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晚发生的只是一个梦。
明明那么的清晰。
她碰他,她的眼睫,她的脸。
还有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气息传来。
能令他安神的气息。
想起她那饱满红润的红唇,眼底含着笑意,舌尖轻勾薄唇。
换下亵裤,看到上面斑点白色印记。
他禁欲多年,出现这种遗漏的情形。
是极少极少的现象。
轻闭着眼眸,低声讪了讪道:“竟真的梦到了她。”
忠勇侯府。
秦舒言醒来后,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忍不住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感到自己的脸有一种微烫的感觉。
“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的红,是生病了吗?”月桂从外端着水过来,笑问道。
“啊……不是,只是有点烫而已。”秦舒言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有一种微热的感觉。
月桂笑道:“来,先漱口。”
她递来洗漱用品。
“小姐,夫人让你现在过去一趟。”金桂小跑过来。
这些年,但凡夫人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会派小姐过去出出主意。
秦舒将脸洗干净,不再是刚刚晕呼呼的样子。
“金桂,发生了什么事?跑得那么急?”金桂是娘亲身边的大丫鬟,办事很得力的人。
很少见其脸色如此的慌张。
“小姐,先跟奴婢过去,奴婢路上好好跟你解释。”
“嗯。”秦舒言快速的收拾妥当,跟着金桂往云初阁方向过去。
“金桂,是我娘发生了什么事? ”她边快步走着,边问道。
“现在堂屋里来了三个人,说是老爷一直养在外面的人。”金桂咬牙切齿说道。
“养在外面的人?”那不是叶莲,秦菌菌还秦士才。
她们竟直接找到府上。
看来,已经很焦急。
没有什么耐心。
也是。
秦士才现在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如何能找到好人家,都已经是娶亲的年龄。
秦菌菌想做太子妃,私生女。
别说进太子府做个侧妃,就连侍妾也没有什么机会。
也难怪。
叶莲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竟落得妻不成妻,妾不成妾。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秦舒言不由放慢了步子。
“金桂姐姐,你先回去娘亲那里,跟她说,我待会过去。”
“好……”金桂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小姐的身影已经跑得很远。
秦舒言特地跑回去,从自己衣柜里找了一套点上白色珠子做点缀。
用金线在宽袖,还有领口上绣了祥云的图案。
裙摆处绣着梅花。
底色是红色。
看起来,奢华贵气。
又特地盛妆打扮了一番。
这才慢悠悠的往云初阁过去。
月桂看着小姐,这才发现小姐浓颜鲜艳的容貌,明艳又张扬。
她只要单单站在那里,就算不做些什么。
也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月桂,我这身衣服如何?”秦舒言以前挺烦这类,繁复又奢华,张扬的衣服。
可是她明白。
叶莲和秦菌菌最喜欢这样的衣服,她们喜欢却不能穿。
她偏要穿成这样站在她们面前。
“小姐,你这样穿简直是太好看,这才是嫡女的风范。”月桂喜笑颜开,眼神闪过浓浓的惊艳。
真心实意的夸赞着。
以前小姐不喜欢这样的衣服,一切总以随意舒服为主。
现在小姐穿成嫡女做派的衣服,真好看。
“要的就是这股气势。”秦舒言轻点了点月桂笑了笑道。
来到堂屋。
提着衣裙跨步往里屋走过去。
一串如银铃一般的笑声传到屋子里去。
“娘亲,这一大早就差金桂到我屋里喊我,我这还没有睡醒呢。” 秦舒言笑言,眉开眼笑看着坐在上位的美女。
叶莲与秦菌菌一同坐在客座的位置上。
母女俩一同看向秦舒言。
她长得一张明艳绝美的脸,粉妆玉啄,未敢抬眼细看她的容颜,只是轻轻一瞥便觉得秦舒言出落得非常标致的模样。
秦菌菌心里冒着酸水,低眉恰好看到秦舒言着一身红衣,衣裙边边还绣上洁白珍珠。
用金线勾勒。
单单穿衣服饰,就令人不由多看几眼。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鬓,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
珠钗晃动的声音,清脆悦耳。
绞着手中的手帕,心里酸得要死。
她甚至恶毒的想着:若是这一切都属于我的那该有多好。
明明。
她跟秦舒言同是秦府的女儿,为何秦舒言却能过得那么舒服惬意。
她不甘心。
叶莲察觉到女儿的不甘心,伸手轻拍了拍女儿。
“姐姐,这是菌菌,她是羊年正月二十出生。”叶莲低眉软声讨好着。
为了自己一双儿女的前程,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洛云初自女儿出生后,偷听到女儿心里声音。
便知道秦文宣在外养了外室,秦茵茵比言言早三天出生, 这十五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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