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
京城。
天阴沉沉。
椒房殿笼罩着一片黑云。
“当年母后做事不够狠辣,如今反倒让那人的儿子逃了出来,不仅逃了出来,如今还成了大商的王爷。母后,您说这消息应当如何?”
太子面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背着双手,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之色。
大顺皇后萧绰则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对她打击极大。
她气得肝儿疼。
心中暗骂自己当年为何没有斩草除根!
原来,当年那个逃走之人乃是萧绰的死敌之子。
当初,萧绰为了铲除异己,设计将先皇后和她的儿子置于死地,但万万没想到仇人的儿子竟然侥幸逃脱。
更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这漏网之鱼如今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商的王爷,拥有了不小的权势。
“是母后一时疏忽,我儿不必忧心!”
萧皇后强作镇定安慰道,“不过,听闻那野种已被大商皇帝流放到南阳。十八年前我们未能成功,如今依然可以故技重施,将其彻底消灭。
如此一来,他便再也无法威胁到你的地位。”
萧皇后眼珠一转,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恶毒的计谋。
她决定派出杀手前往南阳,趁那野种不备之际将其暗杀,以绝后患。
同时,她还要利用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煽动大臣们一起上书弹劾那位被流放的王爷,让大商皇帝对其产生猜忌之心……
到时候。
那人的儿子不仅仅被他们追杀,也会被大商的皇帝所追杀。
就是大商的老百姓也不会放过他。
大顺的将士必然会唾弃他。
到时候。
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出来。
“母后,儿臣知道怎么做。”
太子楚星寒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他很快就要实施自己的计划。
萧皇后看着儿子的模样,慌忙又说了一句:
“星寒啊,前朝之事切不可轻举妄动!你父皇命不久矣,撑不过一个多月了,这皇位必定属于你。这个节骨眼上,万不可授人以柄啊!”
萧皇后苦口婆心地劝道。
“樊姬和她那杂种儿子早就对皇位垂涎三尺了!若在此刻行差踏错,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萧皇后一脸忧虑地继续说道。
“楚星野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皇子争抢皇位!”
楚星寒怒发冲冠,双手紧握成拳,猛地一挥,将桌上精美的花瓶砸得粉碎。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萧皇后看着眼前愤怒到极点的儿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之情。
当初儿子心系沙场,欲为国效力,但却遭她阻拦。
怎料想竟让樊姬那狐媚子有机可乘,将其亲自送往前线,借此建立功勋、手握重兵。
如今的局面。
令她倍感忌惮。
而自己的儿子性情暴躁、放纵不羁,屡屡遭到御史台谏官们的弹劾。
幸而有她在背后暗箱操作,那些龌龊之事才未传入圣上耳中。
“哼,儿臣知道!”
说完。
楚星寒拂袖离去。
他的心悸又犯了,必须回去喝少女的鲜血才能缓过来。
回到东宫。
楚星寒面无表情地径直踏入那隐藏于自己寝宫之下的神秘通道。
这条密道宛如深埋地下的巨龙,蜿蜒曲折,只有他与少数几位心腹知晓其存在。
自幼时起,楚星寒便身患一种怪异病症,每当病痛发作时,唯有处女的心头之血方能稍稍减轻痛苦。
因此,这密道中的一切,皆是为此而设。
踏进密道。
眼前一片昏暗,四周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放眼望去。
只见密密麻麻的小黑屋林立其间,仿若一座阴森恐怖的迷宫。
这里戒备森严,机关密布,稍有不慎便可能触发致命陷阱。
然而。
对于熟悉此地布局的楚星寒及其心腹而言,却能如鱼得水般穿梭其中。
步入一间间小屋,里面关押着形形色色的女子,年龄从五岁至十八岁不等。
这些女孩们面容姣好,但眼神中却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她们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群受惊的羔羊。
楚星寒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心中毫无波澜。
对他来说,这些女子不过是治疗疾病的工具罢了,无需过多怜悯。
他走到最深处的一个明亮的房内坐了下来。
侍卫们看到太子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面庞时,心中便已明了——太子殿下的旧疾怕是又发作了。
其中一人迅速用眼神向同伴示意,得到指示后的其他侍卫们立即行动起来,如鬼魅般潜入那个漆黑幽暗的小屋。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他们凭借敏锐的听觉和嗅觉,精准地锁定了目标。
紧接着,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一名年仅八岁的幼女。
“你……你们要干什么?不……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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