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强大的师资班底，也就只有宁昭宗能拿的出来了。
夜挽澜只是微笑着聆听，并未插话。
她曾听沈明舒多次提起曾经的故居，讲述幼时的贫困之事。
宁太祖在立国大宁、建元天启后，便允许女子入朝为官，并兴办女学。
但沈明舒能在百万人中一路坐到丞相的位置，也可谓是惊才绝艳，天赋出众。
真正奠定她在历史上独一无二地位的是，她为大宁朝谱写了新的律法。
新律也使得宁朝在宁昭宗的统治下更上一层，开创了继太祖以来的第二个辉煌时代。
令人十分遗憾的是，史书上却并未明确的记载沈明舒的最后一刻。
后人只知道沈明舒也亡于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却不知她到底如何亡的。
也正因为史书上留了这么一片空白，执着于“背叛论”的史学家有跳了出来，说沈明舒是这场战争中的背叛者，这才导致了宁朝的灭亡。
“沈相不可能。”谈及此事的时候，夜挽澜终于开口，声音淡淡道，“她只会为神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叶秋笑：“夜小姐也是沈相的忠实粉丝？我也觉得不可能，唉，以沈相的为人，一定也在最后关头为神州做出了一番大事。”
只是史书太小，装不下太多的波澜壮阔。
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已经彻底被时间掩埋了。
“不。”夜挽澜抬起头，轻声说，“我不是她的忠实粉丝。”
所有人都回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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