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心中又气又恨又疼,但听到莫言儿的话却又心中一酸,不管怎么说,这女儿也是她生的,她亦是怀胎十月才产下的,不管她生这女儿时是怀着什么样的母的,但这却是她唯一的孩子。
另外她转脸一想,即然这事皇上知道了都没有杀言儿,定是有些内情的,想到这里怎么也不会让莫言儿就这么撞上去,连忙用力拉住了莫言儿急道:“言儿,船到桥头总会直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娘,你让我死,让我死吧,我真是没有脸见人了,这么多的人看着,你让女儿怎么活啊!”
莫言儿本来倒是装模作样,可是想到当时的情景又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于是假戏真做倒真想死了。
于是她拼命往墙上撞,这杜诗诗拼命地拉,好在她受伤重了,倒敌不过杜诗诗的力量。
“让她去死,让她死了倒也干净!”
莫问先是听了莫言儿说的话,对杜诗诗倒生了些怜惜,欲放过了莫言儿,待见她寻死觅活的,心头大怒,立刻又怒吼起来,心中恨道:这算什么?以死相逼么?
眼中戾气顿现,真的恨不得莫言儿就此死了,死了就成全了他的名声了。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钱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莫问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莫问陡然一惊,眯着眼不确定道:“王爷府的人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说是王爷吩咐不得伤了二小姐的性命。”
莫问沉吟了一下,吩咐道:“你先下去,这事不许让府里任何人知道。”
“是”
待钱管家走后,莫问眯着老奸巨滑的眼,盯着莫言儿看了半天,那打量的神情让杜诗诗与莫言儿毛骨悚然,一时间忘了拉扯了,变得手足无措,仿佛是等待死刑的人。
沙漏一点点地把时间漏走,空气中流动的是煎熬,终于莫问慢慢地走到了桌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为何会到御花园的菊院中?”
平静下来的莫问终于恢复了理智,想到了其中的破绽。
“回父亲,不是女儿要去了,女儿只是感觉头昏面热就离席透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走到御花园的菊院,就被人点了穴道,然后就被扔到了菊花丛中,再次睁眼时,那辰王……辰王……就把女儿……呜呜……父亲,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女儿再不知羞耻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与辰王做下这苟且之事啊!”
莫言儿哭哭噎噎,虽然断断续续倒也叙述得十分清晰。
听了莫言儿的话,莫问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珠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射出凌厉的光芒,厉声道:“你是说有人把你送到了辰王那里,然后辰王又……”
“是的。”
“老爷啊,这一定是陷害啊,有人要害我的言儿啊!”
杜诗诗见了莫问有松动的迹象立刻打蛇随棍上,替莫言儿叫起屈来。
“是啊,父亲真是有人陷害女儿啊。”
“是谁会这么做呢?”莫问沉思着,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平复着内心的愤怒。
“一定是她!”这时莫言儿疯狂地叫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要害我!”
“你说什么?是谁?”
莫问腾得站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莫言儿说的是谁,只以为莫言儿知道谁害她。
“是莫离殇,是她,我知道一定是她!”
莫言儿声嘶力竭地叫嚣着,明明是她给莫离殇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正欲引提督府的那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公子前去,怎么成了她被送到了花园内与辰王清王做那种事了呢?
这一定是莫离殇搞得鬼!对,一定是莫离殇!
“胡说八道!到现在你还敢乱说你姐姐,你这是想毁了将军府么?”
莫问本来还寄希望于莫言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莫言儿胡乱攀污莫离殇,顿时更是生气。
今日里莫离殇一鸣惊人,更为三王同求,让他一下看到了登上权力顶峰的希望,莫离殇已然就是将军府的奇珍异宝了。
这莫言儿在他的心目中一落千丈成为尘土,你说一个是宝一个是土,莫问能帮谁?
莫说莫言儿有了今天的事,就算是没有今天的事,他都可以为了莫离殇而杀了莫言儿,在他看来,只要挡着他道的只有一个字——死!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骨肉!
“父亲,真的,一定是姐姐,她自己与辰王偷情估计被人撞破了,于是她临时拿我顶了包,以全了她的名声。”莫言儿恶毒道。
“啪”
一记耳光打得莫言儿差点又昏了过去。
“混账东西,再敢胡说八道,我这就要了你的命!”
莫问的眼中此时已然没有了亲情,全是残暴的狰狞.
这莫言儿已然毁了,他现在只剩莫离殇了,他不能让一点的流言蜚语毁了这唯一的筹码!
谁要是敢对莫离殇动了歪脑筋就算是莫言儿他亦会毫不犹豫地杀了!
“老爷,这言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也不能包庇大的,不顾小的吧,这手心手背也都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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