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突然惊醒。
他猛地往前一窜,便准确地抓住了那东西。
刘海忠只觉痛的难以承受,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嘶嘶……痛死我了!放手啊东旭,我认输!”
月光下。
满脑袋都是粪便的贾东旭,手上猛地一用力,大声吼道:“刘海忠,还要不要我们的诊费了?”
刘海忠急吼吼地叫道:“嘶嘶!……不要了不要了,东旭你快松手啊,二大爷我服了!”
贾东旭狞笑着,得寸进尺地咆哮:“你跟易中海几次三番把我跟我娘推进粪坑,这100万的赔偿金,能不能给!”
刘海忠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给,给!东旭你快点松手,你再不松手,二大爷我就要废了!”
贾张氏看到儿子这边有了重大收获,也依样画葫芦,逼问起易中海来。
很快,易中海那凄厉的惨叫声,就响彻了大院:“哎呀疼啊……贾家嫂子,快放手啊!我易中海对天发誓,不要你们的诊金了!”
“只要你饶了我,我肯定给你们贾家100万赔偿……我现在是没钱,但只要发了工资,马上就还上!”
“茨河……疼死我了,松手啊贾家嫂子……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
与此同时,一大妈跟二大妈,看到自己丈夫吃了亏,也都在上面哭闹起来。
劝说贾家母子放他们一马,她们愿意赔钱。
于是,这场轰轰烈烈的粪坑大战,竟然以贾家母子的全面胜利,滑稽地收场了。
刘海忠跟易中海的偏方治大病生意,遭到了重大挫折。
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还搭进去了50万咨询费。
并且还要承担一笔赔偿金。
不过这个赔偿金,是在两个大爷命门被捏住的时候承诺下来的,刚爬出粪坑便反悔了。
贾张氏母子自然不愿意,马上就骂了回去。
于是双方在粪坑外面又打了一架。
然后在水管旁边洗身子的时候,又打了一架!
这场有味道的战斗,从前院打到中院,弄得到处都臭气熏天,秽不可闻,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亮,才消停下来。
而杨向东这边的战况同样激烈。
秦淮茹还是菜鸟一只,很快便败下阵来。
但张玲花跟白雪怡自从修炼了华佗导引术,学而时习之,身体素质一天比一天好。
这番大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算酣畅淋漓地宣告结束。
以一敌三的杨向东真的累了,美滋滋地睡着了。
天刚刚亮,何雨柱便起了床,送何雨水上学。
七点半钟,何雨柱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
站在中院正房前,等待杨向东起床。
按照之前的约定,今天杨向东要带着他,去轧钢厂食堂上班。
秦淮茹跟张玲花、白雪怡早早就起了床,做好了早餐。
吃完饭之后,便打开诊所大门,开始营业。
杨向东一如既往地睡起了懒觉。
主要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他比以前睡得更死,完全把带何雨柱去轧钢厂的事情给忘记了。
何雨柱默默地坐在杨家正房前的台阶上,看着越来越高的太阳,再看看邻居们都已经出门上班,显得冷冷清清的大院。
面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个急脾气,约摸等了一个小时后,有些坐不住了。
有心想去杨家诊所,问问秦淮茹她们。
但想想那个白寡妇,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雪怡虽然帮自己打了许伍德夫妻,但也是自己老爹被捕入狱的元凶。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雪怡,干脆来了个不理不睬。
心里越来越焦躁,何雨柱起身来到杨家房门前,抬起手,正想敲门。
又有些犹豫。
毕竟杨向东爱睡懒觉,大家都知道。
人家都承诺给自己找工作了,贸然打搅他睡觉,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何雨柱闷闷不乐地,又坐回到了台阶上。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缓缓走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这副着急的模样,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询问:“傻柱,你这是咋的啦,怎么跟卧不稳的兔子一般?”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那天他被许伍德夫妻打的时候,人家老太太出来帮了忙,还用拐杖打碎了许伍德家里的窗户。
每次想起这件事,傻柱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于是便急忙站起身,微笑着说:“老太太,杨大哥今天说要带我去轧钢厂上班,我在等他起床。”
一听杨向东要给何雨柱找工作,聋老太太心里就是一阵不爽。
马上便提出了疑问:“瞎说,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杨向东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别是骗你的吧?”
傻柱挠着头说道:“不能吧,向东哥对我挺好的,没理由骗我!”
“他在娄氏轧钢厂里,给我找了个食堂的工作,正式工!”
“昨天我们说好,早上七点半我们一起去轧钢厂,但向东哥又睡懒觉了,到现在还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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