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异教徒!”
“还不快快滚下马来!”
“神圣教廷岂能容许你们在这里肆意践踏?”
“滚下马来!”
大量的上帝教徒围成了一层又一层,阻挡着莫渔等人向前而去的通道。
愤怒的上帝教徒的呼喊,喊着滚下马来,弯弱巨大的扩音器向外不停的扩散,如海浪拍击崖壁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振着双耳都有些隆隆作响。
莫渔坐在马背上,听着周围愤怒的大喊。
那些上帝教徒手挽着手,一副不怕死模样向着他们逼迫的越来越近。
莫渔居高临下盯着他们。
“你们拦我作甚?”
那最前方不怕死的上帝教徒,用着仿佛要杀人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该死的异教徒!”
“这里是神圣的教廷,怎么可能容许你们这些异教徒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亵渎上帝!”
“哦?”
莫渔看着那个说话的愤怒的教徒。
呵呵一笑。
“亵渎上帝?”
“谁告诉你的?”
“是你自己心里胡思乱想的,还是你们那上帝亲口在你耳边说的?”
那教徒愤怒的喊道:
“维护上帝和教廷的纯洁神圣,是每一个教徒都应尽的义务,这不需要伟大的主来提醒我们!”
莫渔呵呵冷笑。
“那就是说,你们那上帝根本就没说过这事,纯粹是你的无端意*!”
“既然你们那上帝都没说我不能进去,你们在这里拦着我是要干什么?”
“是要违背你们那上帝的意思吗?”
“都给我滚一边去!”
“放肆!”
“在这里你们还敢如此无理,该死的家伙,还不快滚下来!”
周围那些上帝教徒被气的面色扭曲,愤怒的咒骂。
莫渔轻轻一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喊着让我滚下马来?”
“你们那上帝尚且都没有出面让我下马,你不过是区区蝼蚁而已,也配让我下马?”
“你们那教皇呢?”
“让他出来!”
“明摆着说,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把先前那天师教15人放出来,我只有这一个目的,放他们出来,我立刻便走。”
那作为愤怒的上帝教徒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当即暴躁的喊道:
“做梦。”
“亵渎上帝还想离开?”
“你们这些异教徒都应该被活活烧死,不只是他们,还有你们!”
莫渔只是轻轻摇头,好整以暇反问:
“哦?”
“真是暴躁,真不知道在你们那圣经里,究竟哪一页写着让你们这么残暴的?动不动就是要把人给烧死。”
“你们这些人读这圣经,究竟读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读到狗身上去了吗?”
“就你们这群人也配被称为虔诚的教徒?和一群暴徒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们这些人哪里说过一句要死要活?”
“嗯?”
“你们这教徒,上帝没被你们给气死,也真算是生命力够强大的。”
“你…”
“简直该死!”
那周围的上帝教徒被讽刺着面部青一块,白一块。
“该死,你们都该死!”
讲不出个反驳的话,只能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句。
“哦?”莫渔甚至还很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取出那一把重开器在手中把玩着,然后突然将枪口对准那说话的人。
“不妨,我们来玩个游戏?”
“就是我们各自来猜一下,谁会先死如何?”
面对指着自己的枪口。
那教徒只是冷哼一声。
“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
“我们都是上帝最为虔诚的信徒,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所赐予的,又怎么会害怕死?”
“死亡!”
“将会成为我们的荣耀!”
莫渔撇撇嘴,转而收起了那把枪。
“真是不负责任,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感谢你的妈妈,居然感谢上帝。”
“我真为你的妈妈感到悲哀,居然拥有你这样的孩子。”
“像你这种人,死了也只是浪费宝贵的子弹。”
“你爸爸,当年就应该把你弄在墙上。”
“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无非是浪费空,气死了,也只能是污染土地,或者有何意义?”
“不如早点滚了自己去自己了解。”
听到莫渔毫不留情的羞辱,那刺耳的话语简直是他们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为恶毒的声音,对于这些一辈子没听过什么重话教徒来说。
简简单单几句话,简直将他们给气的快要昏厥过去。
“你…你…你…”
“该死!”
“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
莫渔嘲笑道:
“没用的东西,被骂了都不知道还嘴。”
“哦,对了,我可是记得你们上帝教是不允许口吐污言秽语的,而且你们的上帝可是号召你们要用慈爱来化解一切苦难的。”
“所以,你们最好要用慈海来感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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