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队这么早到达阿姆斯特丹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魏乐希望狼队能够拥有充足的适应时间。4月中旬,在英国的夜晚还会偶遇霜冻的情况下,阿姆斯特丹的气温已经比较宜人了。
早晚温差在10度左右,而白天最高的温度能够在20度上下浮动,同时也基本不会下雨,是最适合体育运动的天气。
与其在阴冷潮湿的英格兰闷头苦干,还不如提前到阿姆斯特丹来适应气候。
狼队很早就试图联系阿姆斯特丹周围的球队,询问能否租用他们的训练基地来训练——哪怕只是分其中一块训练场也可以。
但是施瑜气急败坏地和魏乐抱怨:这些球队十有八九是被阿贾克斯买通了,根本不愿意把场地借给他们。到最后,俩人迫不得已把目光投向位于阿姆斯特丹城中的奥林匹克体育场。
这座荷兰建筑史上的代表作建成于1928年,到现在已经快有百年历史了,硬件条件整体比较差劲,甚至连更衣室的热水管都没几根能用的。但是得益于时常借此举办的体育赛事,球场中央的草坪条件还不错。
在球场周围,还有两块独立训练场和其他一些办公和训练设施。
得知是魏乐想要,球队老板郭广昌直接从自己腰包里掏钱,租下了这片场地,作为狼队这段时间的训练基地。当狼队抵达球场周围的时候,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球场已经清场,训练场周围的围栏用黑色篷布遮盖,保证从外面没办法看到里面。草坪也已经修建,起码使其处在和阿贾克斯的约翰·克鲁伊夫竞技场相近的长度,不至于差别太大。
几乎整个狼队的全部成员都运动了起来,他们各司其职,就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狼队能够战胜阿贾克斯。
“纪律,纪律,还是纪律。”
“哈基米,你刚刚做得就不够好,太黏球了!”魏乐用手遥指阿什拉夫,在训练场边大声说,“到比赛的时候,围上来的可能不止两个人,如果你在那个位置丢球,我们完全没办法组织防守!”
“对不起,老大,我的问题。”阿什拉夫闷闷地说。
“大家都过来。”魏乐挥挥手,“暂停,训练暂停。”
“我们这场比赛的对手阿贾克斯非常擅长抓机会,他们的逼抢比我们的更凶,更加不要命。所以我们如果想要主场全身而退,就完全不能给对手任何一丁点的机会!”
“我再重复一遍,我们这场比赛不和阿贾克斯打对抗式逼抢,我们要先稳住防线,收缩队形,就像沃特福德先前对我们做的那样!”
“他们怎么让我们毫无办法的,我们也要这么让对手毫无办法。”
“所以两侧边后卫无论是谁上场都要给我记住一件事——没事别特么往前突!”
“只要我们能够在这场比赛打平,我们在主场就有90%的可能晋级,但如果对手带着一个客场进球来到莫利纽克斯,那对我们就是不利。”
“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伙纷纷响应,纷纷散开。他们能感受到主教练对这场比赛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们不想让主教练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
他们蓄势待发。
……
“对于你们在决赛可能的对手,利物浦和巴塞罗那,你们更倾向于碰到哪个?”
范德贝克耸了耸肩,表情平静,“我们现在一场淘汰赛都没打,进不进决赛还不一定。现在这个阶段,我们只想打好我们自己的比赛。”
尽管狼队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但是狼队不能禁止球员们这五天一直都在球场里面吃饭睡觉。记者们还是在奥林匹克体育场门口捕捉到了训练结束的狼队球员。
范德贝克是最主要被围住的球员,在回头用眼神征得魏乐的点头之后,他简单回答记者的问题。范德贝克从不是那种会因裁判判罚、对手挑衅而立刻爆发情绪的球员,在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的时候也显得冷静而游刃有余。
第一个问题其实就是个坑。
但范德贝克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你觉得你会在决赛出场吗?”
“一支优秀球队的每一名球员都不会随便放弃在欧冠半决赛这样的舞台上登场的机会,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情况究竟如何,我服从主教练的战术安排。”
范德贝克的采访滴水不漏,见抓不到他什么空子,记者们也都没再多问。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
“多尼,多尼!我是《电报报》(De Telegraaf)的记者!”
“啊。”原本范德贝克已经准备离开了,但是听到来人自报家门,还是回过头,选择接受对方的提问。
看范德贝克周围依然有很多媒体在帮忙,人高马大,身壮如牛的教练维克托·马托斯挤了进来,“多尼,需要帮助吗?”
维克托·马托斯凶狠的眼光对着这群媒体一扫,当即就有几个胆子小的转身就走。
“没事,维克托。”范德贝克温和地笑道,“我最后接受《电报报》的采访,他是荷兰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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