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一夜,直至天蒙蒙亮幽白起身掸了掸褶皱的衣摆将夭七七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中,看着她紧粥着的眉头,指尖轻柔的抚了抚一步三回首的离开了房间。
合上房门,转身便接到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白鸽。
那白鸽在他手中默然化成一纸信笺,片刻那信笺上的字迹一个个钻进幽白的耳朵之中,化成一缕仅仅他一人可听到的声音。
他驻足凝神静气了片刻,招了朵灰恹恹的云彩不知向何处去了……
日上三竿,太阳从那恹恹的白云中跳脱出来,夭七七挣了挣眼眸便嗅到传来的苦唧唧的汤药味儿和一阵饭菜的香味。
许是许久没有进食,仅仅靠着幽白输到她身上的那点灵力支撑有些虚弱,她翻转过身瞧了一眼那饭食和汤药只觉得反胃,干咳了一阵便转回身继续沉沉睡去……
有时,榕枫见她微睁着眼,便拿出不知从哪儿誊抄来的笑话说与她听,末了总是一句:“七七,喝药药,不若那便吃饭饭……”
恍若哄孩子一般……
千梦总是每天换着花样的将饭食端进屋内,再将冷掉的食物端出去。看着日渐消瘦的夭七七日日劝,日日叹息。一个豆蔻年华的年纪仿若提前进入了更年期般唠叨……
夭七七模糊中好像听到有人在替她担心,初始几日还算有些许清醒的时间,可后来始终不甚清醒只在半睡半醒之间。
如此卧在床榻之上,似睡未醒一连十几日滴水未进……
终一日,胸口一股滞堵之息惹得夭七七一阵干咳,震的她清醒过来随之一口鲜血铺洒在缎白的幔帐之上,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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