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失踪了!”
南江市某处小区楼房内。
结束一天充实且疲惫的工作,回到家中,摆弄桌上的水果,很是随意地拿出一个圆咕噜的橙子,徒手剥皮。
穿着一身睡衣,慵懒无聊躺在长椅上的陈小龙,即便是洗漱刷牙洗澡,离近也能闻到酒味。
“别整天喝酒,泡在酒坛子里面,你看看,你整个人都废了。”
“多干点正事儿,家里就属你没有结婚了,连小光都解决了问题,至少。”
嘴里虽然颇有微词,但实际行动作为哥哥的还是关心弟弟,剥好的橘子,分一半过去。
“他确实解决问题了,哈哈,你不知道,光哥多么的如狼似虎。”
“我都不想提,但实在太好笑了,他不介意的放心。”
“那个女的玩得也是花,把光哥迷得神魂颠倒,什么招式都会,他们俩能呆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出门,如果不是考虑到肚子饿的话。”
“可想而知,光哥这段时间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陈小光拿起橙子,那酸涩的味道有点特殊,是混合着牙膏,形成那种特别的感觉。
耸动肩膀说:“我有什么好追求的?”
“你和大哥为了事业而奋斗拼搏,也有家庭的羁绊。”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况且现在我不缺钱,你是知道的,我的那几个账户上存款,够我吃一辈子。”
“人生到了我这个阶段,确实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兴趣。”
“许毅然那家伙还打电话恶心一下我呢,我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借给老庞的两百万,根本不值一提,没了就没了。”
“教唆偷拍,有监视领导的嫌疑,这件事我已经让律师去处理,没多大问题,烦扰不到你的。”
庞小云偷拍的事件对他来说,等同于生活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情。
他没有直接回答秦风的问题,而是通过这个事件,来说明秦风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对于陈家亦是如此。
一个合作伙伴而已,手里掌握信息和证据,不足以撼动陈家在江河省的地位和身份。
反倒是秦风,一身的骚,做过的恶事罄竹难书,随便挑一件出来,不仅能让相关机构重视,说出去也会引起不小的震动和社会反响。
眼角余光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陈仁义吃完橙子,擦拭着手才说:“你擦干净屁股就行了,这点破事儿千万别惹上身,这家伙做事比较激进,完全不考虑后果。”
“你是准备回去山阳县吗?”
“蒋平现在扶正坐稳,压得许毅然喘不过气来,去打他一脸解解气也是好的。”
陈小龙表示无所谓说:“有什么好打的,既然你们出手了,他的结果早已注定,还用得着我去操这份闲心?”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蒋平那么执着要弄死他?”
“二哥,你知道吗?”
换做谁,对此都倍感好奇,似乎他预感到了什么,即便家里人没多说,不代表陈小龙看不出问题,或者预感不到有隐瞒。
“她的事你别问那么多,对你没意义。”
“你只要明白,她等同于我们的兄弟,家人,不会害咱们就行了。”
陈仁义随口的回答,不想在这话题深入,转而说:“秦风的事,你路子比较野,找道上的人在全省、乃是全国各地去打听一下。”
“不是说要暗地里使坏,或者把人送出去,而是掌握他的行踪,对我们百利无一害。”
“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点儿不让人省心,哎,这是老大亲自打电话给我交代的事宜,毕竟,人是在我这附近失踪的,虽说是麻城,但眼皮底下闹了这么大的事,你前段时间还跟他碰面,有心人如果查起来,会顺藤摸瓜找上门。”
他说话多有提醒,却故意地隐藏。
陈小龙听到很是无趣,站起来大喊一声伸懒腰。
“知道了,知道了。”
“别说你,我都收到消息,麻城那边出动驻军,全程搜刮。”
“叶家那位径直下达命令呢,他跟许毅然关系很好,听说私下是叫姐夫的,会不会,又跟那家伙有关系呢?”
“随他去吧,总之,秦风这人像是老鼠般藏起来,以后肯定是通缉令上榜上有名的人,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要得到的东西,我们拿到了,顺带也给光哥谋了福利,血脉留后;我还请了专业的保安人员,驻守在别墅呢,免得那位女人逃跑。”
“别看我吊儿郎当的,心底门儿清呢。”
“光哥这档子事儿,一年后孩子生下来,我还要处理那个女人的问题,你说怎么办?”
“杀了吗?”
最后三个字并没有任何杀气,而是用了自嘲的口吻。
调侃,揶揄。
亲兄弟心如明镜,要杀谁,也不会朝着秦风这个敏感的,备受关注的人物,来动刀子。
这不就等于往别人手里送把柄吗?
所以陈小龙故意的说辞,回怼自信满满的二哥,也表达了他刚才迂回逃避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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