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欢经单雅萍一说,也醒悟过来,赶紧道歉说,“哇,雅萍,真的对不起,你知道,海南这边,现在还是夏季呢。”
“知道呀,”单雅萍说,“反正凉鞋放着,也坏不掉,明年夏天穿呗。只是我想告诉你,相欢,衣服这类东西,你真的不要再给我买了,我真的不缺,你现在,心里的事儿已经够多了,别再惦着我了,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呀。”
“谢谢。”昌欢道了声谢,推说还有别的事,挂了电话。
和单雅萍闲聊,昌欢觉得,这姑娘真的蛮可爱的,是个心细善良、会体贴人的好姑娘,有时昌欢会想入非非,幻想自己要真是一个男儿身,大概绝不会打单雅萍的歪主意,一定会用心对她好,甚至娶了她。
有时,昌欢也想从这姑娘身上收手,不然这样拖下去,会让这姑娘枉费感情不说,还会耽搁了她的终身。叵奈这丫头太有钱了,让昌欢舍弃不下。
怀着自责和愧疚,昌欢打算加快做局的节奏,在这姑娘身上再做一单,就把事情和她挑明算了。
从海南回来,过了一周,昌欢又出差了,这回是去北京。
在武警招待所住下,又上街买了几样高档礼品,第二天上午,昌欢给单雅萍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另一端,单雅萍高兴地问道。
“昨天下午。”
“你现在在哪儿?”
“老地方。”
“武警招待所?”单雅萍问,不等昌欢说话,接着又说,“好吧,我马上过去。”
自以为交往时间不短了,二人的感情已深,心里又中意,而且前些天,甄哥又告诉她,说组织上已批准了她们的婚事,单雅萍有些忘形,见到昌欢时,竟像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伸出两手,就要搂住昌欢的脖子。
昌欢意识到这种动作的危险性,眼疾手快,两手抓住了单雅萍的胳膊,只是脉脉地望着她,用力阻止单雅萍急于投怀的反作用力,平静地拉过单雅萍,坐到沙发上。
又一次主动投怀遭拒,单雅萍心里有些懊恼,坐到沙发上,感觉有些发冷,坐了一会,不冷不热地说道,“我爸妈请你今天中午,到家里吃饭。”
“谢谢。”昌欢看出,单雅萍现在,对她有些心存不满,就笑着哄她道,“你看,礼物我都买好了,不知合不合伯父伯母心意?你帮我看看,要是不好,我再买。”
单雅萍早就看见,茶几上放了两瓶名酒,外加两个礼盒,猜测是甄哥今天到她家的见面礼,便觉得甄哥的心也蛮细的,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只是随便吃个饭,还带什么礼物呀?你现在手头也不是太宽余的。”
“你不教过我吗?”昌欢装出调皮的样儿,“来而不往,非礼也。”
单雅萍听了,扑嗤笑了起来,却纳闷这个甄哥哥,平日说话挺风趣的,做事也周到礼貌,为什么偏偏不解风 情呢?
担心说出自己的心思,甄哥会说她轻浮,小视了她,单雅萍管住了嘴巴,和昌欢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就要带昌欢回家去了。
“雅萍,”坐在车上,昌欢心存疑虑,喃喃地问道,“我工作的特殊性,你和伯父伯母说了吗?”
“说过了,他们都觉着有趣,正急着要见你这个保密的女婿呢。”怕甄哥不放心,单雅萍又补充一句,“放心吧,我跟他们说,不让他们问你工作上的事,保密。”说着,冲昌欢做了个怪脸。
“那我的家庭呢?”昌欢试探着问道。
“也说了,父亲是国家安全部副部长,母亲是全国总工会的司长,舅舅是军委副主席。”
昌欢听过,没看出什么意外,嘴里嘟囔着,“你说这么具体干什么?好像我在故意炫耀似的。”
“那怎么说呀?”单雅萍反问道。
“就说是一般干部呗。”昌欢淡然说道。
二人一路说着,来到一处高档小区,一色是别墅建筑。
到了一家门口,单雅萍坐在车里,鸣了两下喇叭,就有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开门。
昌欢下了车,正要给那女人行军礼,听单雅萍冲着那女人喊道,“刘姨,后备箱里有些饮料,你给拿回家,放到冷藏柜里。”
昌欢这才知道,刚才出来开门的,是单雅萍家的保姆,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贸然行事,轻率地给保姆行军礼。越发觉得,这一单做的非同等闲人家,一定要处处留意,多加小心。
进了大门,迎面是间大客厅。客厅里站着一对男女,都是中年人。男的身材中等偏上,明显发福,大腮帮子,大厚嘴唇,表明他平时饮食颇佳,营养过剩;女的体型保持得不错,显得消瘦干练。
听单雅萍冲着两人喊爸妈,昌欢知道,这就是自己今天要拜见的主人了。紧走两步,上前给二人行了标准的军礼,放下手,道了两声,“伯父好,伯母好。”
主人夫妇虽是暴发户,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又听女儿说过,人家是高 干子弟,如今见了,果真细皮嫩 肉的,比一般人家的女人,还白净俊俏几分,看了个满眼,心里生出十二分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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