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越发觉得,这可能是系统的恶趣味,就想看她如何过了自己那关。
但是,不好意思,她还是拿蔺子穆当儿子看的,可是,蔺子穆就是蔺辞。
四舍五入一下,她就是拿蔺辞当儿子看待,额……和蔺辞生孩子什么的,她突然也不是那么急切了。
就这样,蔺辞被温雅赶了出去,男人从芬芳苑走出来,王府里看到他的那些仆从们,一个个的目瞪口呆。
花草围绕的小路上,所有仆从纷纷跪在地上,“拜见王爷,王爷安好。”
即便再惊讶于秦王如何死而复生,还是凭空出现在王府里,可作为奴婢奴才,他们身上被奴性禁锢着,礼不可废,自然弯下膝盖,跪在地上。
蔺辞在温雅面前,才会表现得平易近人,因此,他并没有侧目,望向这些仆从,昂起头径直走过去了。
直到蔺辞走远了,这些仆从们才敢起身。
愣愣地望向那挺拔矜贵的背影,依旧不敢置信,那是秦王蔺辞,人真的没死,还好好的活着。
“哎,这真的是王爷?王爷真的没死?”
“是人啊,你看地上还有影子呢!!”
……
仆从们议论纷纷的,可蔺辞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温雅去叫了人,把衣服拿到了芬芳苑。
然后,蔺辞就被温雅赶出来了。
蔺辞恢复成人模样,离开芬芳苑后,第一件事,他就前往了王府的草药堂。
这里就是那军医钟游的居所,虽然是军医,其实也是王府的府医,蔺辞从前特别看中钟游,师承名门圣手,人虽然年轻,但医术的确精湛。
蔺辞过来,首先就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问题,为何会突变,为何又会恢复。
可是,走进草药堂里,一眼望到了院子里种植的大片大片药草,蔺辞就想到了温雅那里的医书,都是钟游送的,蔺辞心里就不痛快了。
这时,屋子里的那个人,还偏偏走出来,来到蔺辞面前,一脸蒙圈地说道,“王……王爷?”
“王爷,你是从外面回来了吗?你没有死?”
蔺辞不耐烦的道,“我没死,你很失望?”
钟游并不清楚蔺辞心里,对他的偏见,他从前见到过的蔺辞,也是如此的臭脸,钟游并不稀奇。
“王爷,我是大夫,职责就是治病救人,看到您能顺利的平安回来,我心中自然是高兴激动的,王爷,您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即便外面的人都说蔺辞已死,甚至,京城里还举办了王爷的丧礼,可是,王爷一向命大,钟游心里存有憧憬,毕竟,王爷是西北的天,是西北的王,也是西北老百姓的顶梁柱。
王爷没死,就是最大的幸事。
“哼,马屁精。”
蔺辞低声的喃喃道。
钟游并没有听的太清,就看到,蔺辞自顾自的走进他草药堂的厅房。
药童看见蔺辞后,自然也是瞠目结舌的表情,完全不敢置信那曾经死去了的人,竟然真的活生生站在眼前。
“王爷??”
蔺辞见多了这些人,对他死而复生的不可思议,他已经习惯了他们脸上的夸张表情。
“嗯,茶水!”
药童连忙道,“是,王爷喝什么茶?我这就去给王爷泡茶!”
蔺辞冷冷道了句,“花茶。”
药童回头看了一眼钟游,因为草药堂里,最多的就是普通茶水,并不会有花茶。
钟游却直接道了句,“茶水房里有花茶,在茶柜的第二排。”
药童想到了什么,一副忽然顿悟的模样,“对对对,那还是温娘子先前带过来的花茶。”
蔺辞就在一旁坐着,自然听到了药童的声音。
他心里不屑的冷哼,温雅竟然给钟游送花茶,她都没有送过他什么东西!
越想越气,蔺辞几乎冲上去,想要揍钟游一顿,可还是控制住内心的愤愤不平,他的目光森寒的摄向钟游。
“过来,给本王把脉。”
钟游这才意识到,自己惧怕于秦王蔺辞的威严,一时没有动作,从前,他也没有这样,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感到此时的秦王,颇具威胁,浑身带着危险性,仿佛要弄死他。
“不知王爷是旧伤未愈?还是再添新伤?”
钟游并没有立刻行动,蔺辞有些不耐烦了,“诊脉,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钟游看出了,自己的犹豫,让秦王极度不满了,钟游不敢再踌躇,他走过去,把上了蔺辞的手腕。
秦王的脉搏跳动有力,证明秦王的生命力很顽强,根本不像是身体受损的病脉。
“诊出什么问题吗?”
蔺辞问道,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与拇指不断摩挲,这其实,也表明了,蔺辞此刻十分紧张。
他很清楚钟游的医术水平,说一句神医也不为过,若是探查出他身体的异常,就相当于捏住了他的把柄命脉,蔺辞在寻思着,要不要在这人说出个什么章程来,他就立刻杀了这钟游。
“王爷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内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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