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丞相你发现没有皇上的变化,之前有位侍郎上言顶撞皇上,我都以为那侍郎要血溅金銮殿。”
“谁说不是呢, 令我没想到的是皇上不仅听进去了,还征纳他的方法。”
“看来江陵国公主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将咱们皇上身上的刺头,拔干净。”老丞相眼底放光,这下宁国有希望了。
他以前一直就觉得还是摄政王的宁知行,要谋略有谋略,要聪明有聪明,只是身上涙气太重。
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太重。
若是他当上皇帝,怕是宁国的灾难。
可如今看来。
皇上的改变,他看在眼里。
这是一个冼掉身上涙气,擦干身上血腥味的男人。
以前心中冷血。
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心中盛满爱意的男人。
这样的人当上皇帝。
会造福百姓。
他们越来越好奇皇后的圣颜。
未央殿里。
宁知行来到殿里。
她穿一件此绡翠纹裙,领口处镶着洁白皮毛,绒绒的皮堆在她脖颈下,衬得她那张小脸更加精致。
她本身就白。
双眸微眯的样子,似因手里的话本,感到惬意。
这样的她,带着几分姿态楚楚。
很难将她与那晚,带着几分俏皮, 与一身反骨的她相提并论。
那晚她在他面前求饶的模样。
每每想起都觉得十分有趣。
这祖宗,全身上上下下除了嘴硬之外,哪哪都是软的很。
嘴角忍不住噙着一丝微笑。
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
下巴抵在脖颈处,毛荣荣的皮毛蹭到他下巴,带着几分暖意。
“言言,姚相士说我们的八字相当合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已经定好日子。”她身上自带体香无不渗透到他鼻间。
勾起他的小心思。
长指轻探。
轻抚在她细腰上。
秦舒言感到他的靠近,心跳控制不住漏了半拍。
听清楚他中的意思。
心想,你一个疯批大佬。
姚相士就算算出他们不是很合拍也不会说出来。
他不怕项上人头保不住吗。
不过。
这话。
听在心里倒是挺舒服。
“三日后?这么匆忙吗?”秦舒言这才意识还有三日的时间。
“嗯,不早了,朕恨不得早日昭告天下你的身份。”
宁知行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言言,江陵国那边,朕准备了些彩礼,你看需要添些吗?”
他想给秦舒言这世上最尊贵的仪式,想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她。
“不用,不如将这些投入给那些吃不上的灾民,帮助他们建设新家园。”秦舒言很反感江陵国那些所谓的家人,甚至还有一些抵触。
江陵国皇帝,也就是她的父皇,将她卖给一个七旬的老人。
只为了银子,为了粮食,为了马匹,她父皇不管买她的男子是谁。
只要付得起他开的价码,无论对方是不是人,或者是个畜生。
她想,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出去。
眼底尽是对江陵国的抵触与反感。
宁知行感觉她的小情绪,轻轻搂过她的头。
轻轻靠在他身上。
“嗯,一切都听你的。”宁知行懂她的不开心,自此之后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有关江陵国的任何事。
他将更多的爱都补在她身上。
“阿行,我现在有些困了,你念书给我听好不好。”秦舒言自从用了多胎丸后,这段时间特别的嗜睡。
“嗯, 好……”宁知行将她揽腰抱起,往榻上放。
他一手搂在她腰上,她轻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握着话本,念了几句:“钱小姐爱书生……给他绣荷包……”
秦舒言觉得他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似上好古琴的琴弦弹出来的音调,带着暖暖又席卷的调子。
依偎在他怀里。
眼睛特别的困。
宁知行读到第二段时,低头看见她熟睡的模样。
放书的动作小心翼翼。
生怕将她吵醒。
她的头枕在他的左手臂上,右手绕过她替她盖上被子。
身体因她的靠近,有些变化。
他不想吵醒她。
这几天夜里,他发现她睡眠不是很好。
他想她的睡好一些,睡眠充足一些。
一直到了第二天。
天未亮。
宁知行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外面练拳。
将一身热气挥洒到拳头上。
一直到上早朝。
宁知行心里一直记挂着秦舒言,午饭过来陪着她一块儿用饭。
见她脸色红润,精气神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他心才放下来。
虽然他成亲的日子定得急,可是新娘子的嫁衣早就缝制好了。
自他将秦舒言带入摄政王府上,他便早已让人去寻全天下最好的绣娘,绣最美的嫁袍。
打造最美的首饰。
其余的东西,皇宫里一应俱全。
举办起来。
倒也不会手忙脚乱。
秋香一一的在秦舒言耳边细细说起皇上这些时间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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