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刀此刻已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伤剑痕。鲜血如同决堤的汹涌洪水,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中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衫,那原本还算整齐的衣衫此刻已被鲜血浸透,变得破烂不堪,仿佛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地面也被浸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在摇曳火光的映照下,那片血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若一片无边无际的血的海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早已彻底丧失理智,宛如一只陷入绝境、困兽犹斗的凶猛野兽,正疯狂地嘶吼着。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凶狠交织的复杂神色,那眼神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瞬间撕成碎片,以此来发泄心中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嘶吼而变得嘶哑而凄厉,在破庙的墙壁间不断回荡,让人听了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仿佛那声音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而那头狗妖,在衙役们的重重围攻之下,发出阵阵尖锐刺耳、令人浑身发冷的凄厉惨叫。那声音,好似能直接刺穿人的耳膜,让人感觉灵魂都在颤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撕扯着人的精神防线。它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不断扭曲变形,犹如一条被灼烧的毒蛇,疯狂地扭动着。最后,它化作一滩散发着刺鼻恶臭的血水,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恶臭,如同无形的恶魔,肆意弥漫在整个破庙之中。这股恶臭,直直钻入每个人的鼻腔,让人忍不住干呕,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股邪恶的气息所污染、所腐蚀,让人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林千帆望着满地的残骸和血迹,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满是不甘与懊恼。数月以来,他殚精竭虑,日日夜夜都在苦心谋划,精心筹备着这场至关重要的战斗。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他反复的推敲与斟酌,每一个环节,都倾注了他大量的心血。他曾在无数个夜晚,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对着地图和笔记,反复思考着每一种可能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然而,无数个日夜的苦苦思索与精心布局,却在这一瞬间,如泡沫般彻底破灭,毁于一旦。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缓缓渗出,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悔恨。但林千帆毕竟不是那种轻易言败、一蹶不振之人。短暂的失落过后,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飞速思考应对之策。片刻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恰似寒夜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划破黑暗,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毅然决定顺水推舟,利用狗妖的尸体做文章,将计就计,设法引出隐藏在背后的大妖,为这场战斗寻找新的转机。
他连夜马不停蹄地赶到县衙,找到了县令王乡都。王乡都本就是个谨小慎微、胆小怕事之人,面对如此妖邪之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所措。林千帆见到他时,他正坐在县衙后堂,双手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捧着一杯茶。茶水在他颤抖的手中洒出了一半,浸湿了桌面,可他却浑然未觉。他的眼神游离不定,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宛如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羔羊,完全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
林千帆走上前去,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不紧不慢、条理清晰地晓以利害。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精准地敲击在王乡都的心上。他郑重地告诉王乡都,如今狗妖虽死,但背后的大妖极有可能仍潜伏在暗处,如同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凶猛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若不采取果断行动,苍南县必将永无宁日,百姓们也将永远生活在恐惧和绝望的无尽深渊之中。只有利用狗妖的尸体,设下巧妙的诱饵,引那大妖现身,方能彻底解决这场可怕的危机,还苍南县一片安宁祥和的净土。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王乡都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细微反应中找到一丝希望。
王乡都听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和挣扎之中。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仿佛那衣角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恐惧,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又害怕承担风险。犹豫了许久,在林千帆的再三劝说下,他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答应配合他的计划。他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在向未知的命运发出挑战,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又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晨曦的微光如同轻柔的薄纱,刚刚洒在县城的主街上,街道便热闹了起来。柳一刀的尸体被高高挂在囚车上,他的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痛苦与狰狞,仿佛在诉说着他悲惨的结局,又像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他的身体在寒风中轻轻摇晃,如同一个被命运无情抛弃的破旧玩偶,孤独而又凄凉。而狗妖的残骸则被摆在一旁,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引得周围的苍蝇嗡嗡乱飞,仿佛一群贪婪的恶魔,围绕着这具邪恶的尸体肆意狂欢,那场面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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