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在破败小村度过一夜,第二天三人便向汉中走去。
陈俊楠与紫虚和王忠这一迈开步子量起来,陈俊楠叫苦不跌,这样一口气走上一天的时候陈俊楠可是长这么大头一回,好在陈俊楠有运动地爱好,时不时的健身,不然就得累死在半路上。
最后,陈俊楠实在走不动了,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王忠想了想说道:“主公要不我背你”?
陈俊楠心中暗骂,“智商35的家伙,一个健全大男人,让人背着赶路,不得让人笑话死”。
陈俊楠摇了摇头,说道:“二者走路时,如此焦急,难道前方有什么要事?不如歇歇走走,一路赏花游水快哉”。
王忠不解风情的说道:“这荒天野地的有什么风景,如果按我们现在的速度,恐怕走上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
“坐坐坐!紫虚把吃的拿出来,今天就在这休息了”。
紫虚道了声,“好吧”!
就坐了下来。王忠好似有劲无处使一般,只一会的功夫就找到许多树枝,点燃起篝火。
紫虚把虎肉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陈俊楠不抱希望的问道:“现在交通工具是不是主要靠走,我们除了这样走下去,别无它法”?
王忠想了想说道:“那到不是,我们可以向附近农民买一匹劣马,劣马价格虽然便宜,不过也得用掉我手上一半的兽皮”。
陈俊楠一听来了精神。“马匹与兽皮交换,这个我们并不赔呀!而且我们还可以乘坐它,就算我们到了汉中,马匹同样可以换钱呀”!
王忠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主公说的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陈俊楠彻底无语。
足足过了几个时辰,虽是野外风餐路宿,好在几人都是能吃苦的身体,陈俊楠揉着脖子,站起身伸着发酸的身体。
王忠与紫虚收拾东西,准备从新上路,不过天色将晚,几个人打算先找一个占住的地方。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一家农户。
这是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乱石荒野,满目疮痍,在这样的地方,却有一所不大不小的宅院,在夜色之下,显得十分鬼异。
宅院显得有些荒废,但越是临近,越可以肯定这里住了人,而且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勤劳。因为宅院门前的路非常干净,一定是有人打扫过,到处是疯长的野草,在这附近戛然而止,仿佛这所宅院被所有荒凉、颓费、幽深所包围。
四处充满着荒芜的气息,而这里又静的可怕,连最长见的虫鸣与野鸟都不愿光顾这里。
王忠、紫虚、陈俊楠都是悬着一颗心走近房子,因为有一个地方住,一定好过风餐路宿。
王忠开始敲门,一边敲,一边大声喊道:“有人吗?来人呀!请问能让我们借住一宿吗”?
声音虽然不小,却在夜色里放大数倍,不多时,宅院里响起脚步声。有人应了一声,便向大门走来。
不多时,大门应声而开,这也是个非常古怪的人,虽然是秋夜微微转凉的天气,他包裹的很严实,里三层外三层不留缝隙,沙哑的声音犹如声带损坏之后的声音,“几位小哥,快寻个其它去处,这里早以荒废,住不了人,也不能住人”。
听着声音,陈俊楠立即说道:“老大爷!您行行好,这附近就您这一户人家,这天黑路滑,实在不方便赶路,讨扰之处请您见谅。我们三个都是本份老实人,若是强人,也不会这么客气”。
沙哑声音,立即说道:“就是看你们三个是好人家,才劝你们赶快走,若走迟了,恐怕性命都得丢在这”!
紫虚道人,道了一声,“度人无量天尊”。紫虚虽然换下了道袍,穿着兽皮,但发式,胡须,一身的气度,就是一个老道士。紫虚接着说道:“老人家,您这吞吞吐吐的,莫不是遇到什么鬼事?我们三人,都是有功德之人,广结善缘·普度众生·功德无量。若是真遇到了什么诡异事,您老也需要我们几个作个帮手”。
沙哑老者,明显迟疑了片刻,叹了一口气,“好吧!即然几位不愿离去,还是道长,便随我进院找间屋子住下,但是夜里有任何声音,都不要害怕,若是能把这件事解决了,也算帮了我这老头子一个大忙。若不能,明早几位便早早动身,远离此地,也是我与几位道长有缘了”。
沙哑老者推开木质的门板,便看到幽深的门洞。只有老者手中的纸灯笼是唯一的光源,而这纸灯忽明忽暗,整栋房子都散发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透着门洞向外散去。
几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随着沙哑老者前方带路,走过庭院,越往前走,越感阴森森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口赤红的大棺材,朱红色外漆的棺椁,颜色艳丽惊人,就像刚涂上去的一样。
这个棺椁为什么涂成红色?
沙哑老者,明显加快了脚步,小跑一般快速走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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