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渊?你也认识?”林九歌诧异的问。
“红渊是凤元国的顶级琴师,而且传闻他相貌出众,国色天香,深受众人的追捧,怎么,你不认识?”凤如朝神情有些紧张,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探究。
“呵,还有这号人物,听都没听说过。昨天晚上粗略瞅了一眼,一般吧。”林九歌大大咧咧的说,“那他算是宾西楼的花魁?”
凤如朝将林九歌又揽得紧了一些,嘴角微扬,说,“他平时借住在宾西楼,不是宾西楼的人。”
说话间,林九歌感觉自己又回到陆地,这种双脚有着落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她从凤如朝怀里探出头来,环顾四周,是凤如朝的房间。
林九歌从凤如朝的披风里出来,凤如朝看着林九歌身上几乎衣不蔽体的衣服,眼神逐渐放肆。
林九歌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后退了几步,说道,“我先回房间换衣服。”
她向门外跑去,不料,却结结实实的撞进了凤如朝的怀里。
接着,她感觉自己被悠了一圈,然后被抵在了门框上。
“凤如朝,你干什么?”林九歌感觉到凤如朝离自己好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凤如朝低沉的嗓音透着暗哑,呼吸急促的说道。
林九歌推了他一下,却像推在一堵墙上一样,毫无反应。
“刚才都说了是去打探敌情……唔……”
林九歌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凤如朝封上了。
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袭入她的口腔,直冲进她的脑袋,那一刻,她几乎呼吸停顿了。
凤如朝像一个掠夺者,疯狂的席卷着一切。
不一会儿,林九歌感觉喘不上气来,她疯狂的拍打着凤如朝的胸膛,“唔……放开我……”
凤如朝从林九歌的唇上离开,脸上一抹邪魅的笑,舔了舔嘴角的血,“属狗吗?还咬人。”
林九歌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瞪他一眼,“你属狼的吧,还要吃人呢。”
凤如朝轻笑一声,又欺身上来,“我想吃你,想把你揉碎,吞进我的身体里。”
林九歌吓得一动不敢动,心想,原来这个家伙这么变态。
突然,凤如朝又将头埋下来,在林九歌细腻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赫然出现在林九歌的脖子上。
林九歌疼得呲牙咧嘴,轻拭了一下发现有血。
这个家伙,她严重怀疑他在报当时她咬他、喝他血之仇。
林九歌气的大喊道,“凤如朝,你个疯狗!我治好你的腿不是让你来欺负我的,你若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解毒了,咱们一拍两散。”
凤如朝看她生气了,便哄道,“好好好,我错了,去把衣服换了,以后不许再穿成这样。”
林九歌斜着眼看了看凤如朝,怎么感觉他现在认错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这么像个渣男呢?
林九歌换衣服时看到一只翡翠耳环,她想起来,是昨天杨青在这换衣服时落下的。
想到杨青看凤如朝的眼神,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点点堵。
“不是吧,林九歌,你这么小气的吗?你和凤如朝又不是真的,干嘛心里不痛快。”林九歌自言自语道。
她一转身,看到凤如朝直直的站在她身后。
“啊!你怎么跟过来了?也不出个声音。”林九歌抱怨道,心想,她刚才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凤如朝眼神中尽是宠溺。
“你和杨姐姐以前就认识?”林九歌眼珠转了转,问道。
凤如朝答道,“她的父亲杨威是我的部下。”
“那你们以前是不是会常常见面?”林九歌问道。
“她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经常跟着她父亲去军营,总是要跟军营的将士比武,而且一身硬骨头,从不服输。”凤如朝说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赏。
林九歌听完,心里隐隐有些发酸,又说道,“杨姐姐英姿飒爽,武力高强,是女中豪杰,多厉害呀!”
“怎么,她想去我的军营当兵?托你来说和?”凤如朝挑挑眉,却一点儿也不显得轻浮。
“不是,哎呀,跟你怎么就说不清楚。”林九歌撇撇嘴。
“那就明天再说,睡觉。”凤如朝揽住林九歌躺倒在床上,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一条腿还搭在林九歌腿上。
林九歌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喊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也躺在这,你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睡,喂,你松开我,凤如朝,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闭嘴,睡觉了,你再说话我亲你了。”凤如朝将下巴抵在林九歌的头顶说道。
林九歌不敢再出声,直直的躺着,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九歌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
“英儿!”林九歌几乎从床上跳起来,“怎么不叫醒我?咱们今天还得去面试呢!”
英儿喜气洋洋的走进房间,说道,“小姐,王爷走时特意嘱咐了,说您昨晚乏了,让我们不要吵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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