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大的胆子,南宫局长的电话都敢不接!”我心中幸灾乐祸,嘴上怒气冲冲地道:“待会儿见了她,我先扇她两个耳光!”
“你敢!”云松冷哼一声,“那是南宫局长此生最爱的女人,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啊?”我假装很意外。
车厢里一阵沉默,只有引擎嗡鸣和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过了许久,南宫烈才缓缓地道:“拿下她就行了,不要动她……我确实很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她,可惜她的心里只有宋渔……还有盛力!”
南宫烈长长地呼了口气,满脸哀怨地道:“对,还有盛力,她和盛力非常亲密,每次见面都要拥抱……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南宫局长,是她有眼无珠,不认识真英雄、真豪杰!”云松目眦欲裂,为南宫烈打抱不平。
“如今我已经是第七局的一把手了……”南宫烈幽幽地道:“是她的顶头上司,不知道再见面,她会是什么样?我真的很期待这一幕!”
“她肯定震惊到下巴都掉下来,无比后悔自己曾经的鼠目寸光,然后哭着喊着哀求南宫局长再给她一次机会!”云松信誓旦旦地道。
“真的会这样么?”南宫烈喃喃说着。
“一定会的!”云松信誓旦旦。
南宫烈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似乎在幻想自己“龙王回归”的盛大场面了。
我轻轻咂着嘴,心想“意淫”真是人类的共性啊,哪怕贵为蜀中大少、第七局一把手,也免不了幻想曾经追不到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
丁家在鹤岗的乡下,半个多小时后便来到目的地,一如既往的高墙大院、门禁森严,朱红色的铁门两边站着几名守卫。
车子停稳,南宫烈慢悠悠地走了下去,我和云松照旧像狗腿子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南宫少爷?!”门口的守卫显然是认识南宫烈的,当即打了一声招呼。
——两家毕竟是世交嘛,曾经来往很深。
“什么南宫少爷?!”南宫烈还没回答,云松就先嚎叫起来:“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南宫局长,第七局新任的一把手!”
“哦哦哦,南宫局长……”守卫立刻诚惶诚恐地改了称呼。
南宫烈显然也很享受着这样的称呼,眉毛几乎都要飞起来了,却又故作从容,单手背在身后,淡淡地道:“没事,不是工作场合,不需要称呼职位了……我是来找丁姑娘的,她在家吗?”
“不在。”守卫摇了摇头。
“去哪里了?”南宫烈的眉头立刻蹙起。
“一个多月以前就出国了,说是料理国外的生意!”守卫如实回答:“南宫局长,您没给她打电话么?”
“……”南宫烈沉默一阵,说道:“打了,没接。”
“哦,她去国外,肯定是换了号码的,我一个小人物也不知道……南宫局长,要不您跟共同的朋友打听一下?”守卫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
“……”南宫烈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站在旁边的我,心里几乎要笑死了,这个结果真是毫不意外,明知道南宫烈做了第七局的一把手,丁妙音还能让他找到才有鬼了!
丁家在国外一直都有生意,想当初我们就一起去过老挝,她家在那边有好几个厂子,当时还说哪怕不在国内混了,在国外养我也没问题——没办法,咱就是在哪都能吃上软饭。
所以这个理由确实合情合理。
“真的去国外了?”云松第一时间提出质疑。
“真的去了,不信你们搜啊!”守卫大大方方地将门推开了。
南宫烈倒是也不客气,径直迈步走了进去,我和云松照旧紧随其后。丁家还挺大的,里里外外足有几十个房间,南宫烈确实很有耐心,真就一间一间地查过去,始终没有发现丁妙音的踪迹。
其实就算丁妙音没有出国,这时候也早就顺着暗道跑了,怎么可能被南宫烈当场抓包。
这里毕竟是丁家的地盘!
从里到外搜了一遍,南宫烈知道没希望了,最终又回到丁妙音的闺房门口。
其实丁家有好多房间,并不能准确判断丁妙音究竟住在哪里——连我都不知道,虽然我来丁家住过好几次了,丁家也把我当做贵客接待,但是我和丁妙音从来没有在一起睡过——不过其中一个房间布满了各种粉色的枕头、玩偶,空气中也弥漫着香气,一看就是女孩子住的。
“你们在这等下。”南宫烈交代了一句,随即迈步进去,还把门关上了。
我和云松都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只能站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屋里忽然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我和云松都很诧异。
一起顺着门缝往里看去,就见南宫烈正躺在丁妙音的床上,抱着她的玩偶和枕头滚来滚去,一边滚还一边发出奇怪的呻吟,嘴巴也不断亲着那些玩偶和枕头,显然脑子里正幻想着什么下流的东西!
这也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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