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莫罔间古怪的氛围浓郁的旁人看一眼就得忙不迭的挪开视线,且说萧弃,眼眶黑得像一只幻化成人的食铁兽,两眼呆滞,好像困呆了一样,这副尊容,三年难能有一回,真把人稀罕死了。
主要是吧,就算拿拳头砸,估计都砸不出这么黑的眼眶,细细观察,这分明是熬鹰熬出来的呀!
再看莫罔,满头包的说法夸张是夸张了些,但他脑袋确实有包!一个大包能顶好多个小包呢,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时间回到一个半月前。
延泰占着萧弃的营帐不挪窝,萧弃就占着莫罔的营帐不挪窝,一是方便,二是实在懒得麻烦手下一众忙得脚直打后脑勺的将士搬着东西跑东跑西。
萧弃既来之则安之,衣食住行上她大多随意惯了。莫罔回来了她就顺从的从榻上掀了张席子麻溜的往地上一铺,绝口不提类似鸠占鹊巢的无礼要求。
地铺那玩意儿莫罔可是回来就亲身体验过了,那一觉的滋味活像让人拉出去在腰上拍了几板子,腰酸背痛不说,碰上天寒地冻的时节,冻得人脚趾头都恨不得蜷缩在一块驱寒取暖。
他心疼萧弃,可萧弃坚决不许,任他各种软磨硬泡也不愿从地铺上爬起。
一到天黑,莫罔愁得直瞅房梁,耳边萧弃清浅的呼吸飘来飘去,她不仅没有不舒服,还睡得比在榻上的自己更多几分香甜。
不服的情绪是与日俱增的,忍了可能有个五六天吧,他恶向胆边生,不再畏手畏脚,比如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到萧弃脸旁拿眼睛描摹她的长相;再比如看着看着入迷了,就不禁想要上手抚摸抚摸她的面庞。
萧弃的警惕心很强,早在莫罔有所动作时她就没了睡意。醒了的萧弃闭着眼睛装睡,反正营帐里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焉能分得清真睡假寐。
大概等了一会儿,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松香,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分别伸进了她腿弯和脖颈下的空缺,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缓慢且轻微的移动,明白了也体悟了,萧弃觉得她没有继续装的必要了。
莫罔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哪有闲情逸致留意萧弃早已失控了的表情。
他低头闭着眼睛深呼吸,萧弃又拼了命的压制越飞越高的嘴角,完全没往上面瞟,眼睛虽睁着,但也和没睁没多大区别。
一个脑袋越压越低,另一个脑袋没动,距离却在急速缩近,直至两人的唇瓣碰到一起。
萧弃:?_?
莫罔:( o﹃o )
好在他俩的感情在稳步走向康庄大道,一点该有的亲密而已,不是什么天大的问题。
一夜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
往后的时间里,他们培养出了别样的默契,在一些能够独处的环境中,萧弃允许进行彼此间浅尝辄止的感情促进小游戏,也默许了莫罔半夜不睡觉,会捏她手、揉她脸的诸多小动作。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延泰醒来的前一天深夜。
胆子日渐肥腻的莫罔想法愈发的多,脑子里的小人给予了他爬床的勇气,勇气到位,奈何只爬到一半就中道崩俎让萧弃一手肘给搡了下去。
被爬床的萧弃也不生气,就是多少有些别扭在心里。
第不知多少次推下莫罔的脑袋、胳膊、胸膛后,萧弃毛了,她坐起身,表情认真的好似要吃人,但她没说什么,只是胜负心上涌,非要和莫罔争出个谁输谁赢。
俩人折腾一宿,萧弃自觉熬莫罔比熬草原上最烈的鹰还累,莫罔也是同样的感觉,一晚上下来,他除了一身灰,外加脑袋不小心磕地上磕出来的包,心情仅能用一败涂地来描绘。
“……都怪你害我没睡了(liao),我很严肃的告知你,如果今天耽误了什么事,哼哼,高低得让你尝尝我新练的五指降魔大法!”萧弃睨了眼营帘外射进来的光线,转头冲莫罔放了句狠话,那厢话音未落,这厢绵长而悠远的哈欠声就自她口中钻出,莫罔看的出她确实很困,都困迷糊了,这话里话外哪句是狠话,明明就是小女儿家的撒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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