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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看向嵇小雅,欲言又止的,像是不知道怎样开口。
嵇小雅看出来了沈听的顾虑,笑着开口,“这位小友,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没有什么事情!”
沈听看了盛屿一眼,然后才缓缓开口,“我刚才看了一眼,您身体里的都是长年累月累积的旧伤,若是当时得到精心呵护修养,现在应该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且好像还郁结于心,反而加重了病情......”
嵇小雅苦笑一声,“当时也是没有条件......”
邬燕临看向嵇小雅,坐到了她的身旁,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都怪我......”
嵇小雅拍了拍邬燕临的肩膀,“不怪你......”
“我们都不想的...”
两人一时间很是感慨,不由得悲从中来,邬燕临泪水不由得滚落......
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缓过劲来,嵇小雅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让两位见笑了!”
盛屿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嵇小雅也言归正传,“不知道两位这么晚了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盛屿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我想问一下,您当时说瞒着我,没有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嵇小雅瞳孔一缩,斟酌良久,还是决定以诚相告,“就是关于我儿子邬泽成和邬奕炀的事情。”
盛屿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可是他已身在局中,不得不为,盛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询问,“愿闻其详!”
嵇小雅看着盛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泽成和奕炀他们并没有死,也没有失踪,而是......”
盛屿和沈听没什么反应,倒是邬燕临一脸的震惊,“泽成他们怎么了?”
嵇小雅继续说道,“奕炀他只是昏迷不醒,但泽成他失忆了...”
“不仅丧失了所有的记忆,而且变成了一个废人,又聋又哑,眼睛也看不见......”,嵇小雅含着悲痛说完了这些话。
邬燕临深受打击,“什么?”
“对不起,燕哥,我......”
“他们在哪里!”
嵇小雅咳了两声,才开口道,“咳...咳...咳......”
“在密室里,之前以防万一建立的紧急避险的地方。”
邬燕临立马冲到卧室的某个地方,打开了密室,冲了进去......
盛屿和沈听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两人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盛屿看向嵇小雅,“是邬纪淮做的吗?”
“不知道......”,嵇小雅摇了摇头,“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不敢告诉别人,只能偷偷的将人藏起来......”
盛屿皱着眉,“介意让我们看一下吗?”
嵇小雅点了点头,“麻烦你们带着我......”
其实在看到沈听的治愈系异能时,嵇小雅内心抑制不住的就想将这件事说出来了,现在说出来,反而放下了一个大包袱。
这些年,他身体变差,除了有陈年旧伤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两个儿子一残一伤,她心情抑郁所致。
盛屿和沈听一左一右扶着嵇小雅,三人也朝着密室走了进去......
走过长长的甬道,到了一个大一点的密室里,但是大密室的地下还有一个小的密室。
三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小密室里昏暗一片,只有中央的一张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摇曳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整个密室。
有两个人影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明显,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墙角的角落里还缩着一个,而邬燕临则怀着泪水,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嘴里还喊着儿子。
盛屿定晴一看,两个人长的很像,只不过邬泽成很明显的比邬奕炀要成熟一点,但是在邬泽成丧失记忆后,这种差异也变得很小很小,若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两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嵇小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些,但是她还是绷不住的哭了出来,“泽成......”
嵇小雅突然朝着沈听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救救他们!”
“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盛屿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上前一步将嵇小雅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快起来!”
嵇小雅不肯起身,哭着哀求道,“只要你救了他们,你们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只要他们好!”,嵇小雅没有求沈听,因为她知道,两人之中,真正做主的人是盛屿的。”
盛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救助的看向沈听,沈听觉得好笑,想不到威风凛凛,成竹在胸的盛屿也有无措的时候。
他清了清嗓子,“你们这是在胁迫我们吗?”
沈听的嗓音清冷,没有丝毫感情,嵇小雅一愣,连忙解释道,“不是胁迫,是请求,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们能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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