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辰这会觉得自己爽爆了。
放在以前,自己都是给大哥当狗腿子,哪有自己独挡一面的时刻?
“服务员呢!服务员跑哪去了?”
刘思辰装模做样叫了几声,然后对身后领来的兄弟们说道:
“这破酒吧连个服务员都没有,兄弟们想喝什么去吧台自己拿!”
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是学生,不过都是学校里那种,整天凑在一帮爱疯玩的那群人,平日里看见吴远峰也是一口一个吴哥叫着,胆子都很大。
听见刘思辰的话,一个个都跑到吧台翻箱倒柜。
听着身后一群人哗啦啦站起来的声音,小刚心里一个胆颤,压根没敢回头。
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老板,天塌了让高个子出来抗事。
“你去哪啊,刚哥。”何必迎面走来,看见火急火燎的小刚,还想问他是怎么回事。
小刚看见何必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新人一点话都不听:
“你跑哪去了?那堆闹事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你先找个地躲起来吧,出来打个工犯不着受伤。”
小刚满脸火急上房的表情,何必却噗嗤一声笑了。
这刚子倒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怀种,只是格局稍微小了点。
“刚子,凭你这句话,你这工作保住了。”
刚子听得一脸懵逼,那股子鄙夷的劲又上来了:
“你就是个打工的,你还决定上了,你以为你是老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叫我一声老板娘倒也不是不行。”
???
说完何必抬起头朝着吧台走去,直面迎向了像土匪洗劫山寨般的人群。
小刚被何必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身后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这愣着干什么呢?”
小刚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转头,表情顿时换上了被欺负的孩子看到家长的表情:
“老板,你快看看吧,他们就是来闹事的!”
“哦,何必告诉我了。”
季伊人把散落的头发盘起来,找了个就近的吧台坐了下来,压根没有上去交涉的想法。
“老板,何必去找那群人了,你再不出手他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小刚这会忙得很,说话的时候看着老板,眼神又要瞟向何必,他是整个酒吧最急的人。
季伊人翻了个好看的白眼:“都什么年代了还打人,我就是单纯出来当观众,坐着安安静静的看。”
小刚也搞不懂,老板为什么如此相信何必?
何必这么受宠的话,我工作不是要丢了。
他只能继续劝道:
“老板,何必他脑子可能不太灵光,他刚才还说让我叫他老板娘。”
“老板娘?”
季伊人把衣服披在身上,嘴里念叨着这个称呼。
小刚看老板这个表情,他猜测老板估计是因为这事生气了,赶紧添油加醋:
“老板,何必就是个没什么社会经历的学生,他可能不适合咱们这里的工作,连老板娘和员工什么区别都搞不懂。”
“以后就叫他老板娘吧,不然搞出个大老板、二老板的也不好听。”
“老板?这这这...老板娘不应该是您的丈夫或是?”
“他想叫就叫,赶紧闭嘴吧,别打扰我看戏。”
季伊人的注意力早已被远方的身影牵扯住。
她倒真想看看,这个小男人能给她什么惊喜。
...
何必口中说的老板娘就是个临场玩笑话而已,在他心里这种称呼上的老板或是老板娘,远远没有干老板或是干老板娘有吸引力。
别想多啊,是干属于这份职责的活。
“各位想找什么酒?”何必站在人群中央,保持着微笑服务。
正低头找酒的刘思辰,听见熟悉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连忙抬头看去。
果然是何必!
过去的何必,刘思辰是不屑一顾的。
现在的何必,刘思辰是稍稍有点畏惧的。
其实仔细一想,何必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从昨晚到今天的举动,已经让刘思辰下意识的将何必抬到了和吴远峰一个量级的程度。
毕竟听说,这家伙都快当上大哥的小爸了。
“何必,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来消费的?”刘思辰很警惕的双手抱胸。
“我是店里服务生,帮助顾客是我的义务。”
???
服务生?
刘思辰抬头打量了一下何必的微笑面孔,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好像今天听说的传闻,都是聂出的一面之词。
像帮店里收账这种事,服务生不是也能做吗?
人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相信的事情。
刘思辰至今仍然不相信,明明同是同学,何必摇身一变投资酒吧当了老板,这对于学生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如果当个服务生,这就容易相信多了!
刘思辰脸色正常了些,嚣张的表情再次回到脸上:
“XO、皇家礼炮、路易十三...反正有什么上什么,都给我拿出来。”
说完刘思辰再次观察了一下何必的表情,这些酒都是售价一瓶千块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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