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洛夫只和你讲到这儿是吗?也对,有些话不是得体的,也不是该和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讲的。”
“什么?”黛拉刚这么问,就看见终于挑选好睡衣的丽缇亚拉开了后背裙子的拉链,那个骷髅吐蛇的食死徒印记随着拉链拉开慢慢显露,在白皙骨感的美背上尤其刺目。
“什么—”黛拉皱起眉,她知道这个印记一般来说只在食死徒的左臂上。
玛吉在这时关掉了窥视魔法,他对香艳的场景没什么欲望,窥视丽缇亚只是为了提点黛拉,他早就看出来了,对于和伏地魔有关的事,黛拉总没有深入调查的意思,这种浅尝辄止的逃避不是一个好习惯。
“‘一段时间的宠爱’不是一个恰当的限定词,实际上,这位阿巴特小姐入狱之前的风头很盛,架子大、脾气坏,还不干事,但是伏地魔一直都很包容她。”玛吉看向黛拉,慢慢说着。
“包容?”黛拉一边眉毛高高吊起,她的眼睛转了一圈,拉长音调表达了她对这个信息的讽刺与不信任,“包容她,还眼睁睁地让她入狱。”
黛拉是没有仔细挖过丽缇亚·阿巴特的经历,但是丽缇亚是在伏地魔垮台前好几年前到的国外,那段时间的伏地魔如日中天,正是最强盛的时候,没道理不会庇护据说得他宠爱的手下。
“刚刚那些是卡卡洛夫私下里的原话,然后我通过摄神取念验证了一下,与其说伏地魔是包容阿巴特,不如说是在养个用来逗趣的爱炸毛的猫。”
“你是在跟我讲我们俩弄出来的莎多琳么?”黛拉对这种放在伏地魔身上很有说服力的说法感到恶心,想到今天对莎多琳做的事,又对自己多了分厌恶,她摆摆手,示意不想再听了,“过去有什么好追究的,阿巴特教授从没因为我是伏地魔的女儿对我有过什么异样。”
“听我说完呀,”玛吉的声音还是慢悠悠、轻飘飘的,“说来也巧,这位阿巴特小姐正是被莎维亚·南尼父母审判的那一批食死徒,毫无疑问,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即使她的父亲很有权势,也仍旧被判了近乎终身监禁的重刑。”
“然后——”玛吉声音含笑,拉长音调小小卖了个关子,“入狱五个月的她被诊出来三个月的身孕,按照流程临时出狱就医后立马被送到了国外,得了庇护身份,接下来就是我们看见的阿巴特小姐了。”
黛拉沉默了一会儿,“时间上是准确的?”
“那个把阿巴特怀孕周期传出去的职员后来是被老阿巴特整的挺惨的,听说被赶到麻瓜世界去了,”玛吉摸了摸下巴,眉也皱起,似乎很苦恼,“但这里面有多少作戏的成份谁也说不清,毕竟月份不说清楚,那份阿巴特小姐根本不可能有出狱的机会。”
“古莱默·阿巴特......”黛拉眉心拧了起来,她是知道古莱默和丽缇亚是血缘上的母子,但她还真没想过古莱默有和伏地魔有关系的可能,毕竟,别人不能肯定那家伙的身世,伏地魔本人不可能不清楚,“伏地魔是个放任旁人扰乱他打算的人么?”
“我也这么觉得,那个蠢货大概就是某个克制不住的狱卒的种,是阿巴特小姐逃离牢狱的工具。”玛吉笑眯眯的说。
“所以你是跟我讲了一圈废话?”黛拉睨他一眼,“我还以为我要不幸的多一个让人不快的哥哥了。”
“......”玛吉盈满笑意的脸卡了一下,听出来黛拉这句话把他一块说了进去,感慨女孩的嘴越来越毒的同时,心里大概明白自己受了点这副面容的拖累。
从前,他是和黛拉相依为命、行动受限的小蛇;现在,他是搅动风云、心狠手辣的里德尔。
本来黛拉就对主意越来越大的他有所忌惮,现在他成了人,估计最后一道滤镜也碎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之间也到了更改相处方式的新阶段。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呢,”玛吉叹口气,表现得有些郁闷,“伏地魔对丽缇亚的态度说不定是个剖析他的好抓手。”
“我不否认这件事的调查价值,”黛拉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与其你跟我讲这种事,不如你调查完后给我结果。”
“我没问题,说不定还能把老阿巴特拉拢过来,他是最近除我们团队外少数发大财的人,很有能力,”玛吉意识到黛拉打算继续避免直接接触伏地魔的事,并且女孩毫无心理障碍地把事情推给了他,他不认为这是个好苗头,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做了个利落的收到手势,“你最近打算做什么嘛,黛拉?”
“老实讲,没什么好做的了,”黛拉沉吟着,她来德姆斯特朗的主要目的就是让玛吉成人,如今这个目的达成了,显化成功后黑魔法也更加精进,“特莱沃那边你要负责不是么?我现在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在Y国亮相了。”
咕——咕—
正说着,猫头鹰带着回响的熟悉叫声挤进两人中间,玛吉看着窗外那只被冻得瑟瑟发抖、哆嗦着啄窗的黑色猫头鹰皱起眉,“这么晚了,谁送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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