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笑道:“快起来!三个孩子里,就属你胆小,也最懂事。至于你这么胆小,我是能猜到一二的,刘辩本身没有坏心思,他本性是不想当皇帝的,他想当个与世无争的道士。无奈生在帝王家,就算看淡了人世繁华,也得在这权利里浮沉。又有一个那么狠心的母后,把他紧紧地绑在皇宫的宝座上。又受了很多委屈,让他害怕人性,害怕没有了权利,会任人欺凌。何皇后所作所为和刘辩一点瓜割也没有,我这么说你相信吗?懂吗?”
刘协点了点头。
刘宏说道:“我知道你恨,你怎么可能不恨。我都恨,当你出生不久,何皇后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毒死了王美人,你的亲生母亲。我怕你也受了害,我才把你送到我母后董太后那养着。都怪我心慈手软铸成大祸,不知多少皇室子嗣死在这个女人手上。我的母后董太后的死和她也脱不开关糸。若你恨,就告诉我。你告诉我如何能让你不那么恨”?
刘协听到自己的父皇说出这样的话,眼泪缓缓流了出来。“儿臣不恨,儿臣没有恨……”!
刘宏说道:“你的恨早已经死去了,刘辩是无辜的,他的母亲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怕有人报复,才把刘辩送到道士家养着,一直到十二岁,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刘辩在那长大。就连何皇后也不知道,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惩罚她的办法。这个何皇后也算懂得了收敛,试想自己的儿子不在身边,是生是死都不敢确定,自然心性会有所改变,整整十二年,我才把刘辩还给她。刘辩是十二岁之后才进的宫,何皇后的事情怎么可以栽在刘辩的头上。”
刘协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宏用手指轻轻擦着刘协的眼泪,一边感慨道:“王荣是你的生母,她不止美貌,而且非常聪慧,机敏而有才智,我在你的脸上看到她的影子,你长的太像你的母亲了,王荣会书写儒家经典,辞赋、书法。鸿都门学就是你的母亲一直想创办的,而且她也是出身道家,理学算数是翘楚。你母亲王家是邯郸人,五官中郎将王苞孙女,也是一方势力诸侯,王苞可谓是当世的奇才,此人博览群书,对相术和气象之术以及奇门遁术也颇有研究,当年你的母亲也算有了一定道法加持,被毒妇的毒药渗透五脏骨髓,也没有死,一直用自己道行保护你出生。看着你没有受到一点毒害,才笑逝而去。并且一直为家里送信,说自己病重,只字没有提是受毒害。就怕汉室天下在起战乱,王苞并没有将全副心思都放在官场上,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些奇门遁甲之术的研究,并且和左慈一起注写《遁甲天书》,这才有了汉室天下的喘息。你不止有祥龙公可以依靠,还有邯郸的势力”。
刘协怀疑地看着刘宏。
刘宏说道:“没听懂吗?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去邯郸。刘慕是个公主,并不是皇子。好啦!今天我和你说的够多了,我希望你可以把这些都想明白”。
刘协走了出来,便看到陈俊楠与蔡文姬正耐心的等着自己。
坐上马车往回走时,陈俊楠这才问道:“皇上和你们说了什么,为什么只把你留了下来”?
刘协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些皇家的锁事,说起来挺伤感的。不过科考泄题了,矛头都指向了刘辩,不知道什么人会作这种事?听上去就像一个阴谋。又是什么人会这么明显的陷害刘辩”?
刘协把目光投向了陈俊楠。陈俊楠无辜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朝,刘辩跪在地上,“昨日科选,有泄题之事。儿臣失责,请皇上降罪”!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都是惊恐不以,议论纷纷。所议之事,无外乎泄题是科考大忌,必须严查。还有人说泄了题,这次科考就不能算数,必须从考。
都知道这泄题之事必有文章,也一定不是皇子刘辩干的,但认错态度非常诚肯。
刘宏却明知故问道:“皇子刘辩,何罪之有”?
刘辩抬起头,坚定的看了一眼刘宏,得到刘宏肯定的眼神,这才说道:“泄题之事,三名考生都是人脏俱获,都说是一名黑衣人把考试题目交给了他们,并且提到了我的名字。而黑衣人颇为神秘,无从查起。因为考场之上出现了这种事,没有查清之前,考生皆没有离开。即然泄题,这科考便是作了废,儿臣昨夜擅自作主,以平战乱,抚民生,治污吏,理安国,为这次文选之题,我就是要选为国为民的廉吏,忧国忧民的使君,临危莫爱身的大义。请父皇过目新交上来的试卷”。
刘宏微微皱眉,没想到自己昨夜的话,即然成为了新的考题,并且加考一夜完成,也没有耽误科考的成绩发布。
但是这科考加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好像有些不妥。但昨夜是自己亲自放的权,让刘辩全权处理这件事。这样说来,这样的解决方案也许是最好的。
看着刘辩大步向自己走来,拿着前三甲的卷子,等待着自己批阅。似乎看到一个贤明的君主,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便说道:“既然是我让你处理这次科考,你这样处理也算圆满,只是下次长长记性,可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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