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怎么跟侯爷说话哪?侯爷奉命搜查余孽,我看你肯定是想用全性圣人遮掩过去。我看你分明是窝藏了逆犯。”二位侯爷身后传出一个声音,然后随着这个声音落下,安静的场景又嘈杂起来。
“敢问这位是?”
“哼哼,商公子贵人多忘事,连海睿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那人抬起头,赫然是失踪了好久的刑部尚书海睿。
“哦,原来是你,我说的嘛,就凭这两根墙头草,怎么悄无声息的夺取的兵权,怎么样能做到推翻了橙家,玄都人还没有意见,原来全仗着海大人的清誉。”
商仲尼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就算是橙世太急于求成,对张家也会有所防范的,所以起到关键作用取得守城军队信任的那个人,一定是一个不设防的人,现在这个人终于浮出水面。
“商公子,本官劝你还是速速让开,不要袒护逆贼,否则视为同党。那时候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而且商公子一个蓝山国人,在玄都城搅动风云,怕是要把自己也搅进去。”
“哦?如此说来,海大人想得还挺多,是不是面具戴久了,真以为自己是青天大老爷了。还是说,你觉得橙家人真的没有防备着你。”
“哈哈,商公子在这里拖延,无非是想借机让那些逆贼从地道出城吧?生意嘛,没有做成做不成,就看你想不想做。我说得对吗?庄公子,王老板。”
随着海睿的话音落下,庄道笛和王宗续从人群中站了起来。
“对不起,商兄,他们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让我猜猜,庄兄弟这是擅自做的决定,一定还没有问过庄家真正的当家人吧?”商仲尼的眼睛盯着庄道笛的眼睛,详细的说出了这句话,话说得语气不重,份量却很重。
“你说的?”庄道笛狐疑的看向身旁一同站立的王宗续。
“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你有和我说过吗?不过,我好像和你说过,别小看少主,否则你将一无所有。”王宗续先是横着跨出了一大步,和庄道笛拉开了一定距离,然后小跑几步又站到了商仲尼身后,“少主,任务按计划完成。”
“嗯,依旧优秀的那么稳定。”商仲尼点了点头,“给庄公子解解惑,免得他死不瞑目。”
“是。”王宗续再转向庄道笛,“庄公子,大家要是做买卖,我这人最讲诚信,宁可亏钱绝不亏信,但你既然要玩手腕,那我这卖瓜的老王,也不是没在江湖上混过。许你骗人,就得许人骗你。实在不好意思,您名下那些财产,现在都姓王。还请你尽早搬离我的私人房屋。”
“你,你为什么?商仲尼不可能给得更多。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少主给的东西,你永远也给不起,因为你没有那个东西。”王宗续不怀好意的往庄道笛裆部看了看,那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庄家的大少爷为了向庄文辞表示忠诚,把自己变成了太监。
“那个东西还能移植吗?”庄道笛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庄公子,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不是那个,而是信任。你把人当工具,少主把人当心腹,这就是格局的差距。当然了也可能和没卵子有些关系。”
“王宗续,我杀了你。”庄道笛既被搜刮了钱财,又被当众戳穿了臭事,属实是实在忍不了了,整个身子飞在半空中,就要来取王宗续的性命。
商仲尼轻轻的扫了扫袍袖,飞在空中的狂吼就砸到了墙上,镶在了里面,成一个“大”字形状。
“略微有些看不起我这一身修为了。”商仲尼又掸了掸衣袖,吓得身前的两位张侯爷往后退了几步,混在人群枪林中,才稍稍安心。
“侯爷,你要是实在不想听在下讲道理哪,在下还会一些拳脚。不知道侯爷要不要试试?”
“商仲尼,你休要猖狂,就算你现在有圣人修为,你未必能将我们全打死?”张东来藏在人堆里,弱弱的回复完后,又猫着腰换了一个地方。
“的确不能,但我能杀到张家人愿意坐下来听我讲道理。”商仲尼的袍袖向左边一舞,平地就起了大风,将这一排排的枪林人海吹得东倒西歪,没了气势。
“商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张东方从人群中被擒拿了过来,性命就在旦夕之间,说话突然变得好听起来,“都是打工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嘛。我也是奉命行事。”
“嗯,这个态度才对,我必须要提醒你,给你脸的时候,你得要。否则你不要脸,那我就要你的命了。”商仲尼只手压倒了面前的数百精兵,还把张东方掐在了手中,这一切自然是表演给假山上的庄莉莉看的,在反复说明着三个字——他,值得。
“是是是,商公子说得是,我们兄弟就是带人来看看,公子需不需要人手。”张东方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实力,至于什么骨气,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行,说说吧,你们两兄弟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造橙家的反,关键还就造成了。”商仲尼随手又把阴阳鱼打开,确保橙余也能知道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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