,与尼禄的御主不同,尽管同为粉毛团子,但他的想法蛮好懂的。
“活下去的愿望谁都有,整个战场上的人造人们在地位和身份上与汝救下的少年没有实质性的区别。但你有没有想过,因为汝的行为,导致了缺失一位从者的黑方处于更不利的位置,因此会造成其他的人造人产生伤亡。”
“那么长远的事情我管不到啦,我所在意的只有当下,这个人造人切实的在向我求助。我无法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仅此而已。”
尼禄说的话固然有道理,但阿斯托尔福不是会思考到大局这种程度的英灵,比起理性,这位美少年的行事准则完全取决于感性,属于想一出是一出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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