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睡得正香的时候,如画的另一个朋友小万,附身在守屋妇女的身上。她做了个惊人的动作,直接脱下裤子,把屁股对着榕姐的脸,当众拉粑粑。
惊呆了老铁。
五姐妹们紧皱眉头,咬着下唇,脚趾死死地扣住地面。
毛子在一旁狂欢,嘴里呼唤着:“好样的小万,做的好做的妙做的兔子呱呱叫。”
林一依没见到这一幕,她在后屋和小朋友们睡觉呢。
小万正在努力酝酿,脚都要蹲麻了,那粑粑也没出来。她快顶不住了,一小坨热乎的粑粑诞生了,落在榕姐的脸上。
随后在一屁股坐在老八身上擦干净才起来。
屋里弥漫着屎臭味,五姐妹忍不住飞到外面,呕吐起来,太恶心了,这不是鬼能受得了的。
小万出了守屋妇女的身体,和毛子来到外面。
如画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出这么恶心的法子?”
小万道:“见多了,以前被欺负的时候,那些人往我身上泼粪水的都有。”
毛子跟上:“你们是不知道,那些人变着法欺负我们。什么臭老鼠往我们身上丢啊,什么泔水啊,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
如诗不解:“为什么他们这么对你们?”
小万和毛子的眼神暗淡,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毛子道:“因为我们的爸爸偷东西,被打死了。留下我和小万,妈妈跑了,亲戚也不愿意接纳我们。我们无依无靠,想去做工,没人收留。我们二人靠捡垃圾吃活了几年,后面被大火烧死了。”
如画拍拍二人的肩膀,安慰道:“开心点,现在不就挺好的,不吃饭也不会难受。”
小万嗯一声:“饿肚子的感觉太难受了,肚子没东西吃里头都搅在一起,饿的痛。”
屋内的榕姐总是闻道一股很臭的味道,脸上还湿黏黏的,她手一摸,触感黏黏的,她睁开眼睛,坐起身,一看黑糊糊的,臭臭的,好像....屎...
她顿时头皮发麻,点灯一看,没把她气晕过去,真是一坨耙耙,榕姐快要发疯了。又看到李妹正光着屁股趴在老八身上睡,一目了然。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她气呼呼地去到厨房,烧了热水,清洗干净。期间,她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火,干脆不睡了。
转身出了房间,五姐妹正在院外,都围观上来看她要做什么。榕姐来到茅坑,用瓢捞起一些粑粑,来到屋里对着正在熟睡的二人泼下去。
一刹那,屎臭味冲天。睡梦中的二人直接醒了,看到自己被泼了一身屎,李妹大叫起来。榕姐趁机把剩余的粑粑丢到她嘴里,心里怒骂道;吃吧,你吃的越多我越开心。
七鬼互相对视下,狠人,这才是真的狠人。
老八站起来怒骂道:“榕姐,你这是做什么?”
李妹在一旁呕吐,黄疸水都要吐出来了。
天也亮了,狼狈的二人正在瞪着榕姐。榕姐冷笑一声,“你们昨晚对我做什么,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搁我这装你妈是吧?”
老八很纳闷,他不就是睡了一晚上觉吗?不解:“我做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李妹怒斥道:“榕姐,昨晚你被老八打,也不关我的事啊,你凭啥这样对我?”
老八一听他打榕姐,人都慌了。怎么可能?榕姐可是他的头,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他否认:“李妹,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可能打榕姐呢?我不敢的啊。”
李妹:“你看榕姐身上的伤,就是你昨晚打的,你还打我了。还有,我的裤子怎么脱下来了?老八,不会是你干的吧?”
老八急了,“我没有。我记得我一直在睡觉啊,我啥也没干。”他可怜兮兮地看向榕姐。
榕姐双手环胸,这二人都不承认啊,冷笑道:“李妹,这裤子是你自己脱的,你还往我脸上拉粑粑了。敢在我脸上拉拉粑粑的,你是第一人。”
李妹一听大惊失色,摇着急忙道:“不可能的,榕姐,我怎么可能做这些,你要相信我。”
老八越听越迷离,他低着头。
“你们现在就清理干净,还有这屋子,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就给我等着吧。”榕姐都嫌恶心,满屋的屎臭味,冲人。
她出了门,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如琴和如诗跟着她,如画他们继续盯着剩下的二人。
老八和李妹烧热水,洗澡洗头,收拾屋子。一个钟后,两人坐在凳子上发愁。
李妹叹气:“老八,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昨晚,你就像变了一个人,按着榕姐就是打。”
老八摇着头,解释着:“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明明在睡觉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李妹指着被打青的脸,道:“你看,这就是证据。”
老八懊恼地挠挠头,“那榕姐说你还在脸上拉屎呢,你没印象吗?”
李妹蔫了,她没有做过这件事啊,会不会是榕姐冤枉她的?没理由啊。
老八看她不吭哼,提醒:“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否则,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欸....”
李妹趴在桌子上,老八支着下巴,两人生无可恋。
榕姐这时回来了,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后面还跟着四个凶神恶煞的汉子。
二人哆哆嗦嗦地站起身,老八立马认错,扇自己大比兜:“我错了,榕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李妹:“对不起榕姐,我也错,求你原谅我吧。”
榕姐坐在凳子上,抬着下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个打我,一个往我脸上拉屎?”
老八结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记得一直在睡觉。你看我也跟你这么久了,平时都没出过这种差错,是不是有人要陷害我啊。”
李妹哆嗦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你脸上拉粑粑,你给我十个,不一千个胆子我都不敢。榕姐,你知道我的,我对你忠心耿耿的,胆子又小。”
榕姐心里也是疑惑,昨晚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有人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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