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你想知道,那么,就让香草当着咱们三个人的面打开看看。”
老侯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不屑的味道。
被香草称为单大哥的单立业立马阻止道,不过,他的理由也很有道理。
“那怎么行呢,这是交给上级组织的情报,你没有权力打开,我单立业也没有,老侯,你这是破坏组织纪律你懂不懂!香草,别听他的。”
“对的,候叔,这情报咱们不能看。”
香草坚定地说道,虽然她很想知道情报的内容,可是,之前送情报的时候老爹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情报,作为情报小组的一员,纪律规定,严禁偷看情报,哪怕一眼也不行,这是铁的纪律,如今,老爹虽然不在了,可是,这纪律,香草一直记着。
所以,老侯的提议香草不能答应,也不敢答应。
“香草,别的情报我们没有权力看,也不能看,既然你爹为了这情报牺牲了,这情报就能看,不怕,因为我知道情报的内容。”
老候笃定的样子不光让香草一愣,也让单立业一愣,这什么情况,老候怎么会如此的笃定这情报他能看,香草也能看,他单立业也能看。难道他知道情报的内容?既然知道情报的内容,那为何要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呢,难道?单立业不敢想了,脑子里千百个念头转过,再次看向老侯的 目光就多了一层审视。
香草和单立业一愣,就连藏在布匹后边的小安也是一愣,老侯这是什么意思么,既然知道情报内容,他直接让单立业拿走不就完了,干什么要当着香草和单大哥的面打开呢,难道这是有关叛徒的情报?或者,有关单立业,不然他为什么要当着香草和单立业的面打开,要知道,这可是忌讳,违背组织纪律,更违背情报常识。
“老侯,你知道情报的内容?”
单立业显然吃了一惊,不由地失声问道,老候是老张的下线,他怎么会知道这情报的 内容呢,除非这情报是他传递的,并且亲自打开看了,问题是当着他和香草的面打开又是什么意思么,难道就不怕违背组织纪律?这老侯,到底要干什么?
“对,我不光知道情报内容,我还知道就是你告的密,才导致老张的牺牲。”
说着,老侯眼中寒芒骤现,再看他的手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枪,而枪口正对着单立业。
香草愣了,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少顷,她看向单立业的目光中就像喷了火,她银牙紧咬,一字一顿地说道:“单大哥,老候说的是不是真的?”
单立业神色一慌,连忙矢口否认。
“香草,别听老侯胡说。”
说着,又转向老候道:“老侯,这玩笑开不得,你快告诉香草,你是开玩笑的。”
老侯冷哼了一声,
“我老侯从不开玩笑。”
藏在布匹后的小安明白了,这叛徒应该就是单立业了,他相信,这不是老侯开玩笑,他应该有证据,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又是老张牺牲后,老候断没有开玩笑的理由和心思,否则,他也不会拿枪对着单立业。枪,只能对着敌人,对着叛徒,而不是对着自己的同志。
“老侯,你什么意思?说我是叛徒,我还说你是叛徒呢,都是自己同志,千万不要胡说,快把枪放下,小心走火引来敌人。”
单立业争辩道,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候叔?”
香草叫道,一双大眼睛里布满了不解,这候叔不单认定了单大哥是叛徒,而且拿枪对准了他,问题是他怎么知道单大哥是叛徒的,证据呢,总不能说他是他就是吧。
此刻,在香草的心里,她还没把一向对她很好的单立业单大哥当成叛徒对待,对于老候的话,他半信半疑,毕竟,这牵扯到老爹的死,她不能仅凭老候一句话就认定单大哥是叛徒,虽然,她很想知道叛徒是谁,并且有替老爹报仇的想法。
“香草,别的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叛徒就是他单立业,这个,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他就是杀害你爹的罪魁祸首。”
老候说着,满脸的悲愤,若不是他亲自收集来的情报证明单立业就是藏在他们中间的叛徒,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向稳重厚道的他会叛变革命,叛变组织。
“老侯,你疯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要我说,你还是叛徒呢,知道老张身份的不光有我,你也知道他的身份,老张于遇害的时候你在哪?你又干什么去了?说我是叛徒,你要有证据。”
单立业争辩道,似乎不甘心被老候认定为叛徒。
“哼,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好,香草,你把情报打开给他看看。”
香草很为难,犹豫了一下,她打开火柴盒,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报。
单立业一怔,随即面露喜色,继而又不屑地说道:“情报呢?不就一火柴盒么,糊弄人呢,说我是叛徒,我看你老侯才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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