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江衍欺负她?
这个假设显然站不住脚。
元倾将眼底的笑意收敛了些,朝着韩盛看过去,“你说的我记下了。”
韩盛话一出口还担心惹到元倾不快,没想到元倾倒是仍旧一脸淡定。
韩诗刚才险些要冲上去把自家蠢大哥拉住,奈何没等到她动作,韩盛的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兄妹两个看着元倾脸上表情的变化,确定元倾真的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后,缓缓松了口气,不过仍旧没有完全放心。
元倾将镇宅放下,随即看向韩诗,“之前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诗回过神,从一旁拿出一份资料递过去。
“之前我们派人查了很久,却也只能查到大概的范围,至于具体的位置还不清楚。”韩诗说着将手上的东西递到元倾面前。
元倾接过来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发觉其中有几页纸已经微微泛黄,显然已经有些年头。
这件事是在她重生前就已经让人去查了。
为的则是完全她家师父的遗愿。
说起来元倾的师父活到近百岁高龄,留下的遗愿却不少。
上到将师门发扬光大,下到照顾好他老人家生前收藏的那些东西。
奈何元倾师父身边只收了她这么一个徒弟,那些遗愿自然全都落到了元倾的头上。
元倾在老爷子死后伤心之余,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老人家的嘱托。
最后只剩一脸无奈。
壮大师门?
所谓的师门显然只有他们师徒两个,要怎么发扬?难道他老人家是打算让她广收门徒?
元倾摇头,她最不喜欢喧闹,别说是收徒,在老爷子过世之后,山门里连个打扫的人都省了。
想到之前的事情。元倾则是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道老头子过的如何,说不定早就已经入了轮回了。
“帮我准备些东西,找时间我会亲自去一趟。”
元倾将手里的资料看完,只觉得那个上面标出的范围可能性很大。
元倾师父要找的东西是一件法器,元倾不清楚那件法器是什么,只是每次听到老爷子说起,脸上皆是带着一抹异样的神采。
对于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长大的元倾来说,她家师父露出这样神情的意思她再清楚不过了。
无非就是两个字——想要……
后来元倾才得知,那件法器本来就是属于她师父的,只是多年前被他借给了一个朋友救急,只是那个朋友之后便没了音讯,连带着那件法器也就此销声匿迹。
法器算不得顶级,然而让老爷子在意的则是那件法器乃是他得到的第一件法器,其意义自然不同。
元倾当年就承诺过,会帮老爷子把东西找回来,然而过了这么多年,却才堪堪有些许音讯。
对于元倾来说,没用在他老人家生前把东西找到已经成了她的亏欠,既然现在有了线索,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
元倾带着那些资料从茗苑走出的同时江谕卿的电话也已经打了过来。
看了眼时间,元倾稍稍松了口气,好在现在是午休时间,不然江谕卿打过来的时候,八成会以为她翘课了。
“姑姑。”元倾按下接听,就听到江谕卿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虽然她已经刻意收敛,却还是瞒不过元倾。
清楚江谕卿动怒当然不是因为她。
“有谁惹到您了?”元倾走到街上,说着转身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
江谕卿的声音有些微颤,显然心情很是糟糕。
“祁家刚刚送了邀请给我,希望我去参加祁羽的生日会。”
听到江谕卿提到祁羽,元倾顿时明白了江谕卿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祁家人明知道祁羽跟江谕卿之间关系紧张,现在竟然直接邀请江谕卿去参加生日会,还是祁羽的。
元倾想了想,觉得江谕卿本就是长辈,对于一个晚辈过生日倒是可以不用特地去参加。
“若真的那么轻易就可以拒绝就好了,邀请是祁家那位老夫人发来的,我若是不去便是不把祁家那位老夫人放在眼里。”江谕卿许是无人可诉,干脆把元倾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在电话里直说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算是停下了休息一会。
元倾起初站在街角,随着时间推移,身边的冷风越发大了些,这才转身去找了附近的餐厅坐下来。
“所以姑姑还是要去祁家?”元倾揉了揉眉心,她虽然想要劝江谕卿一下,奈何话到嘴边,才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擅长劝人。
她担心自己开口之后,江谕卿知会越来越气。
“当然要去,如果不去的话,祁家那边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我现在担心的是祁羽因为千承山的事情而想着要算计你。”
江谕卿语气一沉,之前元倾在走廊里救下了祁羽,她自然完全不指望祁羽会心存感激。
只要她不想办法给元倾找麻烦就不错了。
元倾听出江谕卿语气的不对,忙问道:“姑姑为什么这么说?”
她跟那个祁羽算是见过两次,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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