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初白没有接话,“那么——白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
“学长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那现在学长是要把我交给议长阁下吗?”
娄初白瞪大眼睛,露出一个类似讨好的表情,像是在担心对方真的会把自己交出去一样。
亚伦看着娄初白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样子有些失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不会把你交出的吗?”
见被揭穿,娄初白索性也放弃了演戏,“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当然好奇,但是更好奇的是——你到底是谁?”
“学长不是说了吗?我就是议长阁下的奴隶啊。”
亚伦没有被娄初白装作不知的模样糊弄过去,“虽然宇文铭城把他的奴隶藏得严严实实,但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和白长得不太一样。”
糟糕,当初虽然有再去攻略宇文铭城的打算留下了一丝后路,可是那是在他完美筹备好之后,现在还不是他所预料的暴露时机。
之前仗着自己被宇文铭城藏得严严实实,无所顾忌,但是现在的事实告诉他或许是他轻敌了。
娄初白若有所思:“宇文铭城身边有家主大人的人。”
“不过是家族早些年安插的人,我接任家主之位后便没去在意,没想到却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亚伦意有所指地说道。
虽然是他小看了亚伦,有自己轻敌的成分在,为了自己不被发现把颈环摘掉这种半途而废的做法更是他不想的,为今之计或许可以——
“如果学长能帮我摘掉这个的话,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不好?”
娄初白嘴角微微勾起,他早就知道按照这里的科技,这个颈环只有拥有它的主人可以打开,所以他提的条件亚伦肯定是办不到的,那么——
“摘掉或许不太现实,但是让他‘消失’倒是很简单,其实你之前的伪装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我有更好的方法让它‘消失’。”
这正是娄初白想要的,“即使是你也不会发现吗?”
亚伦定定地看了娄初白一眼,随后答道:“如你所愿。”
他知道这是白给他设下的圈套,可是不入套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呢?
亚伦把放在娄初白后颈的手上移,顺着他的耳后一直划过下颚最后停在唇角,“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是谁?”
娄初白早有预料,虽然瞒过了这个世界的天道,但是若是让一些‘关键人物’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知道这个亘古存在的天洲大陆不过是主神注视下的众多渺小世界中的一个,这个世界的天道会不会崩溃呢?
如果说他对这个世界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那倒还不至于,只不过这里确实很像自己原来生活的世界了,不,不应该说是很像,是在慢慢往自己原来的世界演化。
是因为自己留下后的蝴蝶翅膀才有了这样的变动吗?娄初白之前没有深思,但是现在面对亚伦的询问,他却突然感到了一个异样。
他明明记得上辈子大陆的发展不该是这样,但是奇怪的是,这么明显的反常迹象自己竟然在此之前丝毫没有意识到。
之前的种种疑惑浮上心头,系统为什么留下?退休?他不相信。宇文铭城为什么突然改变原本的‘剧情’提前来到皇城,卓华为什么没有按照预期在路途中死去……
他敢确信这些变化并不是自己的蝴蝶效应,因为即使是他重生以来的一系列做法也无法直接干涉别人的人生,可是间接影响的力量也不该如此巨大,甚至直接偏离了上一世的剧情。
总之,现在还不能让亚伦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现在说谎显然是不明智的,那就——
“等学长先把答应我的条件完成后,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学长想听的一切,我就在实验室里,难道学长还怕我跑了不成?”
“啪——啪——啪——白可真是好算计,若是到时候白跑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为他人做了嫁衣?”
虽然亚瑟一边鼓掌一边说着状似玩笑的话语,但娄初白却明白若是不能说出让亚瑟满意的回答恐怕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娄初白:“我现在被当做反叛军通缉,自然无处可去,学长这里才是最安全的选择,不是吗?”
亚伦并没有这么容易被哄骗:“你完全可以去反叛军那边。”
娄初白笑容收敛起来,模样认真了些:“反叛军能有现在的势力必然不容小觑,若是被他们发现我是宇文铭城曾经的私奴,恐怕我这是羊入虎口。”
亚伦并没有完全相信,“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议长大人吗?”
娄初白露出一抹笑容:“我当然相信学长不会了,毕竟学长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知道我的秘密,在这之前我相信学长不会功亏一篑。”
亚伦:“那若是知道你的秘密之后呢?”
娄初白的笑容更加灿烂:“学长对我很感兴趣,不是吗?”在那之前,刷满他的好感,然后立刻离开,就让秘密永远是秘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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