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席骞不知和谁通了电话,说的是莱国语,叽里咕噜一阵后,便带着几人前往酒吧。
自从盛祁安为舒晚和叶慧珊介绍了席骞,白崇在一边强调,这就是“蟑螂恶霸”后,叶慧珊就无法直视他那张娃娃脸了。
是看一眼都忍不住笑的程度。
席骞被笑的一脸莫名其妙,开车时连废话都少了许多,明里暗里问了几次这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被白崇拍了一掌后彻底偃旗息鼓。
还是盛祁安给大家介绍了莱国的夜生活文化和酒吧特色。
月女是华国仙女的代称,月女酒吧的格调也就相较而言高端飘逸许多。
但外表与隔壁几家似乎没什么区别,是一溜的破旧矮屋,门头低低需要弯腰进入。
门口的保安倒是高大,但不壮实,看着并不像是练家子,反倒有些奶油小生的感觉。
有个美艳的小姐姐出来接人,在她的带领下,五人穿过舞池从侧面楼梯上了二楼,彼此都没说什么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室内音乐声太大,如果不大喊大叫根本无法准确传达言语,为了声带,彼此只好保持缄默。
席骞在美艳小姐姐离开之前,还摸了摸她的屁股,在小姐姐似嗔似羞的眼神下,手脚发软的坐在吧台椅子上。
盛祁安见状,稍稍偏过身子,拦住舒晚看向席骞的目光。
为了转移注意力,盛祁安问:“要喝点什么?”
叶慧珊抢先回答:“喝酒喝酒,要烈一点。”
她嘟着嘴抱怨:“雨雾只给我们喝低纯度的酒,太没劲。”
白崇拍了拍她:“小姑娘喝什么烈酒,汽水和起泡酒两选一。”
席骞这时候已经从美色中苏醒过来,打断白崇,对叶慧珊说:“妹妹够意思,别被这俩臭小子洗脑。”
又对吧台的酒保说了一段莱国语,酒保非常热情的为叶慧珊调了一杯酒,粉色的透明液体冒着气泡,在樱桃的点缀以及暧昧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梦幻。
舒晚看着这杯酒,仿佛十分感兴趣,刚想说来一杯一模一样的,盛祁安却也抢先一步开口,为她点了一杯。
“你居然也会莱语?”舒晚惊讶道。
会四大语系并不奇怪,但莱语实在小众。
席骞笑嘻嘻凑上来,搭着盛祁安的肩:“他就会这几句,现学现卖。”
那杯不知道是“mohasheli”还是“mohashiyi”的酒很快也被端上来。
舒晚喝了一口,是清爽的青柠口感,酸中带甜,在莱国接近三十度的天气实在解暑。
又因为带着果香,很好入口,舒晚很快就喝完一杯。
席骞竖起了大拇指,声音含糊的说了句好。
舒晚喝完后,又问酒保要了一杯不同的果酒,这次她喝的很慢,小口啜着。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的声浪一潮高过一潮,导致脑袋有点发沉,她缓缓晃了晃头。
盛祁安停下和席骞的交谈,发觉舒晚的异常,皱了皱眉。
席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露出一副“我是过来人,我都懂”的表情:“还以为你小子墨守成规,没想到你还会玩这出。”
盛祁安不懂他的意思,问舒晚:“你喝多了?”
舒晚反应慢了半拍:“没有,是太吵了。”
她话刚说完,打了一个酒嗝,似乎意识到这样子很不淑女,捂了捂嘴,只露出一双小鹿般轻盈的眼睛。
盛祁安一时间觉得心神晃动了一下,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好可爱啊”。
但他理智还在,也分明记得自己点的是低度数果酒,即便是完全不会喝酒的人也不该这么快就显出醉态。
席骞听完盛祁安的疑惑,干笑了一声:“你不是故意的?”
盛祁安不想和他打哑谜,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席骞:“你的发音是‘li’而不是‘yi’,意思是三倍酒精浓度。”
他又指了指另一个空杯:“而且她还点了一杯发酵酒,蒸馏酒和发酵酒混着喝,可不容易醉嘛。”
盛祁安脑袋一阵抽痛,眼神冷冷瞪向席骞,饱含不悦。
“喂喂喂,这可不能怪我。”席骞推开面前的杯子,露出无赖的花花公子笑容:“无心插柳柳成荫,嘿,你小子是有福气的。”
“啧啧,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啊,忘记前两年抱着人家照片度过漫漫长夜的日子了吗,今晚就去我家,让你抱着真人睡。”席骞半是唏嘘半是调侃道。
盛祁安已经站起来,走到舒晚边上,阻止她要第三杯酒。
舒晚有些不悦的皱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仿佛在回味酒精的酸甜感。
“你不能喝了。”盛祁安言语轻柔,似是哄劝:“明天还要回酒店集合,做登山准备。”
叶慧珊那边战况也不良好,两个喜欢漂亮颜色的小姑娘,齐齐带着醉意。
大家都喝了酒,莱国并没有代驾服务,只能打车,而这个点,并没有人愿意接靠近乡镇的单子,只好在席骞家暂住一晚。
再次抵达诺托宁,叶慧珊已经没办法保持正常行走,整个人缩进白崇的怀里。
舒晚倒还保持着基本自我行动的能力,只是脚步有些虚浮,盛祁安的手一直停留在她腰侧,将贴未贴,维持着半悬空的姿势。
盛祁安看到白崇架着叶慧珊去刷牙,叶慧珊稳稳靠在白崇的臂弯,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然后又把人扶进房间,虽然出来很快,但再出来拿水的时候,双唇有潋滟水色。
席骞隐晦的笑了一声,睨了盛祁安一眼。
盛祁安又看向舒晚。
舒晚一直在醉和清醒之间摇摆,绝对没有像叶慧珊那样丧失神志,她摇晃着摸索去了洗手间洗漱。
盛祁安心里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惋惜,如果没有劝阻她点第三杯酒的话……
晃了晃头,将滑向不可控边缘的思绪稳住,开始唾弃自己下流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的卑劣想法。
而席骞仿佛看透这个闷骚表弟的内心,此刻他略微懊丧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她就是那个在你养病时给你送花的小姑娘?”
席骞摸了摸下巴,想起平京盛家别墅后花园成片的白荔枝玫瑰。
这个久病归来的表弟,要求小姑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赶走第三者,而是开辟一片花圃,种上大片的白荔枝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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