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河和星隐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异象:
遍布了整个房间的蜘蛛丝,将整个房间编织成了巨大的茧。
“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星月之前见过。”
“是喔……”
星月兔:是什么是!
它当初看到的还有密密麻麻的小蜘蛛,以及被蜘蛛吞噬的人形李化舟,才没有他们看到的这么干净呢。
当初的星月害怕的要命,都快被吓死了好嘛。
非常默契了无视了星月兔隔空的抱怨,玄星河和星隐迈步走进了房间,迈了几步就感觉有点吃力:“小爷我怎么觉得,脚下的蛛网黏糊糊的。”
“我觉得不仅黏糊糊,你有没有觉得在下坠?”
随着星隐的话音刚落下,他们脚下的蛛网瞬间塌陷,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掉了下去。
玄星河本来想借助着灵力悬浮,可是蛛网粘稠的让他的双脚根本无法挣脱。
再加上有个没有引能体的星隐要救,玄星河将原本凝聚在手上的灵力全部挥向他,至少能确保他掉落下去的过程中,不会因为磕着碰着的大出血而亡。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从上方一把拉住了星隐。
等看清楚来人,发现竟然是不久前才被玄星河弄晕的李苏微。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孤。”
为了拽住下坠的星隐,李苏微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出,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蜘蛛丝,稍有不慎就会跟着他们一起下去:“你们能用让人陷入幻术的法器,难道就不允许孤用破解幻术的法器。”
果然法器不如灵力靠谱,早知道直接用把人打晕算了,等会儿,大乘期修为的灵力,会不会把人直接打死?
就在玄星河思考之际,李苏微三分之二的身子已经探出,星隐立刻挣扎的想要抽手:“喂,你快松手,别跟着一起掉下来了。”
“孤才不松手,这次不会让你再离开了。”
李苏微说着这话,更加抓紧了星隐几分,甚至为了防止某人挣脱,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星隐实在挣脱不了,干脆模仿着其他马甲故意找茬:
“谁让你在这里设下陷阱,又不是我想要掉下去离开的!”
“这不是孤做的,是有人知道孤一定会来这里,所以想要陷害孤,谁知道你们先中了……”
“这一幕,怎么也有点似曾相识。”
玄星河小声嘀咕了一句,赶紧召来星辰剑,利用剑气斩断了脚下的蜘蛛丝。
就在李苏微没稳住跟着一同下坠,将星隐搂紧怀里护住他的瞬间,玄星河赶紧御剑稳住自己,同时用灵力救下了两人。
“拜托两位,有小爷我这个大乘期在,你们到底在演什么生离死别呢。”
玄星河的语气非常不爽,也不知是在不爽自己的实力被看扁了,还是在不爽这个让他想起了当初在蓬莱岛的祭天。
“……”
随着他们安全的爬上了蛛网,跌坐在了房间的门口,星隐一把推开了还抱着他的李苏微:“多、多谢大人相救。”
“别动,”李苏微虽然被推开,但没有放弃靠近,一把拉过了星隐的手腕,“让孤看看。”
只见星隐的手腕上,留下了泛红的抓痕,是刚刚他为了抓紧他留下的。
“疼吗?”
听到李苏微那透露着几分心疼的询问,星隐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企图争论:
“大人,我不是阿茹娜。”
“没关系。”
“大人,我是个叫花子。”
“孤知道。”
“大人,我还是个男的。”
“又如何。”
见李苏微油盐不进,星隐可能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不是模仿,而是发自内心的烦躁:“你为什么……!”
“只要是你就好,不论是什么样的你。”
李苏微说完这话,从储物戒里拿出了药膏。
星隐无论如何都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为什么认准是我!”
“因为孤命人在府邸的周围设下了阵法,只有你才能靠近这里,也只有你能自由出入这里。”
怎么感觉被算计了。
星隐不死心的指了指玄星河:“那他呢。”
玄星河:?
正在看戏的玄星河莫名躺枪。
李苏微瞥了一眼玄星河,低头处理起了星隐的伤势:“阵法拦不住大乘期的大能。”
“那我……”
“你没有修为,”李苏微没有抬头,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伤,“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星隐:……
他明明当初利用玄门的芥子空间,伪装成修为高深莫测的样子,就连天玄机当年都被他骗过,怎么在李苏微这里翻了车:“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苏微并未解答他的疑虑,而是抬眸对着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你这是承认你就是阿茹娜?”
怎么还带卖萌的!
“我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没有,”李苏微突然笑了一声,低头继续处理他的伤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苏微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将脸埋的越来越低,最后将额头抵在星隐的手背上。
星隐知道李苏微在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将他算计在内,对不起让他深陷死局,所以他并不打算阻止,毕竟是李苏微该的,要不是星隐能死遁,说不定“阿茹娜”就真死了。
直到他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润:“喂,小太子,你别不是哭了吧。”
“嗯。”
带着哭腔的闷声从下方传了出来。
在一旁的玄星河实在看不下去,双手环抱胸前的倚着门框,幽幽的飘来一句:“你当初在极光皇室,到底是当妖妃还是当奶娘?”
“你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玄星河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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