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把俩人在豆腐坊的对话叙述一遍,把在豆腐铺子几人的对话以及是自己先动手的经过也讲了一遍。
最后站在院里听候发落。
“你的功夫跟谁学的”王副千户问。
胡灵儿听着王副千户的问话,在想是编瞎话,还是说实话。
“老王,她不记事”雷震钢对王副千户指指头说。
“胡小旗,你师父刚才的话你可听明白,要徐马氏去豆腐坊帮工”王副千户说“鸿谨,把马文静划到卯中小旗。”
魏百户拱手道“是。”
啊!原来魏百户叫魏鸿谨,这是自己穿来大燕朝见过第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用公子世无双来形容不为过。
可是世无双的公子连个眼风都不屑给自己一个,看来无双公子只有陌上人如玉配得上。
无聊的低头站着,找地上的蚂蚁看。
“胡小旗若无事,就退下吧!”雷震钢发话。
胡灵儿给三位大人行礼告退。
去市场时,已没有几个卖菜的人了,胡灵儿转了一圈买了一篮子蒲公英、生菜、猪骨头回家。
赵嫂子已经挂出去豆腐售完的牌子,见她回来问是怎么回事。
胡灵儿又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问“嫂子,徐马氏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么讲确实有些怪异”赵嫂子说“以前和她鲜少见面,就是走个对面也不过是笑笑,极少主动说话。”
“上官让她留在卯中小旗,这哪是找帮手,这是找了个祖宗”胡灵儿说着“半夜再和我打起来,你说我这个暴脾气上来,还不把她往死里打。”
“等你赵大哥回来,咱们问问你走后上官说的啥,再想法子”赵嫂子说道。
胡灵儿洗手做饭,炖上骨头,洗净生菜凉拌吃。
俩人吃饱饭后,赵嫂子打着哈欠回去歇着。她收拾完厨房出来,看着棚子底下的驴,心里也烦躁,最近的运气不好。
半睡半醒听着门响,爬起来走到门口听听,真是自家的门被敲的哐哐的。
打开锁拉开门,见是老王大夫、徐文堂夫妇还有赵景山。
几个人去厅堂坐下后,老王大夫说“你怎么睡的这么沉,敲门都听不见。”
胡灵儿打了个哈欠说“师父,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还是我来说吧!”赵景山把她走后,上官做出的决定讲了一遍。
胡灵儿听着就是徐马氏的安全由她负责,直到找出下毒之人,徐马氏一家四口暂时吃住在豆腐坊,毒解归家。
“我还是隔一天一趟,中午来这里用饭”老王大夫说。
“驴子的草料我晚上让人挑来,还有就是马校尉在豆腐坊帮工没有工钱,吃饭你们自己商量”赵景山说“镇抚司食堂先要一百文的豆干,按你说的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徐马氏是推不出去了,那就接手,胡灵儿说“既然是上官的意思,咱们做属下的自当遵从,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不管是豆腐坊还是卯中小旗,都要听从我的指挥,徐婶子你能做得到吗?”
“能做到”徐文堂说“你婶子的头还不清醒,等她好了让她给你赔不是。”
“徐叔,这倒不用,只要听话不惹事就行”胡灵儿说“你们回去收拾些衣物拿过来吧!”
老王大夫、赵景山跟着徐文堂去他家,胡灵儿又去泡上些黄豆。
回到厅堂看着徐马氏,心想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啊!可一想又不对,要是想要她的命,毒药多加点不就死了吗?不要她的命,可又给她下毒,是她有什么可图的东西。
徐文堂提着包袱领着三个孩子过来说“你们跟你娘先在姐姐家住几日,爹忙完了就回来接你们。”
“爹,有人打了娘”徐家老大徐承安问。
“是你娘先跟人打的架”徐文堂解释着。
“我不信”徐承安说。
胡灵儿过来问“徐叔,他们叫什么名字。”
“徐承安、徐慧、徐瑞安”徐文堂指着孩子说。
“师父,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胡灵儿说“我看着他们。”
赵景山先离开了,徐文堂走了两步又回来说“劳烦你多照看些。”
胡灵儿一点头他就跟老王大夫走了。
她让徐承安扶着徐马氏去西头的客房歇着,自己坐在西厢房的窗户边上,回想着徐马氏上午来豆腐坊时,说话的表情确实有些异常。这个想让她死的人本事挺大,手都能伸到监牢里,可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致人于死地。
“师姐”陶玉泉在门口喊。
“在哪”胡灵儿站起来答应着出去。
陶玉泉提着篮子说“师母给你做的衣服和鞋,让我给你送来,咦,师姐有客人。”
胡灵儿看着徐承安一手牵着一个弟妹,对陶玉泉说“中间的那个叫徐承安,边上的一个叫徐慧,一个叫徐瑞安。”又对徐承安介绍“这是我师弟陶玉泉,你们年纪相符应该能玩到一起。”
“师姐,你去试试衣服,我回去好跟师母讲”陶玉泉说。
胡灵儿答应着去卧室,从篮子里取出淡蓝色的衫裙,鞋子也是蓝色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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