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轻快,把烦恼留给胡灵儿,她去栓门回屋睡觉。
睡了不到俩时辰,起来准备做饭,才想起来李翊昊带人半夜三更的都吃完了。
拿着篮子匆匆去市场上买菜,葡萄、鲜枣、豆芽、芹菜、韭菜,见有卖芋苗的,她也买了一把。
回到家把菜放桶里挂在井边,锁上门就往书院赶。
现在她教这些孩子们数数、写数,墙上挂着黑板,蘸着红色的颜料在黑板上写上阿里伯数字,让孩子们比着写。
中午在书院吃过饭,赶去国子监,在公示墙那边围着一群学子,不知看什么。
胡灵儿脚一打转,也朝那边走去,走近听见他们议论的话题,也是与使者团比赛的事有关,看着告示上写的比赛内容跟李翊昊说的差不多。
“射箭就射箭,弄什么骑射,要不说他们是蛮子”有一男生说道。
“是啊!还摔跤,这也太野蛮了”一个学子符合道“还是咱们的比赛项目高雅。”
胡灵儿走向马厩,牵出她的高头大马,拍拍它的马脖子说“你今天带我跑一圈可好。”
翻身上马,催动马向训练场走去,场上还有一个人在练着射箭。
“关大鹏,你还在练着呢?”胡灵儿骑着马过来问。
关大鹏射出箭后才说“我跟你说过,让你见识马王爷为什么长三只眼,现在做不到了,我只会瞄准射靶子,骑射不精。”
说完又开始专注的射起箭来,胡灵儿催动马跑起来,她拿着弓瞄准靶子拉弓放手,一圈圈下来,胳膊又酸痛不已。
停下练习,从马上下来,关大鹏也停下射箭问“胡灵儿,你为什么不射箭。”
“因为我还没找到想要射箭的欲望”胡灵儿说“你还练么!”
“不练了,我回斋舍”关大鹏从靶子上拔着箭说。
“那我去马厩还马”胡灵儿牵着马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关大鹏,不能参加比赛你好像很失落呀!”
关大鹏低下头整理着箭支,胡灵儿看他没有搭话,拉着马抬步就走,却听他说“我功课属于中等,再怎么努力,科考也是无望,我爹盼望着能改换门楣。我本来以为这是个机会,能在朝中的大人面前露个脸,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
“你家不是挺有钱吗?”胡灵儿问。
“有时候有钱也是祸根,没有相应的权势,钱财多了会被人觊觎,都说破财消灾,也不能月月消,年年消吧!”关大鹏说着“我真的很想参加比赛,可是我只会射靶子,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你快去还马吧!我也要走了。”
胡灵儿把马交还给马夫,离开国子监回家。
回去梳洗后,才去书店送书稿。
景彦鸿满脸喜色的接过书稿,胡灵儿说“这本《六扇门的那些事》已经写完,书稿都拿来了。”
“这是加印的书银,这是第二本的书银,一共一百两银子”景彦鸿推过来五锭银子说“先生还写书稿么!”
“还写”胡灵儿问“景老板有喜事。”
景彦鸿眉眼带笑的说道“咱们的喜事,外地的书商来书店定货,定金都付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胡灵儿听了也很兴奋。
“方姑娘要催着先生快些动笔才是”景彦鸿叮嘱道。
胡灵儿连连点头,把银子装进包里告辞离开。
在路上转悠着走了一圈后,才坐着驴车去南城兵马司。下了驴车后,看着两边的店铺,找李翊昊口里的酒馆。
真是个小酒馆,从外面看门面不大,酒旗上有个大大的酒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佳酿两个字。
推门进去,酒香扑鼻而来,里面已坐满了吃酒的人。
“姑娘,可是要打酒”酒馆的老板娘笑着迎上来问。
胡灵儿说“我没带盛酒的瓦罐,可否借用店家的瓦罐。”
“姑娘打多少酒”老板娘问。
“两升上等酒”胡灵儿说“请店家转告李同知,我答应了。”
老板娘笑容不变的说道“姑娘稍等,我去拿瓦罐盛酒。”
提着瓦罐走出小酒馆,胡灵儿好奇俩人的身份,看着很像锦衣卫暗卫啊!李翊昊为什么说他俩不是呢?
转转悠悠的回到家,天色完全暗下来,栓门上锁,洗漱后躺在炕上秒睡。
因为休沐早上起来的晚些,先和好面,准备蒸些馒头。芋苗洗净,炒芋苗,擀面条吃。
拿出被褥晒上,在纸上列出比赛项目中自己的长处及弱点。
写好后自己又看了一遍,射箭、摔跤、兵器,这三项比赛,射箭自己可以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摔跤吗?她拍着自己的腿盘算,若是耍赖或许能有一拼,前提是自己能耍赖成功。兵器的话,不知道这古代长枪与军刺碰上是个什么结果。
再看琴的比赛,自己拉二胡,对方拉马头琴,自己不占优势。棋么自己也不占优势,因为他们有自己的象棋,若是他们提出玩自己的象棋,这就糟了。唱,他们的长调可真是字少腔长,高亢悠远,自己也没底。
这样统计下来,自己这场比赛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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