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泽说:“逃跑和躲藏,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增加别人与我们的麻烦。面对问题,才没问题。”
牛牛听不懂这种人类哲理,倒是以为张世泽要勇猛的挑战警方了。
它无奈道:“你牛逼,难道想去毁灭监控录像不成?”
张世泽鄙视着:“你傻狗啊,我什么敢从警察眼皮底下毁灭监控啊。我是想帮警察追捕两个假医生,不就让警察觉得我们是一条好狗吗?”
牛牛瞪大狗眼,呆愣着:“好像,有点道理。”
张世泽说:“只要我们参与抓捕假医生的行动,警察即便查到你是死狗复活来找女主人,也会觉得你的狗身去太平间,不是找尸体吃,而是为了保护你的女主人尸体,才跟踪歹徒到太平间发生搏斗了。”
牛牛惊呼道:“哇呵,你真不愧是英雄,说不定我还能混成忠心护主勇斗歹徒的狗英雄称号哦。”
张世泽说:“所以,我们先去值班室旁边偷听警察们,有没有知道两个假医生逃跑的方向。”
牛牛可不想靠近警察,忙说:“不用偷听,这事我可以自己查。”
张世泽好奇道:“呀,难道你是警犬?”
牛牛得意道:“现在我比警犬还有条件先追踪到嫌疑犯呢,你别忘了狗都有灵敏的鼻子。”
张世泽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狗的优势。
他赶紧把贵宾犬的狗身控制权,让给牛牛的灵魂全面驾驭狗身。
由于贵宾犬的狗嘴中,还残留两个假医生的血液和气味,牛牛很容易闻出他们逃离医院的路线和行踪。
那两人被狗咬得浑身是血逃出太平间后,也知道会被人顺着血迹轻松追上,直接不隐藏身份了。
他们离开电梯后,走最近的路,从停车场驱车离开。
停车场的值班门卫,收到老许封锁全医院出口的通知,都来不及设置路障,就见一辆黑色宝马车,撞飞门禁栏杆,扬长而去。
牛牛很快确认他们的血迹气味,直接从停车场向城郊东南奔去。
警方也很神速,迅速从医院监控和周边道路监控中,锁定两个嫌疑犯的车辆,也是警铃呼啸着向城郊东南方向奔驰去。
并且发动附近各单位的夜间巡警和出城收费站,联合封锁各处路口和出城通道。
那两个假医生闯出医院后,想直接飞车向出城最近的江口收费站,却是很快见到到处警铃轰鸣,知道警方已经大批出动封城,自然不敢驾车出城,驱车狂奔向城郊城中村去了。
张世泽在贵宾犬的狂奔中,听到周边街道都有警车交叉而过,不由相信牛牛的追踪能力不亚于警方。
因为许多警车都能保持同一个方向追踪,说明已经动用交警部门帮助,利用天眼系统,监控到宝马车通过的所有路段行踪。
“要快,不用怕狗身暴露了。”张世泽催促着牛牛,他甚至凭借自己生前对道路的熟悉,指挥牛牛抄近路大冲锋前进。
那两个假医生也是逃跑高手,见警方追得紧急,便不敢走大路大街,专门往城中村的小巷子里飞车。
吓得许多夜宵摊鸡飞狗跳,不但阻止了警车的追踪速度和方向,还分散了很多警力,无法形成有效包围。
因为很多城中村,没有天眼监控。
而城中村的小巷子,却不影响一条狗追踪。
牛牛一路奋起直追,狂奔十几公里后,终于追上宝马车。
不过,他们的狗腿仍然比不过部份警车的神速,追到嫌疑犯的停车地点时,发现两辆警车四个刑警已经拔枪围着一辆黑色宝马喊话了。
而附近街道还有几辆闪着红蓝色警灯的车,包围过来,更多的警铃声和警犬声也在逼近。
这里原本是一个郊区村子,南天市近几年一直规划向南发展,把这一带田地民居,都征收纳入城建范围。
此处,正好是建设中的郊区新楼盘,工地规模庞大,才挖地基不久,建筑物杂乱难行,夜灯昏暗,很适合嫌疑犯躲藏。
“人不在车里。”牛牛不用靠近宝马车,就闻出车上的深重血腥味,感觉不对劲的四处张望着说:“他们只是在这里弃车,把一身是血的白大卦扔在这里误导我和其他警犬了。”
张世泽说:“那他们腿上都有伤,徒步逃跑会留下更多血迹,岂不更容易被你和警犬追上吗?”
牛牛说:“不,他们换车了。这可能是两个职业杀手,知道宝马车已经被警察盯死,且染上他们的血太多,会容易留下踪迹,才跑到这里脱衣换车再逃。新车没有他们太多血迹气味,我和警犬都比较难找了。”
张世泽说:“果然很职业,那你能不能闻到宝马车附近,有没有别最新的车轮走向呢?”
牛牛摇着狗头说:“你傻啊,这是工地,每天有很多重型泥头车工程车进出,压出的车轮痕迹可比一般小车深多了,很难通过火车分辨走向了。”
张世泽欣喜道:“那他们是换泥头车跑了吗?”
牛牛鄙视着:“你个傻人,泥头车目标太大,且都有专职司机容易被警方查到,他们要是有你这么傻,现在已经被警方抓走了,还轮得到我们出马吗?”
张世泽无语,只好哼道:“要是追不上他们,你去太平间吃尸体的事,就可能被全民唾骂了。”
“呸,我被骂也是你被骂啊。”牛牛咬了一口工地泥圭,转头就向工地外窜去,目标是附近的江南大道。
它很是肯定的说:“既然工地附近没有他们的气味血迹,那他们一定是换了小型车走,但是既然是工地的车,也肯定沾了工地的泥土味。”
江南大道很宽敞,而且联通郊区的环城大道,现在又是深夜,路上车辆稀少。
嫌疑犯已经把警方引诱到杂乱城中村和工地地带,很容易顺江南大道飞车远逃。
但牛牛没有顺江南大道追寻车辆,而是越过江南大道,直冲到江边,对着江水猛抽狗鼻,轻抖狗耳朵说:“到这里,完全失去他们的血腥气味和工地泥土气味了。”
张世泽说:“难道是从江里逃走,水路确实很容易掩盖血迹。”
牛牛说:“有可能,但是他们既然换车走,为何我找不到他们的新车踪迹呢?总不能把车开到江里不留下车轮痕迹吧?这江边的沙土,很容易留下车轮痕迹和脚印才对。”
张世泽左右张望江边的沙土,确实没有车轮和脚印的痕迹。
他又眺望江中,水面平静,幽暗不明,他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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