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真想帮着解释两句，但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解释，一时支支吾吾着，僵在那里，只好拿眼去瞪视身边这不会说话的姐妹潘灵玄。
潘灵玄哪管有的没的，王后本来就是让她们来喂乳的，还让她们吃了催乳药，现在涨的疼，不趁早让王子吸干，还等什么？疼的好玩吗？
天素瞪大眼睛，瞧瞧潘灵玄，又瞧瞧柳希真，好一会儿才道：“这，是本来就这么大，还是吃了药才这么大？”
潘灵玄笑嘻嘻道：“王子，当然是本来就很大，要不，王后还不选我们来侍寝哩~”
她好像很骄傲，小嘴嘟着，小脖子仰着，小腰挺着，让她那丰硕处，更显夸张。
天素立马闻到了奶香，嘴里的口水疯狂分泌，赶紧咽了咽，那本就因为戒乳而紧绷着的心弦，这下子彻底断了，双眼迷糊着道：“那就快点吧，早点放了早点睡觉。”
潘灵玄很懂事，立马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柳希真却事到临头了开始打退堂鼓了，难为情地低着头，不敢看有点急切地王子。
只是看到身边的潘灵玄很快光洁溜溜，这才醒觉自己是来干嘛的，赶紧收起羞耻心，麻利地开始脱起衣物。
房间里很快就淫靡起来，五人喧闹到很晚，房间里才安静下来。
天不亮，王后就亲自登门来了。
看着一床的混乱，眉头直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冷声对一旁的侍女道：“去，侍候王子起床。”
这还是第一次让天素这么早起来，为了带着天素一起去上早朝。
天素艰难地从朦胧梦境里挣扎出来，无数的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呼唤自己，又清晰地听到母后的声音，这才睁眼看去。
见母后冷着脸站在屏风处，赶紧爬了起来，由着侍女为自己洗漱穿衣。
好一会儿，穿戴整齐，意识仿佛是清醒着，仿佛是正常着。
这种早起，让本该还在朦胧梦境中胡乱遭遇的他，硬生生地扯进了看似正常的清醒的世界。
天素有点分不清，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天素还是小布，就连远处的母后，此时在眼前，都在晃动，好像分裂成了好几个母后，每一个都是那样的美艳，那样的丰润。
突然一个名字从意识里清晰，菲娜！
嘶！好疼！头好疼啊！啊！！！
天素双手抱着头，大声惨叫起来。
床上的小美人大美人，都惊醒过来。侍女们全都不知所措，王后也怔在原地，很快就反应过来，冲上前抱住天素，急呼道，宝宝！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快去叫御医！快去叫少师！
然而天素的意识却更加混乱起来，更多的名字，出现在他的意识里，这些出现的名字的身份，以及跟他在一起的经历，全都开始回闪，一幅幅一画画，毫无保留地挤出了封印，展现在天素那紧闭着的眼前。
菲娜，是自己魔灵界的养母。自己在魔灵界应该还有生母！
陈婵娟，是前世的生母。方飞燕是前世的继母，马小梅是继母的女儿，是自己的妹妹。
她们和自己的回忆，此时全都翻滚出来，全都塞满了意识。
啊！
自己是菲娜一条鱼一条鱼喂养长大，一个字一个字教养长大，那无数日夜的贴身缠绵，那无数激烈的画面，那记不清数目的子女，此时全都清晰地放映在意识里。
啊啊啊！
前世生母，从始至终都没接受自己的回归。前世继母，从始至终都没接受自己的继子身份。前世继妹，从始至终都没接受自己这个哥哥。
痛苦，猛灌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父母要离婚！为什么继母总是冷冰冰，为什么小梅总是甩脸色。
啊！
兔娘猫娘狮娘莉莉安克莉丝汀，芬妮希瑞莉弗萝伦丝，月儿星儿烟儿云儿，无数的美人，一一在意识里闪现。
云曦善泪流满面，看着痛苦疯癫地天素，心痛到无法呼吸。
“宝宝~妈妈错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这么早叫醒你~”
她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然而事实上，也确实跟早起时突然从梦中梦里扯进界中梦有关。
天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头疼欲裂，急促地呼吸，急切地痛呼出声。
等到御医和少师都赶来后，那些画面却又陡然消失，仿佛再次被封印了似的。
天素看似傻傻地瞪着眼前的所有人，呢喃道：“原来，我叫马小布！我不是叫布犸，也不是这里的天素！”
可刚才那无数的记忆画面，渐渐地又都想不起来了。
他又摇摇头大声道：“不！不不不，我不是马小布，我是布犸！”
眼神又聚光到眼前捂着嘴哭泣的母后，他又摇摇头道：“不！不不不，我是天素！我母后是云曦善，我没有别的母亲！没有！”
把身前的御医都猛地推开，骂道：“滚！都给本王滚！本王没病！滚出去！”
突然意识又是一阵空白，仿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疯疯癫癫道：“不不不，我谁也不是，哈哈！谁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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