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骑兵撤得非常着急,太阳还没有下山,但是山上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了!
“撤,撤了,真的撤了!”
一个部下跑去给韩震报告,韩震和翎羽跑出了营帐,看见山上连北胡骑兵影子都没有了!
“这,这不可能?驸马他真有这么大能耐?”翎羽看着外面,不可思议!
韩震却一脸不服气,“屁,我看就是驸马和北胡演的戏,我们不能中计了!”
翎羽纠结万分,如果真的是诸葛昭和北胡联合的计谋就惨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话,也不能拿陛下性命冒险!
这时诸葛昭已经走到了大营门口,站在翎羽和韩震的对面,他一脸笑意。
“天都快黑了,老韩,怎么,你还等吃了饭再走?”
“诸葛昭,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演戏?”韩震气愤地说道。
诸葛昭呵呵一笑,拿出了一件衣服,韩震差点扑了过来,“这,这是穆儿的!”
“好眼力啊!老韩,这就是韩穆的衣服,他没死!”
“什么?你说得是真的吗?”
“你说你一个土都快埋半截的人,我有必要骗你吗?把人撤走,我保证韩穆完整回去,否则的话,我不可敢保证,他会发生什么?”
“好,好好,我撤!只要你别伤害穆儿!”
看起来韩震是真的挺在意自己儿子的,诸葛昭不禁感叹,自己留着韩穆果然是有用的。
翎羽直直地看着诸葛昭,“那,那陛下呢?”
“不用担心,陛下有蝶舞照顾,好的很,她可能还要再做几天客!”
“什么,蝶舞,她什么时候被你抓去的?”
“什么叫抓,是蝶舞姑娘主动去找我的!你不信到时候去问!”
“不可能,蝶舞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使用奸计!”翎羽直直盯着诸葛昭,又恨又怕。
虽然自己是潜奴,武功高强,但是诸葛昭能轻松抓走蝶舞,自己不得不谨慎。
“翎羽,穆儿没死,我们快撤吧!”
韩震激动跑向营地,注备撤退事宜,翎羽站在那里不愿意动。
诸葛昭冷冷地问道:“翎羽,怎么?你不希望你们的主人活着回来?”
“诸葛昭,你,你怎么知道陛下是?”
“潜奴呗!本驸马什么不知,这都是陛下亲口告诉我的!”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对你说这些?”
“爱信不信!”
诸葛昭转过身去,“翎羽,你有一点不如蝶舞,那就是永远搞不清状况,这时候,你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听我的!”
诸葛昭说完就离开了,翎羽愣在原地,当时面对诸葛昭,他动了无数次杀心,但都被自己压制住了。
诸葛昭平静的可怕,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深渊,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让人胆寒!
韩震很快骑着马回来,“走吧!翎羽,我们现在没有筹码和诸葛昭谈条件的。”
翎羽无奈只能跟着韩震一起撤退,等到天黑,整个檀溪已经恢复了平静。
诸葛昭缓缓舒了一口气,现在是时候找女帝和成律茵谈谈了。
他很快回到了营地,成律茵的车子很安静,诸葛昭悄悄爬过去看了看,成律茵在安静睡觉。
而关押女帝的车子,里面却乱哄哄,诸葛昭听见蝶舞正在斥责蝶舞。
“蝶舞,你怎么这么笨,让诸葛昭来伺候朕!”
“可是陛下,我都按了好几遍了,驸马他真的不在。”
“蝶舞,为什么你这么笨啊?你好歹是个姑娘,还没有诸葛昭一半细心!”
“对不起,陛下,可是驸马他真的不在!”
“让你给朕洗个澡,不是水太烫就是太冰,而且手还重!”
“陛下,您责备的是,可是驸马他真的不在!”
女帝大声喊叫着,“诸葛昭,你给我出来,你别装了,你给我出来。”
诸葛昭打开门走了进去,“你喊什么,吃得太饱了?”
“朕要洗澡,你来伺候,蝶舞太笨了,还粗鲁得很,根本指望不上!”
蝶舞站在一旁十分委屈,自己明明很温柔了,怎么粗鲁了?
诸葛昭走了过去,掏出钥匙,直接走过去把女帝后面的手铐给打开了。
“行了,现在我给你松开了,你自己去洗!”
就在这时女帝却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啊!朕的胳膊,用不上力,好疼!你给朕洗!”
蝶舞眼睛瞪得斗大,陛下这是让诸葛昭洗澡洗上瘾了吗?她真的一点脸都不要!
“好好好!本驸马就最后妥协一次!”
诸葛昭再次把女帝给铐了起来,端进了卫生间里,“这是为了防止你耍诈!”
女帝没有说什么,十分享受地站在那里,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好好给朕搓搓背!”
“是,是!”
这是蝶舞更呆住了,陛下的背都被诸葛昭搓红了,她为什么不说诸葛昭粗鲁呢?
陛下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难道是嫌弃自己不洁吗?可是她不是也被诸葛昭这个没妈的禽兽给玷污了?
诸葛昭给女帝洗好澡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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