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咱们三个,需要注意的事大姐敞亮的说出来,我也学着,说不得过些日子我也成大人了”田二丫说的理直气壮。
“好,是大姐忘了就咱们三个”田梅儿低声说着到了经期需要忌口的吃食,需要准备多少条月事带等等。
胡灵儿缝着衣服听田梅儿讲完了生理卫生课,转而又听起烹饪课、人情往来世故课,七七八八的一顿输出。
田二丫看着田梅儿说“大姐,说完是不是心里舒服了。”
“舒服多了”田梅儿笑着说“出来串串门说说话,心里果然是不憋闷了,灵儿你再多练习几次,就可以出徒了,二丫咱们待的时间不短回家了。”
送田家姐妹出去,胡灵儿晃晃脑袋,这一下午没干别的,就忙着接受田梅儿的输出,也不知道郭文月怎么样。
吃着晚饭,听到赵嫂子喊门声,拉开门见好几个人影。
“进去说话”赵嫂子低声说。
进到屋里,胡灵儿见赵景山、郭文月、吴新宇还有朱应豪及两个男子。
胡灵儿上前一步行礼道“胡灵儿谢过朱小旗及二位仁兄出手相救之恩。”
“胡小旗言重了,大家伙都属同一总旗,不分彼此”朱应豪答道。
“朱大哥仁义”胡灵儿说“几位先喝口茶,我这就去买饭。”
“胡小旗不忙,你先料理正事,以后咱们几个小旗也要坐坐,商量相互间配合之事”朱应豪笑嘻嘻的说“某先走一步,以后再聚。”
赵景山夫妇俩接着也离开,胡灵儿示意俩人跟着去厨房。锅里添水烧上,拿出和好的面擀面条。
屋里三人一时都没说话,“小旗,水烧开了”吴新宇说。
胡灵儿从坛子里摸出四个鸡蛋打进锅里,自己切完面条,抖散放锅里煮。
又捞出疙瘩切成丝,装在碗里。
吴新宇已经把面条盛碗里了,胡灵儿端出炸的豆渣丸子,炒的菜豆腐,招呼俩人坐下吃饭。
放下碗郭文月抬起头说“小旗,你不问问我是怎么当的差。”
胡灵儿洗碗的手一顿说“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家里的事吧!”
“是家里的事”郭文月带着颤音说“我娘,我娘”话抖的说出来。
胡灵儿把手在衣服上一擦,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急,慢慢的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郭文月抱着她哭的撕心裂肺,大哭过后抽噎着讲起经过:郭美琪的爹是我的二叔,我爹郭振林年轻时在卫所当兵,后来失去一条腿,柱着双拐回家。那时我爷奶都还在世,看着我爹缺了一条腿回乡,怕他们走了以后我爹无人照管,托人给我爹寻门亲,那时我二叔、三叔都已成亲,二叔都有两个儿子了。
我姥爷要了十两银子的彩礼,让我娘跟爹成了亲,他们婚后第二年有的我。我娘回了一趟姥爷家,说是伺候病重的姥爷,待了很长的时间。
我娘回来时,正好是我二叔家的龙凤胎百日宴,从那时起我娘就不愿意抱我,更不愿意哄我,只有我爹给我讲他在外面的见识。
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娘又怀了身子,我爹常常坐着半天不说一句话,我爷奶也经常偷着抹眼泪,一朝分娩,我有了两个弟弟。我爷给他们起名郭怀恩、郭怀清,在他们两岁时我爷奶相继去世,去世前做主给我爹他们分了家。
家里有二十亩田地,我爹分得八亩,二叔三叔各分了六亩,我爹请了衙门的官人跟族老在文书上签名做了见证。
办完我爷奶的丧事,我爹把田地托给族里耕种,自己带着我们来到京都,那两年我们经常换地方住,最后我爹相中这扁担胡同,才安顿下来直到现在。
我十岁时我爹病重,弥留之际他说:月儿别害怕,你以后的路爹都给你打点好了,只要你照爹给你铺的路走,会衣食无忧。
二叔这次来,是想要我爹留下的田地,并想让怀恩怀清认他这个父亲,我娘不想回乡,俩人发生争执被我听见,我这才知道怀恩怀清并不是爹的儿子,而是二叔的,就连郭美琪也是我娘和二叔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胡灵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娘出墙,你爹早就有察觉,为什么没休了你娘。还有你二婶应该是知情人,她就愿意受这样的欺辱。你爷奶生前也是知情人,他们与你二叔蛇鼠一窝欺骗你爹。还有你那个娘,放着正经日子不过,那就和离呀!自卖自身去春风楼逍遥快活啊!那里面的公子哥不比你那个拾人鞋穿的二叔强百倍。”
说完这番话,听着外面有人接话“听你说的这么顺溜,你去见识过春风楼。”
进来了仨人,说话的是李翊昊。
胡灵儿行礼道“属下见过同知大人。”
郭文月、吴新宇也赶忙行礼问安。
李翊昊说“去见过罗佥事,陈师爷。”
胡灵儿三人又去行礼问安。
“胡小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就在这儿说乎”李翊昊拿着把扇子摇啊摇啊的摇。
“大人请去正房坐”胡灵儿又领着去北屋的厅堂,点上两只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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