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行唇瓣轻轻往下移……
移至她完美锁骨。
他顺势将人压下,单手轻握在秦舒言纤美脖颈,带着灼热的吻。
起初秦舒言是感到轻柔舒适的,他的手带了几分轻巧和试探的意味,唇瓣轻轻的摩挲着白嫩又细腻的皮肤。
黏合又辗转。
再转到剧烈。
他唇瓣所带过的地方泛起一朵朵淡粉色的樱花。
“皇上,你可是答应过本宫,日后会守护着我的,对吗?”秦舒言知道摄政王一向是个重诺的人。
但是想起那本书的结局,她心里头还是有一些不安。
再想起他刚刚所说。
他身上中了毒,心中不免有些替他担心。
“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便会好好守护着你。”摄政王眸光看向她细白如雪的肌肤上泛着一片片樱花,深邃的眼眸带了几分暗色。
轻轻的眨了眨。
她美的像一朵沉睡当中的仙子, 在他一点一滴的唤醒着。
“你身上中了什么毒? ”她心中被他勾起一阵颤栗,却也忍不住在替他在担心。
“魂断花……只是解毒过程需要在药池子里泡几天。 ”摄政王指腹绵延在她的身上的樱花点火,衣衫尽褪。
室内里地龙烧得越发的旺。
他曾听老神医说过,若是想要解了魂断花,需得在药池子里泡够七天七夜。
痛苦程度相当于重新塑造筋骨。
“痛吗?”秦舒言将手轻轻抚在他胸膛上的一块手指长的刀疤。
“有你在,一 切都不疼。”
“你现在怎么变得油腔滑调的……”她刚还有其话要说时,唇瓣传来冷冽的气息。
昏暗的室内。
勾起一缕香郁又涟漪的气息。
从最开始疗伤时。
他像是一个初学者,只会靠蛮力。
如今……
却学会了慢慢顾及她的情绪多一些。
他身上肌肉线条完美,细细的汗珠顺着完美的人鱼线滑落到他的腹下。
他哑着声音寻问着:“喜欢这样的本王吗?”
耳边传来她娇颤的声音,还有她嘤嘤哭泣的声音。
“嗯……”
她听见她若是再不回答,这人怕是不会就此放过她。
“喜欢……”她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的干,而且娇的不像话。
连忙捂住的嘴。
狠狠瞪了他一眼。
宁知行太爱她如今的模样,就连她带着娇嗔的模样,都那么可爱。
令他心情大好。
嘴角勾起笑意。
心情十分的愉悦。
“喜欢就好,本王给你……别说是这个,就连命本王都能给你。”摄政王声音透着愉悦的气息, 大掌轻轻握在她的手掌上。
室内一阵娇吟声传出。
国师站在外面。
披着暗红色的外袍,双眸通红。
原本清润儒雅的脸。
多了几分隐忍与克制。
手紧紧握成拳头,就连指节的骨头都泛白。
上一世。
摄政王自从杀了宁永恒后,就成了一个短命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在宁国。
盛礼白一直没有将摄政王看在眼里,因为他知道摄政王很快便会死。
很快各国便会发动战争。
各国大乱。
他最后悔的便是为了称霸天下,将秦舒言当成礼物一样送给各国国主。
他如今想来。
心中懊悔万分。
那样天姿国色的美人明明应该是属于自己的才是。
他此时胸腔的恨意快要溢出。
他明白他现在嫉妒更多。
嫉妒摄政王将她霸占了。
更恨老天为什么不让他早点重生。
他稳住心神。
将心中那盘棋提前下。
秦舒言迟早还会是他的,他等得起。
“哥,我找了你好久。”盛阳在国师府一直寻找哥哥,没找到,一路问了很多人才打听到他哥一直站在锦绣宫外面。
等他发现时。
便看到哥哥头顶上全是雪花。
手都冻红。
他不明白以他哥的聪明才智为什么在这里受罪。
而且还是江陵国公主的寝殿门口。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走吧!”国师轻眨了眼眸,带着深意了一眼绵绣宫。
“哥,你不会是……”盛阳才智不如他哥,可是他明显感觉到他哥对江陵国公主的不一样。
“盛阳,好好做你该做的事情,我的事情少打听。”盛礼白轻眨了眼眸,他不介意让各国战争提前。
两个刚走没多远。
便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
摄政王叫了一回水。
屋里的秦舒言面若桃花,眼尾似的含着几分醉意娇嗔道:“宁知行,你这是帮本宫卸妆吗?你这是在替你自己某福利吧。”
每次占便宜的人是他。
“嗯嗯,言言,是本王的错,待会让你欺负回来行吗?”摄政王薄唇微弯,笑了笑道。
“你……”秦舒言觉得面前的摄政王外表气质冷酷,在外人面前,他说一不二。
今天在朝堂时,看见一群大臣怕摄政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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