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归泥说道:“我的爷爷檀石槐统治整个北部草原,但他已经老了,他的俩个儿子不满足野心,加上这遍布整片草原的寒冬,他们便联合在一起反叛了,因为寒冷,牲畜很难在寒冬中存活,加上狼群也聚集在一起向着檀石槐的部族发起进攻,扶罗韩便宣称,长生天在降下怒火,老了的檀石槐无法带领族人生存,需要新的族长。称自己才是真正的神,要带领族人走出这片被长生天降罚之地,进军中原”。
轲比能说道:“纯属胡说,整个草原都知道,檀石槐是天帝的孩子,他的后代都是天帝的孩子,受天女的护佑,我们都可以在草原上生存”。
泄归泥说道:“我们部族足有三十万的人口,光精壮战士就有十几万。我们受灾的情况更加严重,甚至很多部族都开始吃各族的老人。没了食物,他们都化身邪恶的狼,向着这里扑来,因为燕山山脉,右侧则是滦水,只有这一条路,便是卢龙塞。如果走鄂尔多斯草原和阿拉善地区,就会遇到更加强大的游牧民族羌胡、乌桓两族,我想他们不会这样舍近求远,并且黄河河套的南匈奴也是他们不想面对的”。
轲比能说道:“泄归泥你先在我的床上休息,我在这里一直等待着汉朝的官家刘虞,刘虞的怀柔政策,对我们非常友好,如果他知道扶罗韩联合了亲弟弟步度根、和连,一起谋反,要进军中原,一定会给我们最大的帮助,至少我与你都是亲善中原的,不愿意战争发生,我们只要借来食物,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到时我们的羊和牛都可以一窝窝的生下小小的崽子,只要它们长大了,我们就把它们送给我们的恩人,长生天一定会保佑我们的族人”。
饥俄似火,燃烧着身体。让人像动物一样的啃食着青草。雪下的青草皮,也是少见的鲜物,因为很少会有青草会顽强耐寒到第二年的春天。
有人或许会质疑,饥饿又算什么?我在减肥时,不是也曾经三天粒米未进,照常生活吗?还有人自豪地声称,在避谷修行时,他们能二十多天不食人间烟火。他们可能会认为,“易子而食”这样的故事,不过是荒谬的传说。
然而,他们错了。那种饥饿,并非他们所体验到的短暂的、因营养过剩而产生的空虚感。那是一种骨髓深处的饥饿,是身体在无声中发出的哀鸣,是生命在绝望边缘的挣扎。
当一个人真正濒临死亡的边缘,饥饿的折磨会使他陷入疯狂。那种渴望食物、渴望填满空虚肚皮的本能,会将人性彻底扭曲,让人沦为失去理智的魔鬼。
时光的长河如同潮起云涌的大海,无尽而深邃。在它的泛滥之下,诅咒与祈祷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它席卷一切。然而,当潮水退去,留下的却是一片肥沃的土壤,犹如历史的废墟中孕育着新生。
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人们开始耕种、建设,逐渐繁衍生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播种希望,收获幸福。而历史,它如同一位无情的雕塑家,用战火和灾难将鲜卑的旧世界雕刻成废墟。人们在废墟中哭泣,感叹着曾经的辉煌不再。
然而,历史的洪潮终将退去,留下的不仅仅是满目疮痍的废墟,更是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人们在这片废墟上看到了新的机遇,他们开始在这片土地上开垦、耕耘,期待着新的生活。
就这样,时光的长河继续流淌,历史的轮回不断上演。人们在废墟中重建家园,在希望中追寻梦想。而那条潮起云涌的长河,也将在不断的泛滥与退却中,继续见证着人类的兴衰与成长。
幸存下来的人们,就有人能看到劫难之后的景色。秦汉之际,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打败,分为两部,分别退保乌桓山和鲜卑山,均以山名作族名,形成乌桓和鲜卑,受匈奴统治,所以鲜卑一些风俗习惯与乌桓、匈奴相似。
走向新世界,鲜卑族己经走向新的辉煌。鲜卑族虽然强大,不过他们仍然过着不断迁徙的游牧生活。
每个鲜卑族人都为自己的强壮,勇敢,力量而自豪。
扶罗韩也不例外,扶罗韩有一双嗜血的眼睛,它所散发出来的目光,只有饥饿的森林狼才能拥有,哪是凶狠、贪婪、坚毅汇具于双眸。
同族中优秀的孩子渴望权力,而扶罗韩就是以武力成就王道。
十五岁以是可以成为勇士的年纪,成为英勇的战士意味着,食物分配有优先权,烙上战士的标记,成为族里最受尊重的人。
但这得通过一次严格的考验,只有胜利者才能拥有这一却。
十三岁的扶罗韩,看着父亲慈爱的目光。用狼一样高傲的姿态看着父亲,因为他的父亲是这支部族,檀石槐族长。只有族长同意他才能参加今年的考验。
扶罗韩,他并非以与众不同的地位自居,反而,他比任何人都要深恶痛绝地憎恨自己的血统。这份与生俱来的身份,对他而言,仿佛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地束缚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正因如此,他变得孤独而冷酷,嗜血的欲望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让他在同族人的眼中,成为了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