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林效没再继续问下去。
手边的手机亮了一下，林效瞥了一眼，是赵明弘的消息。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这个时候跑过来骚扰他。
林效点开一看，差点把嘴里的果汁全喷在桌子上。
赵明弘给他发了一张照片，很明显是刚拍的。
林效四下看，也没看到认识的人。
贺升问：“怎么了？”
林效嘴上说着“没事。”疯狂打字问赵明弘照片是谁拍的，人在哪里，不要出去乱说，发了一屏幕，赵明弘就回了一句话，【这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吧？】
林效想把赵明弘埋了！
【这个看着真的不错，他是不是gay啊？你探探】
【这身高，这长相，不是你的菜？】
【兄弟，眼光别太高】
【还是你对那方面有要求？】
【要不哥们帮你灌醉他，然后扒了看看？】
……
傻逼。
他怎么会有这种傻逼兄弟？
林效把手机丢到一边。
等甜点上来，助理给他发了针对任国华要求的长期合作，新拟定的合同，和项目合作模式，让林效看看。林效不太懂，问贺升。
贺升：“你这样说我不太明白，合同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林效把手机推过去。
贺升拿过来，刚要看，林效猛然想起刚刚赵明弘发过来的那些消息，要是看到怎么办？要是赵明弘看他不理他，又说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怎么办？
林效立马起身，手盖在手机上，“等一下，我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我要处理一下。”
他这一起身，距离瞬间拉近。他都在贺升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心跳有些加速。
贺升却很淡定的垂下眼，把手机递给她，然后伸手将他垂到甜品上的吊坠拿起来，抽了纸帮他擦。
林效尴尬得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撑在桌边，看起来特别像是要椅咚贺升。
贺升擦完吊坠，怕再坠到甜品上，便将吊坠握在手心，抬起眼眸深深地看着林效。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林效却觉得他什么都说了，贺升眼睛里的热度爬上林效的脸颊。
林效往后一仰，吊坠从贺升的掌心抽走。
“我，那个，吃完了吧，我们走吧。”
林效慌慌张张走，一瘸一拐得走，走到门口想起自己拐杖没拿，又一瘸一拐得往回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贺升拿着他的拐杖出来了。
步步生风，英姿挺拔。
他将手中的拐杖递给林效，“你请人吃饭都是这样吗？”
什么？
“别人买单。”
“……”
好丢人，好想死。
他没结账！
林效掏出手机。
“我转……”钱给你。
贺升截断他的话，“这次不算，再请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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