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毫不退让的冲上前去,施展出了,华山剑法中的「天绅倒悬」、「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这几招被他使的天马行空,衔接的非常巧妙,居然将费彬暴雨般的攻势完全挡住。
二人持剑而立相互对峙着,都有些气喘吁吁,刚才的交锋对内力的损耗很严重。费彬抬眼瞥了一下后方,他带来的十几名弟子,此时已经有半数被击杀。他知道如果不能在后方战局结束之前解决掉令狐冲,那么就要杀出去寻找一条出路,不然他就危险了。
费彬长剑杵地,忽然用力的挑起剑尖,扬起了一阵沙尘。他借着沙尘的掩护,猛地向后窜去,毫不留情出手就是成名绝技大嵩阳手,他的目标正是正在搏杀的任盈盈。
眼见他的突袭就要成功,一旁的曲洋飞身跃出。挺胸挡在了任盈盈的身前。重重的挨了这一掌,口鼻蹿血重重的飞了出去。眼见这一掌没有打中,左手一翻又是一掌,这时候刘正风也扑了上来,硬挺了这一掌。
有了喘息之机,任盈盈立马纵身跃起,甩出了一把飞针暗器。费彬举剑挥砍弹开了不少,但仍有几枚射在了他的右腿上。另一边的令狐冲,见自己一个大义之下,便让费彬寻到机会重伤了二老。手中长剑一扬便脱手而出,用力的掷了出去。这一剑快若奔雷,直接跨过了十余米的距离。费彬甚至都没来得及转身,这一剑便从后心灌入,连人都带飞出去,前行了几十步钉在树上。
令狐冲心下骇然,这一下他愤而出手丝毫没有余地,当他来到费彬身前,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口喷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既然已经下了杀手,此事定是不能善了。令狐冲也是个有决断的人,握紧长剑用力的抽了出来。一个转身便杀向,仅余的七名嵩山弟子。幽蓝色的剑芒闪过,那几人捂着咽喉,跪倒在地。
何雨柱曾跟他说过,既然动手结仇,那就要做绝。他作为华山首徒,如果被嵩山派的人传扬出去和魔教的人有交集,那么华山派的名声也会受损。况且他杀了嵩山十三太保的事情被人知道,定然会造成嵩山派与华山派的冲突,所以这些人都该死!
任盈盈扶起了曲洋,连番打击之下,这老头心脉重创,生机断绝命不久矣。同样的,另一边的刘正风也好不到哪去,令狐冲搀扶着把他俩送回屋内。曲洋说:“没想到啊!我曲洋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死法。刘贤弟,我有句话一直想着对你说,是我对不起你呀!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刘正风攥着他的手说道:“曲洋大哥,别这么说。人这一生能求一知己,死而无憾,况且,我们的笑傲江湖曲已成,我在这人世间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曲洋自嘲的笑道:“啊哈哈哈,好兄弟,咱们黄泉路上一起走。”然后两个人大笑着,阖然长逝。
令狐冲和任盈盈把他俩埋葬在了一起,就连二人的乐器也一并埋了。为了省事,把费彬和一干嵩山派弟子,拖进了茅草屋,然后一把火烧掉。
令狐冲有些怅然的说:“没想到,悠闲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过两位前辈也算是死得其所,也不负他们结拜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任姑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任盈盈说道:“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好,或许会回黑木崖也说不定!”
令狐冲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吧!不过魔教并非久居之地。你个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回去了。”见没人说话,等他扭过头,发现任盈盈已然不见踪影。自嘲的笑了笑,扛起长剑吟诵着李白的侠客行大步出了山谷。
他没有注意的是,身后的树林中任盈盈正站在枝头。远远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目光柔和嘴唇轻启:“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
离开岣嵝峰,令狐冲沿途毫不停歇的赶路,因为他也不清楚岳不群会不会还在衡山。这一日,他在一座小市集上买了一些吃食,最重要的是他好久都没喝酒了。然后就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人,这里各民族杂处经常会有苗人和彝人。但这个人的装扮着实特别,最关键还是一个驼子,他腋下夹了一个很大的麻袋,仍然健步如飞。
出于好奇他就跟了过去,因为他发现那个袋子里应该是个人,心想不会是又碰上一个淫贼吧!只见那个驼子离开集镇后,来到了集镇外不远处的一个破庙。
令狐冲悄悄的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驼子那难听的声音:“说吧!辟邪剑谱到底在哪里?只要你老实交出来,我就替报仇杀了余沧海。”
林振南说:“我林家的辟邪剑法,都是口口相传,根本没有什么剑谱。”
高峰说:“难道你跟青城派的仇就不报了?我塞北名驼向来心狠手辣,从来不发善心。”
林振南说道:“这些日子每日受刑,已成了家常便饭。林某虽然武功低微,但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