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龙会长,不知道滨河市的人可都到了?”
此时梅长森也是岔开刚才的话题,问起另一个市的同行道。
而那龙海洋也是摇头笑道:
“害,梅兄又不是不知道滨河那帮家伙的行事风格。他们向来都是最后到的那一拨。什么时候见他们第一个来的!更何况他们滨河市可是连着两次拔得头筹了。从你我双方可是都顺走了一件好东西,如今怕是更抖起来了!”
对于龙海洋的话,梅长森也是摇头道:
“老方这个人啊,罢了罢了。我们等一等也就是了。想来我们已经到了,他们也该快开了!”
而眼前的场景,李鱼也是心中会意。
不管是什么行业,所谓压轴的都要最后出场,从二人的谈话中的无奈来看,怕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至于刚才龙海洋说的话,李鱼倒也清楚。
在来的路上梅长森等人就跟他说过。
一般主办方必须要拿出来一件像样的物件,作为彩头。
而每次大会拔得头筹的一家就要拿走这件主办方拿出来的彩头。
这件彩头,作为主办方拿出来的,必然不能是差的,最少也得是一件官窑器。
而且这件官窑器还不能是品相低下的。
在之前的两次大会,彩头都被滨河市的人取走了。
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一次是滨河市举办的。
另一次是京远市所举办。
当然因为这件事,主办方将自己的彩头被人摘了而在古玩界闹了不少的笑话。
当然了,原本这种事也只是尽力就算了。
要紧的事,因为那次是京远市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将一件雍正仿宣德炉作为了彩头。
可他们却没想到,因为他们寄予希望的一幅画被人验出了是一件后仿的画。
原以为,他们想着有乾隆亲笔题名,有着十足的把握。
可谁能想到,检测过后纸张根本就到不了那个年代。
这更是雪上加霜的让京远市丢了脸。
甚至因为这件事,梅长森都差点把这个商会会长的头衔给拿下来。
白松等人苦苦相劝,梅长森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着能报了这个仇。
只可惜,在下一个斗宝大会中,还是被滨河市摘了彩头。
虽然那次是滨河市的主场,但毕竟是希望破灭。
如今梅长森已经快到了退休的年纪。
如果这次还不能压下两市,拔得彩头,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以说,这次算是梅长森最后的机会。
虽然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斗宝大会,但梅长森却是没别的机会了。
更何况连着三次拿不到彩头,对于京远市的古玩行业的发展也是极为不利的。
而这些也都是李鱼一瞬间的想法。
就在梅长森话音刚落下不久,门口便响起一道公鸭嗓的声音,
“哟,这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伴随着此人的声音,屋内众人也都是纷纷转向门口。
“得,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来了吗?”
龙海洋也是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
尽管他对于来人也并不感冒,但作为东道主,自是不能落了礼数。
而来人是一个两须斑白,鼻梁有点高的男子。
看其神态,大概在六十多不到七十岁的样子。
只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显得很硬朗。
一双细小的眼中透着几分狡黠。
“方会长,我们可是等你等了很长时间了,刚还说到你来着。”
龙海洋热情道。
而方国栋却是冷笑道: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在说我的坏话呢!”
对于方国栋的嘲讽,梅长森也是转头冷笑道:
“呵呵,方老板可是好大的架子啊。”
不过对于梅长森的话,方国栋却显然是有着自己的应对,
“哟,梅会长已经先到了啊?看来京远市的同行们,腿脚还是细长啊。啧啧,不好意思,我们路上实在是有点事给耽搁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脸上皮笑肉不笑,对于梅长森,他明显是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哼!你们滨河市的人屁股大,我们理解!”
梅长森却是立马回怼道。
“你!”
面对梅长森的回怼,方国栋也是眉头一皱,本欲发怒,但很快就控制住自己,随后笑道:
“唉,梅会长啊,看来你们京远市也就这点嘴上的本事了。甚至还带了两个年轻后辈。怎么,梅会长这是想让年轻后辈知耻而后勇吗?”
“哈哈哈,方老,如果京远市的同行这么没落了。我看我们要不帮一把,在京远市给开几家古玩店吧。想来京远市的同行肯定是不会反对的!”
“哈哈哈哈”
随着方国栋背后一人的话,其他几人也都是哄堂大笑起来。
“哼!王大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插足我们京远市试试!”
此时石峰却是立马冷目起来。
不过对于石峰的话,王大拿的男子却并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反倒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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