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楠坐在自己硕大的房间里,想着心事。刚刚神识中地无字天书在次有了新的提示,因为在王家庄建设了基地,自己从一方豪杰,成为一方领主。因为收留了近五千的流民,气运龙气也在不断上涨。只是流民的资质普遍较低,像一些木匠,铁匠,其它一些有特殊能力的,就是资质的上限,普通士兵和普通农民是最多的,具备百夫长实力的士兵也只有一两个。
紫虚轻轻走了进来。“主公召唤属下,不知何事”?
陈俊楠轻轻说道:“我在惮忧一些俗事”!
“不知主公为何事发愁”?
“我们在汉中地界,如此行事,难道汉中县令赵范不会对我们有防范之心,借机把我们扼杀在萌芽之中”?
“主公多虑了,这汉朝官吏制度,是轮流走动,赵范马上就要到任了,恐怕他任期一满,他就会去别的县城为官,所以汉中以后会怎么样,他并不在意,其次汉中有精兵上万人,而我们现有骑兵不足两百,普通士兵不足一千,赵范自然不会对我们有所忌惮”。
陈俊楠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道长!您精通卜卦之术,我想请您帮我卜上一卦,算算我这次攻打飞凤寨,能否获胜”?
紫虚说道:“卜卦之术,虽有窃取天机之能,但决定一切的靠得是人,人是一切的基础与变数,主公才智过人,深得百姓爱戴,拥有贤臣武将辅佐,顺应天意而为,自然马到功成”。
“上人不必说含乎之词,我需要您为我说真话”。
紫虚沉吟片刻才说道:“主公宅心仁厚,手下自然忠肝义胆,请束老夫直言之罪。昔日我曾为主公卜过一卦,乃昏昧惘不明之卦”!
“何为昏昧惘不明之卦”?
“老夫看到的是一片昏暗,妄如乌云遮日,世事皆不明,乃下下之卦”!
陈俊楠抱拳行礼道:“请上人明示,这一次是我建功立业之基,切不可一败涂地,如果成功我将有立足之本,喘息之机,如果失败,我的命运将流联失所,与门外的流民无异”。
“主公不必多虑,老夫必竭尽全力,成就主公之霸业”。
“噢?敢问上人可有良策”?
紫虚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陈俊楠微微一笑道:“上人见笑了”。
“主公即然你我都没有良策,不如召来众人一同商讨,说不定会有办法”!
“不必!几位将军都十分繁忙,如果我们把处境告诉他们,势必影响军心。道长今天和关羽、王忠等几位将军招募乡勇,不可误了时辰”。
紫虚向陈俊楠行了一礼,便离开了陈俊楠的房间。
陈俊楠也站起身,走出房门。张召正组织刚安置的灾民,采伐木材,修建房屋,看上去十分忙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王平早早的率着一队人马,四处收购粮食去了。
陈俊楠一个人在王平庄园里转了一圈,见就自己一个人无事可作,就又回到房间,睡起了大头觉。
刚过正午十分,陈俊楠便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吵杂声音。
王平率着商队回来了。王平率领了二百骑兵,一大半都是张召带过来的晓勇擅战的骑兵,此时竟然只剩一半,一个个血染前襟,很明显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撕杀。
死了一百多人,可以想像战场之惨烈。这些人刚进庄园,就有母亲因为在人群里寻不到自己的儿子而痛哭起来,兄长寻不到自己的弟弟而哎嚎。
陈俊楠听闻吵杂之音,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王平将军,出了什么事”?
王平单膝跪倒,一指身后大小木车数十辆说道:“末将清晨亲率骑兵二百人,护卫商队与四周乡下征粮,百姓秋收刚过,家家都有存粮,我们用银子向乡亲们购买,很快就装满了这些木车,但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飞凤寨土匪的抢劫,末将率二百骑兵,奋勇杀敌,誓保粮草不损分豪,木车不损一辆,但匪徒人多势重,我们骑兵也损失惨重”。
“喔!不知将军在那里遇到了飞凤寨的埋伏”?
“汉中城西五十里”。
陈俊楠面色因激动而红润,“速为将士们包扎伤口,设宴庆功。将军速随我入帐,我有要事和将军相商”。
王平说道:“遵命”!
陈俊楠说道:“恭喜将军此役大胜而归,虽折损一百骑兵,却重创飞凤寨士气,将军之功,陈某铭记在心,它日缴平匪患,我必重赏将军”。
王平说道:“卑职甘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何谈功绩之说”!
陈俊楠说道:“不知将军可伏获战俘”。
王平说道:“禀主公,共活擒战俘十人,以草绳捆绑,立于门外”。
陈俊楠说道:“李将军真是立下大功呀!我们正缺飞凤寨的消息呢!把他们一个一个给我带进来,我要亲自审问这些匪人”。
不多时,便有一个手拿短柄大刀的士兵押着一个衣衫不整的老百姓走了进来。
陈俊楠问道:“这就是飞凤寨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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